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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天涯孤客

夜色静临,笼罩着大地,远方一阵阵狼啸惊起了一波又一波的孤雁。皎洁的月光照在那只狼身上,本就洁白如雪的毛发越发的闪光,令人心生仰慕。

“前辈,这只狼叫什莫名字?看起来好像很不凡?”公孙云本想摸摸它的毛发,还没等他靠近,那只狼便站立起来,露出了锋利的牙齿,眼神充满了敌意,好像再靠近一步就准备上来撕咬。

“好了,好了,他没有恶意的。来,这只腿给你吃了。”老人摸摸小狼的额头,而那只狼竟然没有反抗,反而一脸享受的神情。

“它叫白尾,它可是狼群中的王者。想当年我遇见他,也是一段机缘。”老人泯了口酒,看着白尾享受的神情,颇为感慨万千。

当时,我只是一个逃兵,走头无路之下进入了这片茫茫荒原。现在想起来来,当时真是年轻气盛。而它也不好受。它的后肢天生残疾,追捕猎物时,经常因为残疾而功亏一篑,所以很少有实物吃,所以当时它非常的瘦弱。

当时恰逢干旱,所有的动物早已迁离远方。而它由于腿脚不便,自然而然被狼群抛弃了。可这小子却不肯离群,硬生生跟着狼群走到了荒原边缘。而到了这里,狼群也不愿带着他继续迁离了。狼群曾多次驱赶它,可它依旧不屈不挠始终跟着狼群。即使,当时它已经半个月没有进食,四肢也被狼群撕咬出多个伤口,肉眼可见白骨。可最终狼群还是没能接纳它。

也就是在这时我遇见了他。因为当时这片荒原只有我一人,我正好想找个人为伴。而它又身受重伤,我于是想带它回去,给它疗伤。没想到这家伙居然不领情,就像刚刚对你那样,它盯着我,盯得我内心发毛。在加上我当时刚出江湖,心生余悸。准备就此离去。

可是就当我刚走了没有几百米时,又听见它的狼啸。我于心不忍,又折返回去。看见,它在舔舐着伤口,时不时发出几声狼啸。可就是这样,它有看见我回来,有发出来几声狼啸,再次站立起来,用那样的眼神盯着我,我只好扔了一些肉给它,就此离去了。生死由命,至于能否存活下来,就看他的命运了吧。

本想我与他的缘分就此结束,没想到我与它又在次相遇。那时的我,已经在这片荒原生活了半年。而在一次打猎时遇见了一个遗迹,我闲来无事准备前去闯闯。可是,通往这个遗迹的唯一路口被一群鬣狗占据,任凭我用美食计,声东击西,这些鬣狗就是不上当,每次都只是分一部分去追捕猎物,而我当时手无缚鸡之力,硬闯无异于去寻死,就在我当时绝望时,事情突然有了转机。

说到这里,老头又望了一眼白尾,而白尾似乎也心有灵犀的蹭了蹭老人的手掌。

等我在见到它时,它已经变得更加雄壮起来,牙齿也越发地锋利。它的双眼再也不是从前的迷茫和怨恨,而充满了坚定。我也不知道它要干什么,只看见它慢慢走向那群鬣狗。

那群鬣狗看见它走过去,纷纷警觉起来,示威般的叫了几声,一声接一声,连绵不绝。好像在宣誓这里是它们的领地,不容侵犯。可是,它浑然不惧,毅然决然地奔向鬣狗群。

鬣狗群见状,也豪不示弱,成群结队地扑向它。一只鬣狗用锋利的牙齿咬住她的右肢,而另一只则用爪子划破了它的后脊梁。可它全然不顾,一口咬断那只鬣狗的脖子并扔向别处。越来越多的鬣狗冲来,它用它的牙齿和爪子一次次的咬破和抓破攻来的鬣狗。渐渐的,鬣狗越来越多,它的体力似乎被耗尽了,本以为它会就此撤离。

可令我没想到的是,它竟然亲口咬住了那只残疾的后肢,而也因此变得精神起来,又再次和鬣狗群扭战在一起。不知道打了多久,只知道血迹染红了大地,四周遍地都是尸体,而它也早已累的趴下了,我被此震惊,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等了好久,再也没有见到鬣狗前来寻仇,我壮了壮胆小心翼翼地缓步走到它的旁边,而紧抓衣襟的手心早已冒出了冷汗。而它见到我来,本想奋起反抗,却昏迷了过去。我见次,只好把它带回去疗伤。而那片战场血腥味冲天,连续几天都有乌鸦在上空盘旋,而从那以后再也没有那个动物敢在哪停留。如果现在去,还能闻到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

而我也因此顺利进入了遗迹,取得了里面的传承,才有了如今的一身武艺。而它醒后,见我救它,也没有先前的敌视,和我逐渐变得亲密起来。而我渐渐的也和他相依为命。

而我每次打猎时,有它在身旁必定是空手而归,后来我知道了原因。它被狼群驱赶后,养好了伤,一次次去挑战森林里更高的猎食者,如老虎,豹子,狮子等,都被他驱逐出境。

“小子,现在知道你为什么能活这么久的原因了吗?”老头取消道,好像这一切都是它干的,非常自豪。

公孙云想到这里,不禁直冒冷汗。原来自己在鬼门关里溜达了多次,要不是大型动物被驱赶出境,恐怕他现在已身首异处。

当然人可以通过修行变得更强,而动物也可通过厮杀变成族群的王者。而族群的王者也不是平常人所能应付的。据说万兽之王可以与人类的至高强者一战。当然人可以猎杀猛虎,但是那需要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如果单对单的话,动物有时甚至能反杀人类。

那些动物中的王者也是非常值钱的,他们的毛皮,利齿,利爪,用来制作神兵利器最好表过了。他们的皮毛能刀枪不入,利爪断铁如泥。因此,也有了猎兽师的组织。而猎兽师则被道家和阴阳家列为死仇。

“那白尾,就是狼族的王者吗?”公孙云被白尾惊到了,没想到的是它就是个惊天高手。想到此前对白尾的不敬,公孙云连忙和白尾道歉。至于于原没原谅就不得而知了。

“那前辈肯定也是武功盖世了,敢问前辈姓名。可有子嗣?”公孙云恭恭敬敬地端了杯热汤给老人。

“我没有名字,就称我牧狼人罢了。”牧狼人不屑一顾的说道。我此生孤独一生,只有白尾一直陪伴着我。其实这样也挺好的,不需要卷入尘世间的烦扰。

“前辈,可真是天涯孤客,独自逍遥啊,晚辈佩服”公孙云由衷的说出了他心中的话需要知道以前只有别人佩服他的份,让他佩服别人比登天还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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