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幽冥地府。
现代格式的会议室坐满了人,不,鬼。
座手是一位阎罗,全身都在阴影中,手指不停的哒哒哒敲着桌子。
略带着疲惫的声音传来。
“在坐的诸君都要明白,现在的地府可以说是一个生死存亡的时刻,现在的你们不是要努力,而是要拼命,哎,散会吧。”
无力的靠在椅子靠背上叹息到,双手摩擦着脸试图让自己振奋一点。
没有一个人说话,只有椅子摩擦地板发出的声音,一排排有序的站起来离开。
门外,一群人三五人一起离开。
小声讨论着什么,疑恐别人听见。
“蛮子,慢点,刘蛮子!”
如一框鸡蛋中的一个鸵鸟蛋,格外显眼,一个与众不同的声音大声的吼叫着,引来诸多回头探望。
一个中年人模样的人独自正在快步的走着,听着这个声音不耐烦的回头。
“干啥啊!”
以同样大的声音喊了过去。
好了,现在有两个特立独行的鸵鸟蛋了。
男人上前勾住了所谓刘蛮子的脖子,跟其他人唯恐别人听见不同,他还是以同样的声音说着。
“我说蛮子,你要给你那些后代留点什么。”
刘蛮子震惊的看着男人,伸手就要捂住男人的嘴。
“哎”男人挥手打掉刘蛮子的的手,嫌弃的说到。
“干啥呀,这还怕他们听见啊,一个个的又不是没干过这种事,我就不信他们能舔着个b脸去告发我们,再说了,现在这事上面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权当没看见了。”
这一番话又引来一阵侧目,大多都嫌弃的摇摇头,不与理会。
男人继续说到,“别以为我不知道啊,在阳间还有你一个孙子,这可得宝贝着,唯一的血脉啊,所以你小子应该不会吝啬吧。”
男人挑挑眉毛,一脸全在我掌握之中的样子。
刘蛮子没有说话。
“话说在这群人里,你应该是岁数最小的吧,你这年纪轻轻就爬到了判官位置,全靠的是在极北禁地的机遇,所以,你小子自己留的宝贝应该也不少吧。”
“说吧,你想干啥。”
刘蛮子还是说了一句。
“嘿嘿嘿,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无欲无求的,也没啥想要的,就是好奇心特别强,我就想知道你到底给你内孙子留了点什么宝贝。”
刘蛮子没好气的瞥了一眼男人。
“不会还有那玩意吧。”
男人睁大了眼睛。
刘蛮子没有回答,继续向前走去。
男人也没有跟上去,独自一人笑道“如果是那个,那就好玩多了。”
刘府。
两个字多气派,这府邸是升到判官位置的时候地府分配的。
大堂上。
刘蛮子将一块石头模样的东西放在眉心,不多时就拿了下来。
在堂下还站着一仆人恭恭敬敬的向外站着,目不斜视,直盯着院子里的花草。
“温焦你过来。”
仆人转身走过来弯腰站着。
刘蛮子踱步走到温焦面前。
“此物你带着,去一趟阳间,到阳间后,你这样…………”小声说教着。
温焦领命,弯腰撤出大堂。
刘蛮子也注视着温焦离去。
地府有座山,老高了,鬼民们都说这是菩萨住的地方,可是这千百年来,谁也没有见过有菩萨。
山顶有座小庙,庙里供奉这一座佛像,惟妙惟俏,栩栩如生。
可这佛像上吧,有一条条裂纹,不知道是正在裂开,还是正在愈合。
佛像双手合十的站着,但左胸前有一个四四方方的缺口让人忍不住的侧目。
如果没有这个缺口,那这个佛像才是一个完完整整的佛像吧。
在佛像下匍匐着一只巨兽,浑身漆黑,威武雄壮,时不时的眯开眼睛像门外看一眼。
但始终没有出去过,像一只忠心耿耿的狗一样。
看着从不远处地上升起的一道道光线,像是倒流的流星雨,转瞬消失,它都知道那些都是什么,也不在理会那些光线,任他们穿过地府,迈步到人间。
抬头幽怨的看着佛像,很难想像它是怎么做出来这个动作的。
哼(ノ=Д=)ノ┻━┻
转头又伏下身子。
定定的看着地上的泥土。
再说子悠。
在这大街上哈,忽然感觉到冷气你觉得神奇不,普通的空调只能吹到皮肤,这冷气却可以直达肺腑,虽然说很舒服吧,但总觉得有点阴寒。
嗖嗖嗖,地上穿过几个阳光照射下的影子迅速划过,不留一丝痕迹。
但当子悠抬头观望时已经什么都看不见了。
错觉?
毕竟是这大中午的,傻子才会在房顶上蹦来蹦去的。
“哎,这游戏果然不能玩啊,熬夜都出现错觉了。”
没把这事放在心上,转身回家了。
远处,几道身影越跑越远。
“方向。”
“正前方。”
“距离变化。”
“三百米,依旧再靠近。”
“已离开市区,冲刺,捕捉!”
几人原本就不慢的速度,瞬间暴涨,已经超过了已知的人类可以达到的速度。
前面是一片树林,了无人烟。
一团黑雾从城市中飘到了这,刚想歇一会,一道明黄色的绳索就飞了过来。
黑雾一不留神就被捆住了。
黑衣人从天而至。
“真特么能跑,带回去。”
黑雾在被绳索捆到以后就被定住了身形,一动不能动。
眼睁睁的看着一个黑衣人拿出一道符纸贴在自己身上,拿出一个奇怪的机器将自己吸入其中。
“组长,这是这个月第几个了”。
领头的黑衣人抬头想了想。
“三个吧。”
“最近有点多啊,能耐也比以前强多了。”
“所以训练要加强啊,指不定哪天就对付不了了。”
说话的黑衣人拍了自己嘴一巴掌,让丫嘴贱。
“好了,收队。”
几人又向着市区走去。
子悠回到了所谓的家。
这里是一个很简陋的二室一厅,还在离市区很远的地方,便宜嘛。
想当初赵阳居然还想要一间一室一厅的,当时就被子悠拉住了,他可不想俩男人睡一个床上。
厕所已经没有味道了,想起今天早上好像脸都没有洗来着,子悠就打开水管要洗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