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跟我解释,我和你又没有什么关系,还有,要是没有什么事的话,我想先会客栈了,怜儿她还昏迷着!”咽了咽口水,灵曦淡淡道。
“曦儿,我们就不能好好的谈谈吗?”因为激动,司空悯抓着灵曦的手臂变得用力起来,他真的不想,不想从她的嘴里听到否决他们关系的声音,这样会让他心痛的想要死去的。尤其是这样的话语再配上她那冷漠的脸,他真的觉得自己要心痛的窒息了。
“谈?好啊!你想谈什么?”秀眉微微的皱了皱,灵曦蓦的抬手,甩开了司空悯捏着自己的大手。
“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看着自己被甩开的手,司空悯才顿觉自己将灵曦弄痛了,连忙的向灵曦道着歉。但心里却觉得有种自己被曦儿无情的甩开这种感觉,想罢,随即在心中嘲笑自己竟然有这种心理,明明是自己当初将曦儿她无情的抛开了,不是吗?现在怎么还会这样想曦儿呢?曦儿她有这样的反应是应该的,不是吗?
“好了,皇上你要说什么就快说吧,民女可不想耽搁了你宝贵的时间。”淡淡的睨了一眼满脸歉意的司空悯,灵曦口中的嘲讽之意大有越来越浓之意。也将司空悯那尊贵的身份拿了出来,顿时,他们之间在灵曦拿出他们身份的时候出现了一道隐形的隔阂线,将他们越拉越远。
“曦儿,我……你……就不能方下我们之间的身份吗?况且,我已经宣布了天下,恢复你皇后的身份了,所以,我们现在仍然是结发夫妻的关系啊!”听着灵曦那张薄唇吐出了将他们之间的关系瞬间远离的话,司空悯已经觉得自己的心都快乱了,说话也变得有些语无伦次起来。
“是吗?那只是独孤灵曦的身份而已,现在的我是冷灵曦!”灵曦不以为意的说着,对司空悯这种亡羊补牢的方法很是不屑。都已经失去了原有的东西,再来惋惜。这样不是让人觉得很可笑吗?
“曦儿,就算你换了个姓,但你的身体仍旧是原来的你,这是不能改变的事实。”
“是,的确,但是我就是不想再和你有任何瓜葛,这样说,你能理解吗?”抬眸,直视着司空悯,淡淡的眸光中带着一股无形的逼视。她真的觉得在这样谈下去的话已经没有必要了。他所说的都是想让自己回到他的身边,但他们都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不是吗?既然都知道的话,为什么还要做着最后的挣扎呢?“况且那个曾经深爱着司空悯的独孤灵曦了,已经不存在了,现在或活着的、站在你面前的是冷灵曦。”语毕,灵曦不再留恋,错过司空悯的身子,继续向前走着。在于司空悯错身的时候,灵曦只觉得她的心底有着一种莫名的抵抗,但她却不知道她的心在抵抗什么……
“三年前我会那样做是因为我想要铲除明野一家!”低沉的嗓音再度响起,却是带着淡淡的颤音和浓浓的忧伤。他们真的就这样结局了吗?所以,这次上天安排自己重新遇见她,不是想要他们在一起,而是要让他们将还未说清楚的曾经交待清楚吗?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他宁愿今天没有遇到过她,因为这样,他就不会知道他们完了,他就不会心痛的只想逃离现场。现在,他也只有随了老天的愿,解释清楚,然后离开……
听着背后传来的声音,灵曦前进的脚步稍稍的顿了顿,然后便又继续的前进着,不带任何一丝的停顿。他这话什么意思?因为他想要铲除明野的一家,所以才那样对自己吗?那这样说来,他当初说不爱自己都是因为那场已经完结了的戏?那他还真是狠心,为了他的王朝的稳固,瞒着自己,伤害自己,不给自己一丝的预警,就那样狠狠的给了自己致命的一击。看来,自己的选择的确是对的……
待两人都离开了后,宇文太白才从暗处走了出来,看了看两人背道而驰的两个方向,心中暗自的叹了叹气。曦丫头在这样逃避下去的话,她的这一生究竟要绕多少个圈子呢?他替她担心啊。想罢,宇文太白将视线投向了灵曦的消失处,久久而立……
回到客栈后,很多凝使月姬都坐在一楼喝着茶。见他们的少宫主回来了,都举目而望,发现他们的少宫主脸上不是很好看,心中都在困惑着,他们的少宫主这是怎么了?怎么从上午在武林山庄的时候就好像不开心,现在仍然是这副样子?而且心情好像还变得更差了。想罢,所有的人都面面相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少宫主,你回来了?”念苍转身给所有的凝使月姬使了使眼色,示意他们自己做自己的事情,然后走向站在客栈门口的灵曦,低声问道。而身后的那些凝使月姬们在念苍的一个眼神下都规规矩矩的转过身,继续做着刚刚没做完的事情。
“嗯……怜儿她怎么样了?”灵曦淡淡的应了声,然后想到刚刚在武林山庄晕倒的怜儿,忙向念苍问道。
“刚刚宇文师傅已经看过了,没什么事,正在熟睡呢!”知道灵曦心里正担心着怜儿,念苍忙应道,然后向灵曦投去一抹放心的笑。现在烈焰正在楼上守着熟睡的怜儿,所以没有在一楼等候少宫主,只是,烈焰那小子怕是再次跌进了感情的漩涡了。想罢,念苍无奈的摇了摇头。
“好了,我知道,那我就先去上楼了!”语毕,灵曦不等念苍回答,快步的走向楼梯,抬步上楼。她现在需要做的事情就是好好的睡一觉,然后将今天的事情好好的想清楚,这样,她才能将现在乱如麻的心情给理顺。然后她就能再次的回到那个以前的自己了。
“额……好……”愣愣的点点头,抬头看着灵曦消失背影的地方,念苍有些不明所以道。正在纳闷之时,身后传来了一声耳熟的声音,“让她好好的整理下自己吧,今天的晚饭就先别叫曦丫头了。”
“宇文师傅?少宫主她怎么了?”念苍转身,看着出现在身后的宇文太白问着。他真的不知道,今天在武林山庄的时候少宫主不知道怎么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不好了起来。别看他平日里多善解人意,今天可真的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烦到心底啊!”谁知宇文太白只是一脸高深莫测的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然后也从念苍的身边错身而过,径自的上了楼。
听了宇文太白的答非所问后,念苍微微的蹙眉,瞠目,片刻后,念苍一脸恍然大悟的转过身,看着楼梯道,心中想着,原来少宫主是因为情之一字才这样的啊?但是那个情郎是谁呢?他疑惑了,不解了,困惑了……
房间内,灵曦褪去鞋子后也不脱外衣就直接躺在了床上。闭上眼,房间内很安静,安静的她都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回想着刚刚发生的一切。心中觉得有些太过突然,这一切的一切都太过突然,像刚刚的白光、司空悯突然的出现,还有他最后的那句话。什么叫因为他想铲除明野,所以才会对自己那样的绝情。说到底,自己就像是演话剧里面的一个道具一样,他是那个最主要的演员,而自己就是他手中那个最可靠的工具,不是吗?从始至终,她的戏份就只是一个可悲的道具,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她也没有什么必要将那些让自己不开心的事情放在心上,不是吗?她真的没有必要。不过,今天在武林山庄的那个白光是怎么一回事呢?怎么会从自己的身上散发出来,然后还有那样强大的威力呢?她真的是想不透了,她自己并没有什么特异功能啊,那那个白光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正在灵曦深思熟虑的时候,一直挂在灵曦脖子前面的玉婪心因为灵曦侧身的动作而滑向了肩窝处,这让灵曦闭着的眼突然的睁开来。从床上坐起,将脖子里面的玉婪心拿出来。手心里的玉婪心通体晶莹,白色的玉质花瓣里面像是有东西一样的流动着。伸手,轻轻的抚摸着手心里的玉婪心,心绪却是百般的运转着。会是它吗?是它让自己突然散发出白光,不,该说是它散发的白光。她记得当时的白光好像就是从自己的胸口前开始发光的。那这样想来……
缓缓的,惊讶的视线投向了手中的玉婪心,它到底是什么东西?怎么会有如此能量,半年前自己身受重伤,是它在一夜之间将自己的伤治好了、身中剧毒掉下悬崖,是它将自己续命,现在,它又再次爆发了它的能量,只因自己在武林大会上想要快点打败鬼……不,应该说是司空悯才对。它真的像师傅说的那样的简单?还是,它真的是那个玉婪公主的灵力所化而成的?所以才会有了这一系列奇异的事情?看来这所以的一切只有师傅能解释了!想到这里的灵曦被突然响起的敲门声给打断。将玉婪心放下,任它随意的落在衣外。起身,走到门前,将门打开。见门外站着的是宇文太白,灵曦心中有些小小的惊讶,但未表露出来。
“师傅,你怎么来了?快进来吧!”说罢,灵曦侧过身给宇文太白让路,待宇文太白进屋后将门关了起来。
“你现在已经开始怀疑了吧?”宇文太白转过身,看着灵曦挂在胸前的玉婪心直接道。心中也叹了口气。最终,这一切都还是要提前了,只是,这样的提前会有什么后果呢……
“师傅,告诉我,我要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关门后,灵曦转过身,看着一脸平静的宇文太白。语毕,灵曦走向了屋内的桌子前坐下,静静的看着宇文太白,等待着他的回答。
“唉,也罢!”宇文太白叹了一声气,然后走到灵曦的面前,坐在了灵曦的对面。然后将视线看向了灵曦身后的窗外,嘴里缓缓道,“曦丫头,其实,你所有的事情我都知道,包括你在二十一世纪当杀手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