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子,你没事了吧?”话音未落丘处机就一步来到了李孝存的面前。
李孝存遮掩着擦下眼泪,整理一下情绪道:“我没事,对了那段添德怎么样了?”
丘处机有些不自然,脸色一黑,说道:“我和江南七侠受到段添德的挑拨打了一场,最后两败俱伤,就连焦木大师为了救我们也命丧当场,现在江南七侠已经去追杀段添德。现在你的身体也好了,我也要去找包氏,英烈的后代不应受这般苦楚。”
“你是不是与江南七怪约定郭敬与杨慷十八年后在醉仙楼比武?”李孝存也想开了,什么特么原著不原著的,李孝存觉得这都是活生生的人,不是什么NPC,再也不能范郭杨两家的错误了。
“你怎么知道?难道你睡眠中听到的?”丘处机很疑惑,李孝存在深眠状态还能感受到外界,顶多是受到危险刺激醒过来。要是深度睡眠中还事无巨细都能感应到,那岂不是《蛰龙睡丹功》已经大成了。
看看,这完全不用解释,直接脑补。
“不用管我怎么知道的,你要是能见到江南七怪就说郭敬在蒙古,还有包嫂子被金洪烈带走了,应该在北方,不过杨大哥就拜托您费工夫找一找了。”李孝存这回可不管那事了,直接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这······你是怎么知道的?”丘处机一脸的惊异看着李孝存,看李孝存很认真的样子,也不像是在瞎说,睡了一大觉难道还真在梦中受到了陈抟老祖的指点不成。
“难道还是陈抟老祖梦里指点我不成?我见过金洪烈,他就是道长那天用箭射伤的,被大嫂救了,那包大嫂应该很大几率是被金洪烈给救了。段添德应该也是造反组织的,造反组织是北方的,所以我推测他们都在北方。”李孝存也解释不清,也只能也就找了个借口硬着头皮说道。
没想到丘处机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李孝存,连他心中想的都知道,震惊的说道:“你真是陈抟祖师真传!”
李孝存翻了个白眼,天哪,没想到随便扯而一个自己都不信的丘处机竟然信了,古代道士也太迷信了。
其实丘处机一开始是误会李孝存的《蛰龙睡丹功》已经大成了,但是考虑到李孝存的年龄根本不可能,所以便想到是陈抟老祖梦中点化,毕竟这样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李孝存昏睡了好几天肚子有些饿,正好这是中午,跟丘处机吃了一顿斋菜,丘处机看李孝存非常神奇的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就要启程。
“道长你说,两个人是朋友,一个人知道朋友会遇难,但是因为没办法解释而没告诉那个朋友,导致那个朋友遇难,您说这是那个人的错吗?”临走的时候李孝存问了丘处机。
丘处机也没说话,直接推开了房门,阳光洒了进来,照射房屋一阵透亮。
“道长你的意思是因为那人没有敞开心扉?”李孝存不明白丘处机的用意只能猜测。
丘处机摇了摇头,只是指了指外面的阳光。
“道长您的意思是要往阳光了看,不要沉浸悲伤?”李孝存还是没弄明白。
丘处机摇了摇头,走了出去。
李孝存满头黑线的说道:“不会不是什么指点,你个老小子就是要开门走吧?”
丘处机哈哈大笑,一阵轻功几个闪身久不见了踪影,风中传来丘处机的声音:“算来浮世茫茫,竞争嗜欲闲烦恼。六朝五霸,三分七国,东征西讨。武略今何在,空凄怆,野花芳草。叹深谋远虑,雄心壮气,无光彩,尽灰槁。历遍长安古道。问郊墟,百年遗老。唐朝汉市,秦宫周苑,明明见告。故址留连,故人消散,莫通音耗。念朝生暮死,天长地久,是谁能保。”
?
吟诗到底是什么鬼?难道真的只是要走,就推开门?搞不懂你们这些大佬是怎么想的,李孝存琢磨了半天也没想出来,全真教还真是儒释道并存,还扯上禅机了。不过李孝存总觉得这诗不怎么样,与课本上的是差得远了。
整件事现在已经暂时告一段落了,不过李孝存仔细的梳理了这些日子的事情发现了很多疑点,那几百的官兵到底是不是金洪烈引来的。
还有那临安四秀有很大的疑点,临安四秀与金洪烈是认识的,难道他们也是造反组织的,要是这样,那这个组织势力还真是很大,士农工商贩夫走卒都有。
还有在追击的路上碰到的一伙敌人,到底是什么身份,难道是那个组织的人吗?
太多疑问不能确定,对了,尤叔在哪里,他应该在暗处吧,李孝存想到这就直接在寺院大喊了几声,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没有回应。
这下要靠自己了,也不知牛家村怎么样了,但是现在也不能回临安去确定了。不过人应该都在北方,那我也去北方吧。
李孝存整理了一下,还好打斗的时候银票钱财没有丢失,要不然可就是寸步难行了。
又收拾了一番,跟和尚们做个告别,就来到嘉兴城商业街,换了一身行头还乔装打扮一番。
牵着马正要出城就看到一些人拿着画像在找人,李孝存搭了一眼,竟然是自己的画像,难道是官府通缉了吗?
看着前方排队出城的人,拍了一下面前的挑夫指着拿着画像的人问道:“那些人是干什么的?”
排队的挑夫本来有些恼怒的,但是看到李孝存一副江湖打扮的样子,就把脏话憋了回去,回答道:“那些人应该是漕帮的弟子,还像是在找什么人。”
“谢谢了,给你的。”李孝存从怀中掏出一把铜板给了那挑夫,转身又向城里走。
那挑夫本来看李孝存跟那画像上的人有些相似,想要告发的,但是没想到李孝存给了他一把铜板。数了数竟有几十枚,够他一天的钱了,心想就不要掺和这些江湖人的事了,省的到时候惹麻烦。
李孝存回到城中找了一家客栈要了一间房,把马安顿好,李孝存很疑惑这漕帮是不是跟那个造反组织有什么勾结,要不然怎么会满世界的抓他。
天已经要黑了,李孝存一直盯着拿着它画像的漕帮弟子,直到城门关闭,那名弟子才晃晃悠悠的要回到城里,这可真是敬业。
“李大哥,这已经站了好几天了,也没找到这个人,是不是这人已经出城了?好几天没去码头了这得损失多少钱?”两个漕帮弟子其中一个一脸憨厚的抱怨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