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陆逸这人的胆子也是够肥。
居然挪走了陆氏财团账面上将近一半多的流动资金。
现在的他,正拥着美人,坐着香车。
坐等大把大把的钱,飞到他的裤腰带里。
可惜,他是永远都等不到这一天了。
……………
而另一边,清冷无双的少年,慵懒随意的仰卧在沙发上。
一双凤眸似眯非眯,眉眼柔和。低垂的睫羽调皮的在空气中晃荡。
一眨一眨的,好似天空中闪烁着的,细碎而又密麻的群星。
大概是想起什么人了吧!难得的褪去了一身清冷。
陆清钰修长有力的大长腿,交叠着翘起。
其中一条腿还在半空中一晃一晃的,这慵懒随意的样子,最是撩人。
如果陆清钰这姿态,被盛华里的那些迷妹们看见,也不知道会引起多少少女的尖叫。
黑漆如墨的沙发,用同色系的暗金线,绣了墨竹的样式。
这墨竹绣的极好,针脚密实,纹路清晰。
只用了一种绣线,就把竹子的时隐时虚,时轻时重给表现了出来。
奢华中带着一份清雅。
陆清钰正躺在沙发上,更衬得少年的肌肤如玉,仿若天生的发光体。
浅蓝色的连帽卫衣。包裹住了陆清钰细长魅惑的锁骨。
不得不说,如果冷冷清清的人魅惑起来,那是要人命的!
男配生这副皮相是十分完美。
就连墨染这种,在修仙位面看管了各种各样美男子的人。
都有时候会被陆清钰的外表,眯花了眼。
但最令她喜欢的还是…!他那副魅惑纤长的锁骨。
陆清钰的锁骨,形状完美纤长,肌肤莹白如玉。
在灯光下还能看到细细的血管。
每每当陆清钰不小心露出锁骨来的时候。
墨染的眼神总是挪不开来,像是粘了强力胶水一样。
锁骨控,太要命。
后来,也行是陆清钰感觉到了墨染的这个癖好。
在二人独处的时候,他总会不经意间,露出他那好看的锁骨来。
墨染:我就知道……!
陆清钰也是拼了,为了勾搭他的小青梅,不惜牺牲色相。
赖子英:原来你是这样的老大【震惊】【震惊】
张俭:老大,这节操要不要掉的这么厉害!得知真相的我,还好有未婚妻帮我拖住下巴。
赖子英:…………!
张俭同学,你一条不会秀恩爱会死啊!
被喂了一嘴狗粮的赖子英,咆哮中。
墨染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个厚脸皮的人。
但面对陆清钰的刻意引诱,她还是会忍不住脸红。
她虽未经情爱,但无奈敌人出卖色相,还一击即中。
一戳就戳中她软肋。
陆清钰身边的人,都说他清冷不好接近。
就像寒冬腊月里的泉水,清澈见底的同时,又寒意刺骨。
但谁知,他的满心热情其实都给了一个人。
只是不知…她…………!
陆清钰的一双凤眸轻敛,正目不转睛的,盯着手上的一张照片看。
照片不是很大,比女孩子的手掌还要小一些。
它的边角被主人磨的,起了一层细细的绒毛。
照片的颜色微微泛黄,看的出来,有些年头了。
陆清钰看着照片上,冲他笑的女孩,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
不知不觉间,就连摇晃着的长腿也停了下来。
整个人仿若静止状态。
混沌间,冷冷清清的房间里,响起了一声低喃。
“阿染……”
男人的声音飘渺到虚无,像是远古神迹中传来的感叹一样。
片刻间就消失不见。
直到张俭的电话打进来,陆清钰才回过神。
他有些恍惚,细细想,却不记得自己刚刚到底想了些什么。
“老大,我们的计划成功,可以收尾了。陆逸这个家伙胆子贼大,他这一回转移了,陆氏财团将近一半多的流动资金。”
张俭兴奋的说着,终于不用在跟陆逸在那虚与委蛇了。
想想就开心!
“布局了这么久,我们可以收网了。”
张俭对自家老大也是服气,这还不到两年,就把这么大的一个陆氏财团,算计进了绝路。
要知道,陆氏财团可不是什么不入流的小公司。
人家可是三大财团之一!虽然这一世的陆氏,并没有上一世的陆氏发展的好。
更可悲的事,死到临头了,他们都不知道分毫。
还沉浸在自己给自己编造的美梦中。
想想陆家人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张俭也只能说一句报应不爽。
不过陆清钰听见张俭的话,沉思了一会儿才回答。
似乎还未从刚才的思绪中走出来。
“好,你看着办吧,就按原计划进行。后面的事如何做就不用我说了吧?只要最后把结果告诉我就好了。”
陆清钰顿了顿,语气缓慢,却异常坚定!
“记住,陆氏财团的东西,一分一毫都不能留下。”
“知道了老大。你放心吧!”
张俭拍着胸脯保证!
其实,如果陆父只单单是出轨,陆清钰也不会下手这么狠。
就连陆家背地里的小动作,他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懒得理!
但他们千不该万不该,竟然去算计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
陆清钰想起这些,心里的怒意又深了一层。
……………
通话结束后,陆清钰推开落地窗的门,走进了阳台,开始工作。
还是那个角落,这里可以看见她的房间。
早在三年前,他就搬来了这里住。
和她比邻而居。
像她那种爱全世界乱跑的性子,自己如果不看住的话,就不见了。
这个点,她还在画设计稿吧!
陆清钰看着某扇窗户里,透出来的暖黄色光,和那隐隐约约的身影。
开心的笑了。
漂亮的眼瞳似是点缀了漫天星辰。悬胆般挺拔的鼻梁,如巨峰一样悬挂在少年英俊的脸庞上。
他薄唇轻勾,面带笑意。
也不知惊艳了谁!
可惜这么美好的一幕,还是被陆父的一通电话打破了。
陆清钰面色不渝的接了电话。他不是当年那个天真懵懂的小男孩了,也不在渴望父爱。
一次次的期待被打破,一次次的恶言以对,一次次的冷漠利用。
在很早以前,就已经磨灭了他对这个血脉相连的人,所有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