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鸣挪步上前,将四方桌抬起直接给抵在门口上,这才稍稍安心。
不管那女人是人是鬼,他都不打算招惹,只求一夜无事,苟到明天再说。
回到床榻上,将两件护身符放在枕边,苏鸣想要入睡,却是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倒不是因为女色鬼的事,而是对目前拉胯的数据有些耿耿于怀。
明明有接近两千的点击量,为何收藏推荐的人寥寥无几,莫非是因为自己所做作为也就剧情过于普通,吸引不到读者?
这种可能性非常大,满打满算五千字内容里所发生的也就穿越这件小事,不说展开主线剧情,就连获得一项能力、杀掉一只小怪都没有,不能吸引到读者也属正常。
看来自己得主动做些什么,来引起读者追更的兴趣。
当前就有一只女色鬼正对自己虎视眈眈,若是……
想到这,苏鸣很快又否定的摇摇头,自己一没有武器,二没有特殊能力,拿什么跟人家斗?
特殊能力?
忽的,他想到了这具不知是谁的身体,貌似还没探索完毕啊!
按照一般穿越小说套路来看,当前这具身体再怎么废材也该有一点能力,毕竟魂穿到普通人身上的可能性太低了,何况还有玉佩、木牌显示着主人非比寻常。
只可惜没有继承记忆,不然也就不会这么被动了。
当即,苏鸣盘坐而起,学着无数前人经验呈****式,闭上双眼,双手捏兰花印置于膝盖上,他要沉神入定!
无论是玄幻、仙侠,还是强者重生,只要有关修炼的,都离不开静坐沉心,感受丹田。
苏鸣从没体会过,想来应该并不难。
良久……
房间里传出轻微的鼾声……
乌云笼罩下的古朴宅院,一袭红衣长裙、头戴玉钗的古典女子站在后院石板道上,望着前方渐渐烛光暗淡的房间,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身旁,那名身形佝偻的老者提着灯笼同样在努力抬头注视向前方,只是他的目光中,有些迟疑还有……一丝羡慕。
“夫人,借种之事……”
老者话还没说完,古典女子便转头看向他,眼神中杀意毕现。
老者身形一颤,再不敢多言。
“既然敬酒不吃那就只好让他吃罚酒了,若敢反抗,休怪我辣手摧花!”
红衣女子伸手一握,露出修长却毫无血肉的五指,骨头合拢在一起,发出咯咯的声响。
“夫人请放心,迷烛经澧香催动已快燃烬,就算那小子有天大的本事,没有十二个时辰绝醒不过来。”
“若非我近来修行出了变故,遭到反噬,哪用得着这么麻烦,直接用强便是!”
“夫人说的是,只是这方圆百里应该不会有男人才是,怎会突然出现一看似书生模样的青年,有些古怪啊!”
老者轻轻敲着背,有些疑惑道。
“送上门的小白兔,管他从哪里跑来的干嘛,难不成还要调查一番背景后再行决定?”
红衣女子显然已经等不及了,直接大步来到苏鸣房门前,然后驻足轻轻敲门,转换成怯生生的语气道:“小哥,你睡了吗?”
见没有回应,当即不再犹豫,直接推门欲入。
只是房门被四方桌抵着,一推之下竟是没能推开。
女子皱眉,只好更加用力推动,桌腿在地面上划出吱呀的声响,里面却依旧毫无动静。
将门沿推开足够的缝隙,红衣女子直接挤了进去,借着残存的烛光,看到床榻上已昏睡不醒的男子,不禁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我来啦~”
红衣女子蹑着身子,缓步前行,像极了大灰狼即将扑倒小白兔前的捕猎动作。
门外,身形佝偻的老者望着倒印在墙壁上的影子,不由一阵叹息,若非自己过于丑陋他倒也想与女主人共度良宵。
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接着,他又想到先前的疑惑,似乎有什么东西给忘了。
方圆百里,貌似有个地方还存在男人。
好像是叫……萬劍宗?
不过那破落的宗派记得只有一个酒鬼,应该与此人无关。
正想着,房间内猛的传来一声凄厉的尖叫,接着就见矮楼木质墙壁直接炸裂开来,伴随无数木屑飞舞的还有一道红色影子。
老者来不及多想发生了什么,连忙奔向那道落入花丛中的红影,近前一看,顿时大惊失色。
只见本该朱唇粉面的女主人,此刻脸庞上犹如破碎的瓷器般布满裂纹,像被无数道细线给切割了。
怎会如此!
老者一时慌了神,直接将手中的灯笼丢到一边,就要去扶对方。
“抱起我,快逃!”
若在以往,女子绝不会让这老头碰到自己分毫,但现在却是顾不得那么多了,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嘶喊道。
老者闻言不再犹豫,双手一摊就穿过了对方背部,矮小的身子此时竟如巨人般力大无比,直接将其抱起,而后双脚一踏便头也不回地朝着外面飞奔疾驰。
再看苏鸣房间内,地上一片狼藉,半片墙壁不知因何变得破碎不堪,而他身处的架子床也已倒塌,似乎是被某种力量给震碎了底座。
床头,两枚护身符还保持在原处,只是那枚刻有萬劍二字的木牌变得更加老旧了。
躺在凉席上的苏鸣依旧睡的香甜,发生这么大的动静也没有半点醒来的意思。
除了已经遁走的红衣女子,没人知道刚才究竟发生了,只有苏鸣那被褪去的半截裤子还在述说着此事并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