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落日居,老板玉清正端着菜从厨房出来。
“洗完手就可以吃饭了。”
玉清把菜放在桌上,神情冷淡的说道。
因为阴山镇大不如从前,落日居的员工都走光了,现在这旅店,就只剩下玉清这个老板,承包所有的杂活,也幸亏这落日居的客人,只有姜以溪这几个人,否则,她还真的忙不过来。
吃完饭后,大家都各自回屋休息。
姜以溪双手撑着窗台上的栏杆,耳边带着蓝牙耳机,听着电话那边,宇文深叽叽喳喳的声音。
“你来我房间……”
“等会?你说什么?!你想对我干嘛?”
“你满脑子想些什么?!我是要你过来是为了给我打掩护!”
她望着窗外的景致,说道。
“打什么掩护?你要干嘛?”
“去办一些事,如果等会有人来敲门,你就模仿我的声音,务必不能让人发现我不在房间里,知道吗?”
“行吧,我马上过来。”
挂断电话,宇文深那边出门了,姜以溪转身走到门口,打开门,让宇文深进来。
“没人看见吧?”
“没有。”
姜以溪点头。
她动用精神力,不过眨眼间就消失了。
……
梅花斋内,此刻一片寂静。
姜以溪走进祈福的那间屋子,入目有些漆黑,四周的烛台上燃着矮而大的白色蜡烛,跳跃的灯芯映衬着漆黑的屋子,多了些恐怖的氛围。
她打量着这间屋子,正前方的位置上,摆放着一块椭圆的古朴铜镜,外围刻着复杂的纹路,看上去神秘又诡异。
姜以溪正准备走上前去细看,却灵敏的听见有脚步声传来,是以,连忙躲到角落里,轻轻拉过帘子盖住自己的身影。
梅花斋内专为人祈福的婆子走进屋,一双浑浊的眼睛里带着丝丝精光,她打量着静悄悄的四周,然后走上前,对着铜镜合上双手,虔诚的拜了拜。
之后,便离开了屋子。
确定人走后,姜以溪才从角落里出来。
她盯着这块大铜镜,微皱着眉头。
那老婆子为什么要拜这块铜镜?
这镜子到底有什么秘密?
为了解决心中的疑惑,姜以溪伸手触摸着铜镜。
手指刚放上去,光滑的镜面似乎长了倒刺,瞬息之间就割破她的指尖,殷红的鲜血流出,很快被铜镜吸入。
姜以溪心中大惊,不等她收手,一道耀眼的白光乍现,如同一张密网将她纳入其中。
不过眨眼的功夫,人就消失不见了。
梅花斋的婆子似乎察觉到有人动了不该动的东西,连忙慌张的闯了进来。
屋内,跟以往并没有任何区别。
她盯着面前泛黄的铜镜,目光有些阴冷。
……
另一边,宇文深躺在床榻上,翘着双腿,拿着手机打游戏,舒适又惬意。
“扣扣扣——”
屋外响起了敲门声。
宇文深一个激灵,吓得手机都掉了。
他连忙起身,蹿到门口,模仿着姜以溪的声音,问道:“谁呀?”
“学姐,是我。”
屋外,慕子轩抿着唇,笑着说道。
“哦,慕子轩啊,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