把自己当作商品,她已经极其无奈,若是非逼着她以身侍人,那就真的触碰到她的底线了。
幸亏老鸨不知她昨晚失踪的事情,才保全了自己的身子。
不过献身这事儿,估计有了第一次,肯定还会再有第二次第三次。
她似乎瞬间明白,老鸨当初不惜花重金救治她,并替她伪造身份的原因了。
“钱妈妈您就放心吧,之前说好的一百万两,秋霜定会努力赚得,连同利息一并奉上,绝对不会让艳春坊吃亏的。”凌昕坐到钱念娇的面前,一副忠诚自信的模样,哄得她瞬间心花怒放。
“果然没白疼你,秋霜啊,女子初尝情事都会有所不适,等过几日你恢复好了,妈妈再替你安排个更好的。”
“瞧瞧这张倾城绝色的脸蛋,若是让皇城的贵人看中了,你可就是飞上枝头成凤凰,咱艳春坊的生意也跟着蒸蒸日上不是!”
老鸨这人,长得一般,想得倒挺美!
用过午饭后,凌昕称自己身子不舒服回房休息了,其他姑娘皆去接客,老鸨在柜台后美滋滋地打着算盘。
这时,迎客姑娘领着一位身长挺拔、相貌俊朗的年轻男子进门,只见他穿着一身赤玄相间的简单劲装,腰间只挂着一枚雕刻精美的银牌。
他左手抱着一只木箱子,右手持剑,面无表情,两道粗浓的剑眉此时增添了两分寒气。
“钱、钱妈妈,这位公子、称有事找您。”姑娘被男子的气场给震慑住,慌张地禀报完便匆匆退下。
钱念娇仰起头来仔细打量着眼前的男子,一张英气不凡的陌生面孔,看似非东城之人,虽然穿着简朴,却能从布料、配饰以及洁净程度,看出他是个家境还算充裕的主儿。
“公子是第一次来艳春坊吧,是想听小曲儿还是要姑娘相伴呢?咱们这儿的姑娘个个貌美如花、才华出众,您算是来对地方了!”
她说着说着,便走近到男子的面前,伸手摸了下那健硕的胸肌,十分满意,就差把口水流到他的身上了。
楚熙不悦地皱起眉头,厌恶地将钱念娇的手给扒了下来。他先是将配剑重重地放在她的面前,惊得她脸色顿时白了三分,再把另外抱着的箱子放下,直奔主题:“这里面是十万两,七日之内不准秋霜姑娘接待任何男人,若你能够做到,这些都归你了。”
半晌,钱念娇听到“十万两”几个字后,脸上才迅速恢复了血色,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啊……
她瞧着这男子不像是想要与秋霜独处,却要求秋霜不能够接待他人,她总归是个商人,关乎利益的时候还是会变得精明些。
“哟,公子好大的手笔!不过秋霜可是咱们艳春坊的头牌花魁,只需露个脸便能够获得许多客官的奖赏,若我允了你,这七日秋霜本该得的收益又如何计算?”
“即使秋霜姑娘身价再高,七日之内她也未必能够收益二十万两,钱妈妈何不如先收了在下这十万两,七日之后若你信守承诺,再付你剩下的十万两。”
“二、二十万两?!”钱念娇大吃一惊。
她本打算看在十万两的份上,多套几句话便点头同意了,结果价钱下一秒就翻了一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