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好痛啊!我这是在哪?”那名忍者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看向周围躺着的同伴连忙用力推了推,终于唤醒了其余的两人。“我们这是在哪?”三人揉着伤痛地方,面面相觑。“我记得我们当时已经劫到了目标,结果被一个小鬼救走了,在然后突然出现了一个十分诡异的家伙,后面的就记不清了。”期中一人揉着脖子,强烈的阳光照在脸上,使人眼花,一时难以适应。“任务失败了啊,但是还好。对方貌似没有打算赶尽杀绝。先看看我们现在在哪,然后立刻回村,向雷影大人报告。”
此时,这三人的谈话,已经全被明空所监听着“嘿嘿嘿,一切跟预料的差不多。他们还没发现身上被我装了炸弹,到时候你们回去交差的时候,卷轴一旦开启,连接在心脏上的炸弹就会立刻引爆。”想到这里明空不由得笑了出来“哼哼哼哈哈哈哈哈。雷影大人,生日快乐。唉,我这样是不是很像反派的大魔头啊。”不过令明空担心的是安装在三人身上的炸弹是肯定炸不死三代雷影的,三代雷影的肉身强度和查克拉强度都是尾兽级的,这点不用担心。但是这一炸,肯定是惹毛的雷影了,虽说现在是忍界大战,大家都在打架,要是这货头脑一热倾全国之力攻打木叶,到时候免不了一场恶战呐。
“算了,不想了。这些事留给火影去想吧。先去学校看看玖辛奈吧,顺便给他俩带份便当过去。”自从那天晚上被劫持之后的十几天里,明空就一直回到学校看看玖辛奈,生怕给她留下心理阴影。来到学校,还在上课,今天上的是实战演练吗,“嗯!”不远处明空发现了一个人的身影,是自来也。他也正在看着演练场上的打斗,水门正在跟某个宇智波一族的小鬼战斗呢,等等那家伙好像是富岳吧,宇智波佐助亲老子。“看来自来也自从上件事情上面对水门很注意嘛。这样也好,促进一下剧情发展。”
等了许久,演练终于结束。“姐,吃饭啦,想什么呢。”拿到饭盒的玖辛奈满脸呆滞,心事重重。不会发展的这么快吧“哦,没事。最近几天可能要回来的比较晚,又害怕你一个人在家。。。”玖辛奈一脸无奈的说道,“没事啦,你要当忍者嘛,一定要对忍术勤加练习的嘛。我一个人在家不会乱跑的啦。”明空拍着胸口一脸“我理解你的”样子向玖辛奈保证,心里暗道:“奇怪,从来没见过玖辛奈这个样子,莫非是水户那边有什么动作,不行,最近得留意一下那边的情况。得让玖辛奈把手表带好。”想到这里明空一脸坏笑道:“姐,你去水户奶奶那里时候别忘了把手表带着,别在像上次那样放在教室了哦!”玖辛奈只当是明空年少天真,关心她,就随声答应道:“好,我以后就把它放在身上,不拿下来了。”
“唉,水门哥你来啦。”见到水门朝这里走来,明空立刻招手示意让他过来,“水门哥刚好两份便当,你跟姐姐先吃,我还有事先走了。”自来也对水门看来很感兴趣,对了,这时候自来也应该知道预言之子了,看来是在寻找那个能带给忍界和平的人啊。“就算是鸣人能给忍界带来一时的和平,在他死后,又不知有多少战争会打。”边走边想,很快来到了祠堂,推门而入,进入房间。起身来到了地下室。放在那三名忍者身上的监听器已经超出信号接收的范围了,但是只要他们到了雷影村打开卷轴,藏在卷轴中的机关就会立刻引爆藏在心脏上的炸弹。以此来实现远程袭击爆破。
此时雷影村的办公室中,雷影正在批阅着文件,忽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工作,“进来”来人正是去木叶村劫持漩涡玖辛奈的那三名忍者。“雷影大人任务失败了,请您责罚。”说完,拿出了任务报告递给了雷影。“没关系,木叶毕竟是大国,三代目火影也不是傻瓜,真是藏龙卧虎啊!你们能活着回来,就很已经很幸运了!”雷影不由的感叹一声,“也不全是你们的责任,人柱力已经算好了。辛苦你们了。”“为了村子,我们就算是牺牲自己又算的了什么。”这番话语倒是说动三代雷影,毕竟能有这么好的手下,谁不高兴呢。正高兴着打开卷轴想看看这数天里发生了什么,刚一打开,只听得“嘭”的一声,三枚炸弹同时引爆,就在此刻三代雷影立刻调动查克拉,行成雷之铠甲,抵御爆炸产生的冲击波以及弹片,火焰。整间办公室都已经被炸塌了,可见炸弹威力不小。一众忍者听到雷影办公室传来爆炸声,纷纷赶到:“雷影大人,您没事吧!”
“我没事,可恶的木叶。”居然也给他背地里来了一刀,若是换了其他上忍,此刻已经随着爆炸送命当场了。“吩咐前线战场,这几天收缩一下战线。尽力积蓄力量。”如此奇耻大辱,雷影想不发火也难。不过最终还是留了一手,没有雷影的命令,也只是暂时的收缩战线。“是!”一名忍者收到命令便消失在了原地。“通知医疗班做好准备,把办公室内的能收集的尸体都送到医院,我要看看究竟是谁在背后算计!”
“啊。。。啊切!”在底下室的明空突然打了个喷嚏,“我靠,谁啊这么想我。还是我空调温度调低了?看向监视器,水户已经向玖辛奈告知了九尾的存在,通过前几天的监视器内容不难看出,那几天的内容不是封印术就是尾兽,都是跟尾兽有关的内容,做的如此严密。连明空这个当弟弟的都没有透露。但是尾兽一离开人柱力,人柱力就会立刻死亡,就算水户是漩涡一族,但毕竟年老体弱。一旦尾兽剥离,就会当场死亡。“我怎么感觉水户想要舍身成仁啊!”一种不详的预感立马缠绕在明空的心头久久不能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