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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007.奥利凡德

“那个,”哈利从书中抬起来头,但仍用书遮住了自己通红的脸,“我能问一问为什么吗?”

看莫里修斯皱了皱眉,哈利连忙开口:“如果不方便就不要说了。”

“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你看娱乐节目吗?”

“啊?”哈利有些没反应过来,随即又“嗯”了一声,表示自己看的。

“你好奇我为什么戴面具吗?”

“嗯。”哈利还是有些不懂。

莫里修斯叹了口气,让哈利用书把自己和他遮住,掀开了面具。

魅惑的狐狸眼,勾人的泪痣,高鼻梁,菱形唇,组合在一起。哈利差点惊叫起来,捂住嘴,半天没有变过姿势。

莫里修斯预料到他会有这种反应,又重新戴回面具。等到他戴好面具,哈利已经为自己的反应再次羞红了脸。多年后,每当哈利回想起今天都为自己当时的纯情感到无语。

“有什么想问就问吧。”哈利欲言又止的样子让莫里修斯感到好笑。

“你是那个电视里一直出现的莫里修斯?”

“你是那个最终打败了黑魔头的哈利·波特?”莫里修斯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反倒问了这么一句。

哈利这次明白了莫里修斯的意思,感觉两人基本上是同病相怜,莫名对莫里修斯产生了不少好感。

“但是,你应该只有十一岁吧。而电视里……”

“你以后学了魔药学就明白了。”

莫里修斯看到他的表情就大体了解他在想什么,没有点破,自顾自继续看书,一直到库勒休斯再次回来,三人付过书钱去买魔杖。

要不是海格一再保证只有这一家魔杖店,三人都不相信这个又小又破的小店会卖魔杖。

门上的金字招牌已经剥落,上面写着:奥利凡德:自公元前三百八十二年即制作精良魔杖。尘封的橱窗里,褪色的紫色软垫上孤零零地摆着一根魔杖。

他们进店时,店堂后边的什么地方传来了阵阵叮叮当当的铃声。店堂很小除了一张长椅,别的什么也没有。不远处是几乎码到天花板的几千个狭长纸盒。

海格坐在长椅上,莫里修斯、哈利、库勒休斯好奇地看着那几千个纸盒,但是没有一个人敢随便去碰。

“下午好!”除了莫里修斯,其他三人都吓了一跳,这时传来了一阵咔嚓咔嚓的声音,海格连忙从长椅上站了起来。

一个瞳孔极浅的老头站在了众人面前。

“你好。”哈利有些拘谨。

“哦,是的。”老头说,“是的,是的,我知道我会很快见到你,哈利·波特,这不成问题。你的眼睛跟你的母亲一样。当年她到这里来买走她的第一个魔杖,这简直像昨天的事情。十又四分之一英寸长,柳条做的,挥起来飕飕响,是一根施魔法的好魔杖。”

奥利凡德先生来到哈利面前,那对银白色的眼睛使哈利感到毛骨悚然,想后退一步。

“你父亲就不一样了,他喜欢桃花心木魔杖。十一英寸长,柔韧,力量更强些,用于变形术是最好不过了。我说你父亲喜欢他——实际上,当然是魔杖在选择它的巫师呢。”

奥利凡德先生凑得离哈利越来越近,鼻子都要贴到哈利脸上了。

“哦,这就是……”

“奥利凡德先生,”莫里修斯看出哈利的不自在,打断了奥利凡德,有些歉意地笑了笑,眼里却没有一丝抱歉的神色,“我想我们需要抓紧时间了,现在已经不早了。”

“哦,”奥利凡德似乎这时才注意到其他三人,看清莫里修斯和库勒休斯的面具时,瞳孔收缩了一下。接着,就转身开始翻找工具来。

莫里修斯抓住了这一细节,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隐晦地看了一眼库勒休斯。同胞出生,两人早已有默契,库勒休斯秒懂莫里修斯的意思,只是默不作声罢了。

“啊,找到了!”奥利凡德拿出一把卷尺,“那么,谁先?”

哈利看了看双胞胎,见两人都只是抬手示意让自己先,深吸一口气,站到了奥利凡德的面前。

“你习惯左手还是右手?”

“右手吧。”哈利抬起了自己的左胳膊。

“嗯,让我看看。”奥利凡德没有管那把卷尺,爬上爬下翻着各个盒子,哈利看见卷尺自己就动了起来。

“每一根奥利凡德魔杖都具有超强的魔法物质,这也就是它的精髓所在。我们主要用独角兽毛、凤凰尾羽和龙的神经。当然,如果你用了本应属于其他巫师的魔杖,就不会有这么好的效果了。”

“好了。”卷尺缩成一团,落在地上,“试试这一根,云杉木和蛇的神经,八英寸长,比较坚韧。”

哈利拿在手里,挥了一下,立马被奥利凡德夺了过去。

“不不不,那么这一根。柳木和独角兽毛,九英寸,柔韧,挥起来有飕飕声。”

哈利刚刚触碰到魔杖就被奥利凡德拿走。

随着时间推移,堆在地上的魔杖也越来越多,就在库勒休斯准备第七十五次提醒时间的时候,奥利凡德似乎想到了什么。开始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翻找起来。

“嗯,一位挑剔的顾客,那么试试这个!”奥利凡德终于从角落里翻出了一根魔杖,有些迟疑,最后还是递给了哈利,“非凡的组合,冬青木和凤凰羽毛,十一英寸长。不错,也柔韧。”

哈利接过魔杖,感觉指尖突然一热。他把魔杖高举过头,飕的一声向下一挥,划过尘土飞扬的空气,只见一道红光,魔杖头上像烟花一样金星四射,跳动的光斑投射到四壁上。

“哦,好极了!真是奇妙!太奇妙了!”奥利凡德大声惊呼,他用棕色纸包好,把哈利的魔杖装到匣子里,嘴里还在念叨,“太奇妙了!真的是奇妙……”

“对不起,”哈利说,“什么地方让您觉得奇妙?”

奥利凡德先生用苍白无色的眼睛注视着哈利。

“因为你的魔杖和那个黑魔头的是用同一只凤凰的两根尾羽做成的啊。”没等奥利凡德开口,莫里修斯就道出了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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