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搂着的女人身娇体软,别有一番风韵,是幸福更是折磨,浴火焚身呐!
甘父不敢想象自己一个人去书房睡的滋味,只得哄着老婆,不让她有机会用这种“生不如死”的方式来惩罚自己。
开玩笑,他可不想晚上一个人独守空房,晚上不抱着老婆睡,长夜漫漫,还不知道怎么挨过去呢,人生艰难!
别人可能没看到这两人私下里的小动作,你硬是要推我,我越是抓紧不放,女人看着娇媚,男人表现着霸道强势中的温柔,你来我往,手也不停动作;甘棠可是看的一清二楚的,这两人简直够够的了,公然秀恩爱,撒狗粮,我很尴尬的知道不,也不知道我上辈子怎么会摊上他们?
我现在应该在他们眼中是空气的存在吧,嗯,一定是的,我这幼小的心灵呐!
两人不约而同地感觉有道直直的视线落在两人的身上,同时放开对方,眼睛互瞟了一眼,干咳了声,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假装有灰尘的掸掸,拍拍,就像是电视上偷情的人被抓奸的感觉,房间充满了尴尬。
最后是在忍受不了这种尴尬的情景,甘棠开口,软糯的声音响起:“老爸妈妈,我想回家,我不想呆在医院,我想爷爷奶奶了。”
“好好,这几天你一直在医院可把你爷爷奶奶吓坏了,你老爸我都要被骂死了!”
甘父哪里敢不听女儿的话,立刻去办了手续。
甘棠听着自己的声音有些讶异,我的声音怎么变了?不等他们回答,翻动着床边的日历,看着年岁时间,从惊讶中反应过来,她这是回到五岁的时候了?
虽然知道自己重生了,却也想不到重生到了五岁时,她记得这一年她在河边因为贪玩,掉水里了,只依稀看到模糊的身影把她救起,就是可惜,没看清是谁,长什么样子,她只摸到那人的手腕处有一条横卧的疤痕,之后梦里也时不时会出现那人模糊的面容,轮廓。
她当初那几年之所以那么死皮赖脸的缠着叶深,对着梦里的轮廓,只以为曾经是他救了她,如今细细想来,他身上一点疤痕都没有,怎么可能是他?那到底是谁呢?当初也怪自己愚蠢莽撞,不询问,不调查清楚就自然而然的对号入座了,得改改自己这个毛病,可不能再这样粗心大意,莽撞了。
想着去摸头上的发卡,什么也没摸到,以为被拿下放在哪了,视线瞥了眼床,除了白色还是白色,又往柜子抽屉翻找一通,便有些急了,着急的问着文澜:“妈妈,你看到我的发卡了吗?那时爷爷给我买的,怎么找不到了?”文澜疑惑的眼神似在询问:什么发卡?
“就是……就是……那个草莓发卡,你放哪了?”甘棠急的话都说不顺了,文澜好像想起:“宝贝女儿,我们都没有看到呀!是不是丢了?你再好好想想丢哪了?”
文澜这不说,甘棠都想不起来,她记得好像那次在墓地看到厉谨希的手里拿着一个草莓发卡,她当时还觉得奇怪,她怎么会有她的发卡呢?上一世她并没有去注意这些,只记得丢了发卡,也是在落水后,怎么都找不到,也想不起丢哪了,后来还是爷爷又重新买了一个才让我消停下来。
看来,当年救她的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