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疯了,李晶和杜鹃双双失业了,失业也挺好,现在每天都在领着国家的救济粮,吃得不好却能吃饱。已经没有多少人敢在外面肆意的活动了,那些神经病们,一旦他们家里人没拴住就会跑出来攻击人,“也不知道他们是几辈子被吃饱饭似的,得着啥啃啥,你说你都只知道吃了咋就没见到两个病人彼此互啃呢?难道他们知道彼此是同类?”李晶站在自家窗口看着下面的神经病们YY着。
“晶晶姐该吃饭了,别再看了,一群疯子有啥好看的?”杜鹃已经摆好了饭菜叫李晶吃饭。杜鹃出生在天府,烧得一手好菜,如果不是这场灾难,自己开个小餐馆的话生意应该能够红火。
“现在蔬菜的配给越来越少了,照这样下去没多久可能就只能喝粥了。”杜鹃一边吃着,一边抱怨。
“现在还有得吃,就这样的天气粮食很难生长,当国库粮食吃没了真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李晶回答。
本来还处在天真年纪的杜鹃听了李晶的回答也意思到了事态的严重性,低头吃饭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晚饭过后,两个人都沉默的躺在床上各自想着心事。
转眼已经4个月了,最初的难关看似已经过去,但是后期的生存问题却摆在人们面前,即将迎来的将是大饥荒。
想到大饥荒,李晶不知不觉的就想到了网上对1942的描述:
空气中充满了宁静、恐怖的气息,整个河南饿殍遍野,饥尸纵横,每天有上千人被饿死,而这些不幸的死者大多被遗弃在路边,任其腐烂,成为野狗的食物。
当遍地绝望的时候,茫然的灾民只能向着更远的地方,寻找希望。人人都处在饿死的边缘,挣扎着,痛苦着,沉默着,与死神做着斗争,一批批面黄肌瘦的灾民,他们成群结队,带着一家老小,离开生活了一辈子的村庄,带着祖宗的牌位,逃离故乡。当经历着相同命运的难民聚集到一起时,是三百万!在逃亡的路上,形成了一个300万人的难民潮。他们顺津浦路南北逃亡江苏、顺京汉路南北逃亡湖北、更多的是顺陇海铁路逃向陕西。当时的一位记者他用相机拍下了野狗吃人的镜头、弃婴在路边死亡的镜头、人形鬼貌的饥民躺在水沟等死的镜头、甚至人吃人的镜头......在那片土地上,饥饿的笼罩下,人道、文明、早已不知踪影。当时那里流行着大雁的粪便是可以吃的这种说法,无数已然饿得两眼发昏的人们,已经顾不得脏和臭,只要有,就敢吃……
那时的受灾毕竟只有10几个县,受灾的也就1000多万人,逃荒我只有300多万万,可是现在呢?这是全球性的灾难,就仅仅首都一个城市就有2000多万人,大量的植被已经被破坏,如果断粮即使是树皮都没得吃,1942年的难民还可四处逃荒,如果明天出现大饥荒,人们又要逃到哪里?现在上面还没有认识到事态的严重性,也许已经认识到了,起码副食品的供给在减少,而由于信息闭塞,李晶不知道其他地区是否有首都这样的福利。即使是首都也不可能无限的供给,取出死亡的和便成“神经病的”,活下来的最少还有近1000万人口,谁能保证为了少数人能够活着而不放弃绝大多数的普通人?自己一没权二没势三没被认可的高学历证书,那肯定是会被列为第一批被抛弃的人。尽管她身在首都有一定的优势,但是也必须争取活下去的权利。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李晶已经隐隐的感觉到了末世的开端已经不远,她必须尽快的想到应对的办法,她必须要活下去,她手里的东西也许是人类未来生存的希望……李晶越想越乱,不知不觉间对己经到后夜,最后实在是理不清头绪,索性继续开始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