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海市在之前就是一个近海捕鱼业的贸易转运港口,随着大型海船的在大陆间流通这里就彻底成为一个海商城市,每天都有大批的货物通过这里来往流通,一派盛世繁华的景象。
海船在近海处就固定了下来,船太大,前面的浅滩容易让船搁浅,于是吴宇一行人只能随着运货的小船到达对岸,一批批货物从大船上转到前来的一艘艘小船上,等交接完毕吴宇的这趟差事也算是圆满结束。
吴玉笑道:“我们就此别过了,以后有缘再见。”
船长看着眼前的年轻人虽然有着不舍但自己和他终究是两个世界的人。
“能够和您共度一程已是幸事,相信您的名字以后一定会响彻整个幽洲的。”
“那就借你吉言了。”
从聚鲜楼的阁楼上能够将大半个海港尽收眼底,几个锦衣玉带的年轻人正在饮酒作乐、吟诗作画、插科打诨。
“百里兄,你输了,按照约定由你来搭讪路过的美女哦。”
“这算什么,以我的眼光这就能找个漂亮姑娘一起耍耍。”百里央边说眼睛飘向窗外,正看到两美女和一个小白脸向着聚鲜楼走来,要说美女自己当然见识过很多类但是拥有着这种清雅恬淡与活泼可人气质的却是第一次遇见,至于小白脸他自动忽略。
在欲望的驱使下他有些摇晃地起身,顺手整理下衣服,想着自己刚才真不应该喝那么多,一会儿可千万不能出丑。
“行不行啊,要不我替你去。”
“一边去,我自己可以,男人不能说不行。”
众人起哄。
下了楼看着两女就在柜台那里,压了压嗓子迈着官步走上前去。
“两位美女可是要吃饭吗?本人百里央,我在楼上摆上一桌,想吃什么尽管说,今天我都请了。”
彩鳞看着这个不请自来的家伙哼了一声不再理会,何芸也只是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吴宇刚定好一个包间转过身瞟了他一眼就带着两女上楼去。
“你站住!我爹是镇江总督!”百里央摆明身份。
要知道以他在当地的身份又有几个真正能够拒绝他的,但是现在见对方听到他的话依然没有回头面子上就有些挂不住了。
百里央快步追上就要伸手拦下三人,手刚抬到一半眼前的景象变为一片尸山血海当场胯下失禁,当他再回过神的时候追击还在原地,三人早已不见只有大厅的人对他指指点点,他向下望去顿时又羞又恼匆忙逃离现场。
包厢内吴宇三人谈笑风生,一起品尝着海鲜大餐,至于先前遇到的那名二五仔早就被三人甩在脑后了。
吃到一半,彩鳞将她的蜘蛛们放出来,并夹着一块肉逗着它们,看着蜘蛛们在争先恐后地抢着吃食吴宇有些头大。
“我说你不能就放在锦囊里养着吗?”
“师父,这是培养感情好不好,看着它们一天天长大我也要让它们熟悉我啊,这样在以后它们才能乖乖听我的话。”
吴宇头大,突然意识到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他这是点开了彩鳞什么奇怪的属性吗?瞪了一旁偷笑的何芸道:“你也不管管她。”
“彩鳞早就成为大姑娘了,她能有着这样的爱心很好啊。”
“啥?”听到何芸这样说,再看看那几头吃相难看的蜘蛛他怎么也不能把它们与爱心联系起来,难道何芸也点亮了什么黑暗属性不成?
“你把它们收起来!以后绝对不要在大家一起吃饭的时候放出来!要喂自己回去喂!”
听到吴宇的三连咆哮,彩鳞还是乖乖的将它们收了起来,吐了吐舌头埋头吃着自己的。
望着窗外飘荡的白云吴宇觉得自己明白了带娃的辛苦。
自己来到幽洲首先是来找宋灵灵的,所以吃完饭三人就慢悠悠逛到了城外,对于一路跟着自己一行的尾巴他也懒得理会。
前方灰尘弥漫马蹄声如雷,为首的大汉他不认识但当看到身后几个骑马年轻人中的一个狠狠瞪着自己的家伙瞬间明白了,只是看着后边那身后两排起码上百名士兵有些好奇,自己只是稍微给了好色之徒一点教训,这个大汉至于带这么多兵马吗?
百里炳本来是带着兵马在城外拉练的途中遇到儿子说险些被一个术士所伤,虽然自己的儿子有些不成器,但怎么说也是自己的一根独苗,还指望他能传宗接代,一听这话当下带着百来号人赶来。
“你就是那术士?!”
“术士?这称号倒是新鲜。”吴宇说完不理会他们,和两女继续向前走去。
百里炳想要喊住这个狂妄自大的人但是此刻他发不出声音,身体动不了,只有眼珠子能动,看着旁边的人同样如此他这才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儿子真的惹了一个不该惹的人。
吴宇走到百里央的身旁,既然是纨绔子弟那么就来点小小惩诫,百里央眼珠子转着心中的绝望之情如滔滔江水。
“师父,我来。”
不等吴宇说话,彩鳞就拿出一颗黑色的药丸,咔吧一声将百里央的下巴卸了下来将药丸塞进进去有咔吧一声合上。
吴宇呆立在那里,这丫头什么时候这么熟练。
似乎看出了吴宇的疑惑,彩鳞无邪一笑道:“师父,那些年在玉田城行医的时候您摆在屋内的骨架和人体结构图我可是也有研究的。”
吴宇尴尬一笑便走开了。
等百里炳感觉到身体恢复知觉的时候身子一软差点栽下马,他连忙转身看着儿子。
“他们刚才对你怎么了?”
“我,我不知道,只是喂了我一颗黑色药丸……”百里央此刻还不知道他的胯下将面临切除的遭遇。
“快,跟我进城,去找大夫。”说完带着儿子飞奔入城。
……
飞舟上两女看着大变样的内部有些惊奇,里面除了单独出来的驾驶舱还有这两室一厅的格局,完全可以当成移动的房子了,而且比以前更加精致。
吴宇看着两女一人一间房子完全将自己摒弃在外感觉脑壳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