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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云梦冉冉七年间,男儿守中不翩翩

话说这夫子乃天绝山下白岩村中杨、罗、李、陈四姓之外唯一异姓之人。于十年前自山外而来,当时可谓是空前绝后轰动多时,奈何其本人从不言及过往只言片语,只推说其本家是谓刘氏,乃一介私塾夫子。他之谈吐识见,远非村人之所能及,处事高明,裁决果断。公生廉,廉生威,时日一久村人为之折服,十载日月了断白岩村诸般是非曲直自不分说。一身学识见地又新开格局,丹青笔墨但教人断是非明事理,各家孩童进益匪浅。妙手回春之仁或司扶病济残,救与不救却了于缘法。譬如杨奉年之死,竟未显神仙手段施以救治。此般怪举着实叫人讶异,遂有人再探其过往跟脚。仍无所获,时日渐久自无人追查,私下人称怪夫子,所居草庐被村民唤作怪庐。

杨陌自幼承夫子恩泽,父亲离世随其迁居怪庐。夫子怜其稚幼体弱,任之本性浑圆,素未役使。只是杨陌颇识人情冷暖,自来五体勤奋。虽不曾领受使命,端茶倒水洗衣烧饭尚不在话下。如此这般,倒叫夫子爱惜日甚。今有十数幼童往来怪庐乞学求知,杨陌有幸列于其中。故谓:福祸莫测,运势玄奥相依。夫子深不愧其夫子之号,诸如掘坟屁股之劣童,捣鸟粪稚顽,教之敬畏复加。

时间恍如东流水,秋去秋来如斯夫!怪庐庭院依旧,杨陌侍奉夫子一秋,垂髫又成新岁。初涉烟华文章,略经旧帛古卷,耳闻圣训良言,目睹风流惊梦。可叹往昔沉疴事,熏染神韵始不凡,且知乾坤罩天地,只言片语难得分说。

这日,怪庐前充斥喧嚣,乃十数幼学少年汇于怪庐窗牖。一小儿身着素服,散发与肩,双手叉腰高声惊嚷。只道:杨陌,尔乃克母丧父之种,今仰仗夫子恩宠,猴儿头换了人面,耍起狐假虎威。却说杨陌矮小体躯,眼若辰星,脸颊寸许疤痕愈发显眼。静立于怪庐庭院独槐下,全不作理会,只观睹槐树疑有所思。那小儿其心怒不可遏,见此情景意欲发难,却有所思,忽地目光一转,偷瞄怪庐几番。故作平淡,抱手而立。几经思虑言道:杨陌,尔身生克父母,与生俱携晦气降世,实为不详之体。与我等如虫貅媲虎豹,几如蝼蚁之尔尔!吾有真言,汝当幸甚之。何故作一副独立特行之态,恃才傲物不容于我等之间。若非夫子怜悯相留,尔乃冻死路骨,饿殍湮灭。今以为跃上梧桐树,乌鸦涅槃变凤凰;犹不闻笑如风声紧,野鸡空有毛。小儿言声落地,周遭孩童应声称妙,讽笑竟不绝。又一瘦童道:虎三哥所言着实不差,往昔我等岂知这厮是何方孽畜。转眼来竟同松柏之木夺日月光辉,自不量力耳。杨陌那厮,且随汝父母一道归了幽冥,老少同圆岂不美哉。又有少年道:我闻杨奉年生前多蝇营狗苟,农忙不耕,秋收不猎。脑有羊疯病,阿谀顽笨更不在话下,实乃卑贱有余其命数不足。又闻尔父曾有肉,汝饥三日亦不得食,却争相赠予富庶人家。又以鞭挞汝为乐趣,如此观之,汝非他子,人是他父。那少年语罢,荡起满堂流言声色,皆讥讽羞辱,更不闻半句良言慰藉。当真是:人世凄凉,不分年齿,起乎贫穷,止乎富贵。

待众村童百般消遣罢,杨陌方转身来,环视有时。问曰:杨家虎三,汝可知禽与兽否?那素服小儿便是杨虎三无疑。杨虎三不识其中机锋,兀自答曰:吾辈不着衣冠者禽兽也!似汝这般有生无养,当不失为禽兽之属,说罢仰天大笑。杨陌见之,叹息曰:非也!非也!所谓禽兽者,不过是坠地受其生父母教唆,拒闻礼义不奉廉耻,释禽兽之性也。诸如犬之类者,逢弱则狺狺狂吠,遇强则摇尾乞怜。譬如蛇蚁之属,阴邪而诡恶,多伤人于阴暗又自鸣得意。犹似老鸦嚎啕,自以为凤嘹九天,实则丧魂诡谲。诸如此类,不胜枚举。我身自是母丧父陨,如孤木生于原野,似野雀飞于山川。然食天地之甘露,沐日月之光辉,受天地之感召,承人师之礼化,却也知谦逊明荣辱。尔等既长成于屋檐,反不知礼数贵重,岂非无知矣。如此毫无教养之德,与山野禽生兽养之辈何有异乎?匪胆禽兽之徒,竟敢在此大言炎炎,好不知羞耻。无知牲畜之辈,有何面目高人一等,不过是欺凌弱小,好一场笑话。

本是一群孩童罢,各见二人争执激烈,一时高低不下。众孩童难分轻重,愈发不能安分守己,行附和声伐之事。杨虎三闻言变色,怒指杨陌道:杨陌,你这厮住口,安敢辱及我父母,少爷饶你不得,说罢便要动手。杨陌横眉冷对,兀自不动如松,眼看杨虎三既要扑将上去,突闻一声喝咽自怪庐传出,似有莫大威严。又闻其曰:尔等稚子初学无术,身心疏与学业,在此徒逞口舌之利,扰我清修便罢,枉费本夫子一片良苦用心。

众人闻言寂静无声,杨虎三亦是消停,不自觉缩颈环首,正欲言语些名堂。杨陌稽首曰:不分轻重不明事理,扰夫子清修,此乃小陌之过也。恕罪!恕罪!抬头时,怪庐门前正立一人,仍是一袭灰色深衣,恰是夫子无疑。巡视一众大小孩童,其脸色别无变化,与寻常俨然无差。目光移至杨虎三身上,只道:虎三儿,汝等自哪里来便回哪里去罢。杨虎三曰:夫子差我何去耶?夫子曰:汝从何处而来自往何处而去!自此后,本夫子需得坐关修持,一切人事盖不能相扰。杨虎三闻言心下恐慌,跪下哀声道:夫子,虎三知错,方才与杨陌诸语不过戏谑之言,请夫子谅我无知。夫子闭目不语,杨虎三急切道:今日实不该打搅夫子修行,此后亦不敢造次。夫子若驱我回转,爹娘必不轻饶于我,但乞夫子恕罪。夫子摇头道:此中隐情与尔等本无关,汝父母处吾自有分说,声音愈发空旷悠远。杨陌见夫子此番决绝,一并跪下道:夫子在上!我等无知,且恕罪愆,众村童苦不敢言。

夫子静立半响道:诸事诸法常无定势,吾居此间,施以善行,奈何尔众徒不珍惜,此亦缘法各有定数。如此也罢,近日有所悟,籍此可修真我。小陌,日后端茶倒水侍奉吾身,余者自行散去。夫子威严众村童颇有领受,遂依言散尽,一众娃娃各归其家。

众幼学散去良久,夫子这壁厢面授曰:小陌,尔自研习课业,休得懒慢。倘有蒙昧之处,允你旬月一问,吾三月稽查,一载光阴需得一番考校。届时个中不足,自会点拨与你。自父亲过世岁余,杨陌明了不少道理,所谓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一年间自是眼界识见非往日可比。对此世界认知更是大大不同,夫子时常与众村童讲述离奇怪诞之事,恰是感同身受。如此反复,引得众村童乐此不疲,杨陌自也是深陷其中。他之进境甚丰,夫子自也青睐有加。

杨陌恭敬道:小陌不敢再负夫子恩泽,定当勠力求是。夫子甚是满意,沉声曰:今吾有良言,且自用心记下。杨陌点头,认真作聆听状,以示身心受诲。夫子曰:凡大人之道者有三:一曰正蒙难,二曰法授圣,三曰化及民。尔年少多番蒙变,然志虑精纯,心性刚毅,未尝不是祸兮福所伏。凡所遇者,需得遵本心,不乱欲,不迷途,不惑道,不畏世事,不假鬼神。强者任其强,强梁者不得其死,而柔弱者未必不得其生。诸如此类者,犹未有可知也!杨陌只觉懵懂难解,却也知道夫子所言必有其理,想来日后终将明了。径自恭声道:夫子箴言小陌一日不敢惑忘,从此自当谨记于心,自勉于行。夫子颔首,复曰:今夕汝且年幼,不甚明了亦不打紧,只需牢记于心,日后自有明悟之时,兀那时发乎于德,止乎于行。切记汝自当用功于课业,打理好草庐。非功课之求,不得扰吾清修,此间诸事准汝量情便宜,可曾明了。

杨陌躬身打一稽首,回曰:多谢夫子教导,小陌铭记腑内。夫子闻言便自转身,自此久居怪庐修行些甚,让人不知就理。杨陌虽好奇于心,兀自牢记夫子嘱咐,自回首庭院。盘卧于独槐下,此槐乃夫子以外杨陌最为亲近之物什,时常与之言语叨扰不休。晌午过时,照往日旧列,洒扫怪庐落叶残枝,整理一番桌椅文案诸般物件,再为夫子煮上一壶浓香茶汤。话说随侍夫子年余从未有使唤杨陌担水劈柴那等费力活计,唯往日烧饭、煮茶、扫地两三事耳。其中煮茶尤为重要之事,需武火善攻,文火善守,二者兼得可叫茶脖盈香,其香淳厚,其色玄玄。尚需特定之器具,一把上好砂壶,黑不黑白不白,方不方圆不圆,精巧不可言喻。四口黑色土碗,粗糙滥造,两相比对下反差甚大。话说上好砂壶有蕴香之功,黑糙土碗有含神之妙,皆是夫子于山中寻得矿沙铸成。其所出茶汤只是闻之,便叫人欲罢不能,品之更有飘飘欲仙之感,其味觉之妙,妙不可言,夫子常言其中玄妙唯品者自知。于夫子而言,怪庐可十日不起炊烟,然不可一日无茶。

杨陌自居怪庐,日子清闲。此间多有描仙绘神异志,奇谈怪闻布帛,每每拜阅如醉如痴。

夫子庐不再传授课业,自是清净不说,倒是村民议论诸多,夫子非是常人,非言语可动其志,一心闭关修持。怎奈众人只怨此情皆因杨陌而起,初始村众言语讨伐便自罢了。然在旬月后的一天,同宗杨奉英携其子杨虎三来至怪庐,他父子二人并非拜会夫子,只见那杨奉英脸色阴沉,嚷嚷来唤杨陌。他尚未言语,又闻其子杨虎三歇斯底里骂道:哪般野种,舌绽是非,自造孽遗祸我等,真真可恨。话罢,上前一记耳光。又闻杨奉英劈头盖脸怒道:我且问你,我家虎三儿被驱逐怪庐,可是你这野猴儿捣乖告了阴状。杨陌脸上两道指痕,眼中却是平静恨意,尚未开口。杨奉英继续道:夫子在此十余年,各家儿郎总角之年便可随其学而受诲。唯你一身不详之气,自入村以来可谓遗祸四方。自今而后,不得再行驻足怪庐,滚回你那山崖,我等皆不愿沾一身晦气。杨虎三在一旁横眉怒眼,端叫一个威风!杨奉英无端的气不打一处来。正自要动手,怪庐忽地嘎吱一声响,杨奉英父子抬头看去,却是刘夫子一袭灰色深衣正负手而立,看着院中三人。杨陌脸色红肿,指痕可见,眼中怒意蒸腾交织,半是无奈半是恨,仍自不发一语。

但见夫子现身,杨虎三下意识藏匿其父身后不再言语。杨奉英顷刻间转怒为喜,脸色如同人间三月春暖花开,一脸阿谀奉承之态。夫子目视其父子,只道:杨家父子光临鄙舍,这般兴师问罪,好生羞杀某家。只是鄙人不授课业与村中诸子弟非杨陌可决,不知他何有开罪与令父子。杨奉英闻言先是嘿然一声,兀自道:夫子当知,这野猴儿自出生先克其母,再克其父。进村岁余,以致夫子停授课业,自当遣其出村。刚才权当是替他克死鬼爹管教一番,不敢劳刘夫子下问。杨奉英言语辱之,杨虎三既露鬼脸厌恶之。夫子摇头叹息,暗思:山野之民实属无知,不想天下间人心从来如此。遂言道:吾有一言,且请奉英弟代为转达诸乡众,吾欲闭关修持,自此怪庐不授课业,往后亦不更改,盖不得相扰。挥袖道:杨家兄弟自可去也,遂不再言语,只负手抬头拾阶而立。那杨奉英本想再言语些甚,只觉此间一阵清冷之意,便失了兴致,故不复言语。看了杨陌一眼,眼泛厉色,牵子扬长而去,杨虎三不时回头,凶恶之相毕露无疑。

待那父子离去,杨陌打一稽首道:小陌谢夫子维护之情。夫子颔首曰:此番受了委屈,夫子我便亲自为你煮茶。杨陌回曰:能随夫子左右已是再造之恩,自不算得如何委屈,怎敢劳您为小子煮茶;话虽如此说,只是脸上尽是兴奋。同是煮茶之艺,夫子所煮之茶绝佳,可缓解饥饿困顿,比之美味食物更胜绝伦,杨陌自也是倾心不已。夫子在前杨陌随后,二人进怪庐中,堂上茶几格外醒目,静置一把砂壶并四口土碗。仿若动静之别,粗糙中不失精致,各得其所,凡进此门者无不受其引目。夫子走到桌前,双手那么囫囵过去,拿起茶壶兀自向灶台去。在杨陌眼中,好似那茶壶自家跑到夫子手里,端是诡异!跟至灶台边,留意夫子每一个细微入里行为。似每一动作无限延长,映照入神,待其醒来时,夫子手捧热气蒸腾的砂壶,静坐于中堂。唤了杨陌,道:且坐罢!杨陌依言盘膝坐定,只馋茶汤神韵。只怪茶香几如蚂蚁挠心,杨陌盯那茶壶目不转睛,夫子径自添茶。

杨陌迫不及待,端起黑碗送往嘴边,正要喝上一口,却有又放回桌上,甩了双手含在嘴里。夫子见状,一改往日从容,哈哈大笑。笑罢才道:怪夫子我,稀里糊涂未曾提醒你,茶汤如火,只是脸上打趣之色了然。杨陌讪讪道:夫子莫要见笑,只怪小陌心急,忘了谢过夫子。夫子只顾捧起茶碗趁着热气蒸腾,轻押一口,一本正经道:茶性俭,不宜广,广则其味黯澹。茶汤却要趁热喝下更宜,待冷却后其茶香亦随之尽散。杨陌点头,学了夫子般,一口长气轻押一回,顿觉所有疲劳顷刻了无影踪。抬头道:夫子,不知何时小陌才能跟您煮的一样好味道。

夫子道:这世间诸事最怕认真二字,似你这般聪慧,不久自可无碍。杨陌认真道:真如此否?兀那时小陌每天给你煮茶,夫子颔首微笑。兀自举碗品茶;一碗罢了,杨陌起身为其添上茶水,二人这般来往,好不尽兴。话说杨陌在怪庐好生自在,惬意难言,真个是:

昨日之日壶中沸,

半是清醒半是醉。

佳叶翩翩不曾语,

唯有脉脉香如味。

岁月无声流逝,几度春秋更替流失,几度花谢花开时年恍惚,杨陌此后每日为夫子煮茶烧饭,闲时打理草庐,更得诸般布帛竹简之熏染,整日如饥似渴,时光悠然恍惚间便又是七载光阴……。诚可谓:

昨日少年今日郎,

命中注定失高堂。

云梦冉冉七年间,

男儿守中不翩翩。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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