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中,陆正平收工下班回家打开门时,见到小姨妈正在追剧,法医系列的影视剧,就坐了过来说:“呦!怎么还不用做作业了吗?怎么看这些东西呢?以前不是青春偶像剧的吗?”
“别吵!”江姿敏别手回应。“我以前觉得这些悬疑剧很渣的,没想到自从你那个老同学李定云去做了我们大学的政法系客观讲师讲课之后,我们班的女生都深深地喜欢上了他的课了。”
陆正平见到小姨妈一脸崇拜的样子,不以为然地说:“我看呐,喜欢他的课是假的,估计是喜欢看人家那帅气的脸蛋吧。”
“没错!我们就是冲着人家帅气去的。”江姿敏明毫不犹豫地回击。“除此之外,我也是学到许多知识的哟。”
陆正平说:“那露两手给我看看。”
江姿敏见到路正平不服气,就转过头回来对着陆正平说:“大外甥,你看好了,就拿杀人分尸来说。”
“哇哇!这么带劲啊。”路正平被吓到了:“一开始举这么血腥恐怖的例子了。”“切!你那哥们说了要干就得干得认真的。”江姿敏说:“杀人分尸一般是残忍的,分尸的目的是为了方便移动尸体和抛尸。还有一种可能就是隐藏死者的身份,以此来逃避打击。”
“就这么一点点吗?”陆正平疑问。
“当然还有啦。”江姿敏接着说:“在发生抛尸现场,就要首先对发现抛尸现场进行勘查。其主要内容包括了发现尸块时候的状态。若有物件包装的话,就要查清楚具体物件的名称、代号、标记标号等等。如果捆绑的绳结的话就要对其材料和附加材料进行质量、型号、打结方式的研究。”
“听起来貌似还挺专业的,继续。”陆正平说。
“接下来就是杀人手法和工具的推断。”江姿敏闭着眼睛回忆后一下说:“杀人手法就是按尸检的步骤来进行的。一般一以头部击伤、扼颈部和刺伤腹部器官为主。碎尸工具以尸块断面特征元来推短凶器的某种类或形状。”
“可以举一下例子吗?”
“有啊!比如尸块的断面深大整齐,深达骨骼或者将骨骼在同一水平离断,就应该是长而宽,并具有砍切功能的锋利的刀具。在比如形成的断端创面窄小。皮瓣拖尾伤痕多,创面不整齐,则可以推断为刃面窄,刀刃不够锋利的小型刀具切割形成的。还有一种就是用锯子分尸的,这种断端骨质是否有具衡来判断锯齿的大小。一般就是提取骨骼断面的金属粉末以获取疑似的钢锯的金属或成分。用元素分析就可以做过定量对比就可以了。”
“说的还头头是道。”陆正平说。
“当然啦,还有更精彩的呢。”江姿敏兴奋地说。“说说看!”
“法医要从分尸的手法去推断作案人的职业技能。比如对四肢关节及脊柱的分离,干净利落的,对关节面,尤其是没有对脊椎关节造成明显损伤的,那加害人张一般具有解剖知识,至少是熟悉解剖部位的人的。做的这类人多为外科医生或主修这方面的人又或者技术高超的屠户厨师也是可以的。”
“这些我都这些都是我那老同学说的吧。”陆正平说:“还有什么都说一下吧。”
“剩下的就是受害人的身份识别。说白了就是确认这个做一下DNA检测就可以了。还有就是一个比较悬的就是对分析环境的推测,从尸块中提取的微量的物质进行对比检验推断分析的环境,从而缩小侦查范围。江姿敏说。
“行啊!我十年积累的工作经验,被李老师一次就说清楚啦,我有点嫉妒啊。”陆正平问:“那他什么时候上课?我也去看一下。”
“啧啧啧,咦!”江姿敏说:“你那李博士这周六还上课。主讲以推断死亡时间为主题,你要来吗?”
“当然啦!”陆正平肯定地说:“我也得去充充电,要不然我这种职业都比不上你们这些业余的啦。”
“耶耶耶!”江姿敏接着猜:“我猜一下你去宁州大学没有那么简单的吧,还有你的身份去估计去找别人吧?”
“呃,顺路来看人家上课的吧。”陆正平说。
“嘻嘻嘻嘻嘻嘻。”江姿敏对着陆正平笑。
“小姨,你这推理能力不差哦”路正平说。
“别打岔。”江姿敏从沙发上跃起来对着路正平说:“究竟有什么瞒着我?不是机密的话就说一下咯!”
“小姨是这样的,我们去拜访一下秦观潮教授。所以才顺带去见一下的。”陆正平解释。
“这还差不多!”江姿敏说。
“那星期六我接你一起去?”陆正平问。
“好!”
星期六早上,陆正平就开着车载着江姿敏去宁州大学了。到学校之后江姿敏去准备了上课的东西。而陆正平则是去拜访了秦观潮教授。等门开了之后陆正平惊呆了。
“老李,你怎么也在?”陆正平说。
“我怎么就不能在这里呢?”李定云握着水杯反问。
“你们都认识了?那我就不多说了。”秦观潮说:“陆正平,李定云是我在广州的师兄的学生,他来这里也是我推荐来的。”
“那我们来这里是?”
“我找你们来的目的是对于深化两者合作的问题的。”秦观潮看着两人说:“我知道你们可能已经合作的挺好了。但是对于时代的变化,我们行政工作也得跟上时代的潮流。”
“我们已经在努力了,还有什么不妥当的吗?”陆正平问。
“不不!我说的是刑警与法医、法证相互结合以及自我提升这些方面的。”秦观潮说:“最近几个领导都来说,要加快人才培养。你们都是清楚在大学很难在短时间有收获的。因此我建议你们在工作上的队伍开展能力交叉培训和高度的协同工作”
“那是怎么回事?”
“你们都清楚,我们市里虽然整个队伍编制都齐全,但实际上人才器材都是很缺乏的。”秦观潮说:“就要不然李定云就不会回来了。现任缺人是很难引进的啦。按照上级指示要实事求是要求务实。
”那我们要怎么干?“陆正平问。
”我呢,给你们局长提了一些意见,你们局长委托我向你们说一下啊。先行稿一下看人行不行。然后在决定推广宜否。“秦观潮说。
“如何做?”李定云问。
“总体来说,以老带新交叉交流学习。”秦观潮说完喝了一口茶又说:“一其一就是通过老专家老刑警在各自工作的心得交流和技能,加强以提高专业素养,交叉交流学习就是我们的刑警、法医和法证这些不同方向的工作人员进行交流。”
“这样既可以学习到不同的知识,又可以在案件侦查的时候,从不同的方面提供思路,应该可行。”陆正平说。
“确实我来到这里之后,发现工作技能确实要提高。以老带新让他们独挡一面也是可行的。”李定云说。
“尤其是陆正平你啊,要多向法医他们学习一下,了解最新的科技动向。因为现在犯罪手段已经不同于以往,在受害者死因、伤痕鉴别以及现场的物证检测等方面特别有利于帮助你们在刑侦时开展工作的。”秦观潮叮嘱。
“学生明白了。学生回去写个方案给局长过问一下,就开展工作吧。”路正平说。
“那秦老你到时候给我们上几节课,如何?”李定云说。
“哈哈哈也好!等你们开班的时候,我还请我那几个兄弟一起过来一交流交流”秦观潮说。
“谢谢!”陆正平和李定云一同说。
“那你们先去讲课吧。”秦观潮说
“明白!”两人随后离开了秦观潮的住处。
“老李,听说你今天要上选修课的噢,打算讲些什么?”路正平问。
“从尸体来推测死亡时间。怎么?你有兴趣吗?”你定云问。
“当然了,我其实目地就除了见秦老之外还有一个就是去听你课的。”陆正平说。
“行!”
随后上课,却没想到会有如此多人来上选修课,可是都是女生居多,而且都是清一色笑眯眯地看着李定云。陆正平看着台上的老同学也确实非一般的迷人,从容镇定,脸上不时显露着笑容。虽说内容是很残忍的,却把它们通俗易懂地表达出来,还妙语连珠。
两节课完成啦,还有学生向前请教。陆正平等了好一会才等到人。
“还是大明星的哦,这么多人啊!”
“见笑啦。除了刑侦、政法系的学生外,其他人估计都是来看看而已。”李定云说。
“你也是心知肚明,却不点破。好老师啊。”陆正平笑了说:“除了专业学生之外,你发现了什么?”
“就你那小姨妈比较投入,男的估计就那几个人。”李定云说:“反正就算科普了吧。”
“你来这教师有补贴的吧。”陆正平问。
“看你这眼神,走!请你吃饭去。”李定云笑了笑说。
“李老师我们也去可以吗?”江姿敏接着说:“我知道这里附近有一家很好吃的餐厅,我带你们去吃吧?”
“小姨,你这就很过分了。”陆正平说。
“什么蹭吃蹭喝的,我朋友也去行!”江姿敏说。
“行!一起去吧?”赖志颖说。
陆正平他们一行人往校外的餐厅走去,刚到校门外就有人追着狗打。门卫怕狗闯进来,马上关上校门口,被打的半死,一人才它从嘴里抢来袋肉。
那人抖了抖掉上一块东西。那人一看。
“哇!这是人手啊!”
陆正平听到呼喊声马上走过去一看,发现了碎块的手指。立马说:“别慌,我们我们是警察!”
李定云走过来,对着地面上散落的几块肉块,细细地观察后说:“这是人体组织。按照按尸块的颜色和新鲜度,应该是死后不久的。”
“喂,老方,你带队过来宁州大学门口,附近有命案发生。”陆正平对着小姨说:“你们是吃饭还是回宿舍先?”
“姿敏,我们先回去吧,没心情吃饭了。”江姿敏的同学说。
“也好!”江姿敏说:“你先工作吧。”
“行!你们先回去!”陆正平看着越来越多的人在围观后说:“后退!别靠近!”
学校保安见状,立即将警戒线拿出来围好。
陆正平将追狗的人拉起来问:“你追狗干嘛?是因为这狗叼了人手吗?”
“不不不不!我追的只是我的猪肉而已,我真的不知道它什么时候变成人手的。”追狗者惊魂未定地说。
“那你为什么对这只狗下那么狠的手?”陆正平问。
“之前总有一群狗来抢我的肉,还把我们家的一只猫给咬死了。这一次又是这么嚣张,我就追着来打了。”那追狗的人说。
“为什么这只追着一只狗?”
“我当时见到这只狗叼着的袋子很像就追上来了。”瘫在地上的男子说:“我怎么知道会出现这样的事情的。”
“你先别紧张,平复一下情绪,待会警方来了之后,你再详细的提供一下当时的情况。”陆正平转过头对李定云说:“老李,你去给那个看一下那只狗有危险吗?”
李定云走近对着趴在地面上的狗看了看,又摸了狗的头说:“乖呀,我是不会伤害你的。”
“怎么样了?”陆正平问。
“放心吧,这只狗只是受了轻伤,到时候包扎一下就可以了。”李定云说。
一会之后,陆正平所在的警队来到了现场,控制了局势。
“头,怎么回事?”方致烈问。
“看地上!”陆正平说:“婷婷你带着一只狗去做一下包扎。”
“天哪!怎么会这样的?”
“晓云,你去把这几个手指通通去带来,还有那个袋子也收集到证据袋里面交由物证出那边检验。”李定云说。
“陆队,赶紧地处理好这件事。杀人分尸这件事在大学门口处社会造成社会恐慌的,到时候会造成很大压力的。”方致烈靠近陆正平耳朵提醒。
“来不及了,你现在马上和王立民对周边的监控进行提取和观察,还从中得到这东西这只狗到底是从哪里叼来的。我现在估计抛尸的地点离我们所住的位置不远。”路振平说。
“老陆,我跟你说件事。”李定云接着说:“从那一只手掌中,我看到没有任何伤痕,只有被刀刃切断的伤口面。这说明死者是在毫无反抗的情况下,被切下来的,或者说已经没有了生还的可能性。”
“陆队,打狗的人说,在前方300米的地方,看着那只狗叼着红袋子,就以为是自己的装着猪肉的所以才追赶的。”杨慧英说。
“带上他去检验最初发现的地点!”路正平又抽出电话:“叶局长,我需要人员的支持。二十个同事或以上!”
“好!”叶振飞说:“附近的区域的警员都会马上赶往你所在的地点。”
“明白!”
“案件的性质我也知道了,你知道你们现在会有困难、有压力。”叶振飞接着说:“但是我的要求是准确快速地破案。”
“明白!”
随着打狗男子的指认在人员居住的密集的小区,一愁莫展啊!
“立民,你们查到了吗?”
“那只狗是从你左边的小区里跑出来的,还叼着一只红袋子。”王立民说:“那小区比较老旧,已经没有摄像头来。”
“好,你们继续排查。”
“头这片小区有五十多栋居民楼,目测住户有两千户共计一万多人。”杨惠英说。
“这里的居民楼都是有门锁的,那只狗估计是流浪狗来的。那么它所叼的东西很有可能就是附近的废弃物。”陆正平说:“去查附近的所有垃圾桶垃圾房。反正地面的都要搜查一遍。”
“好!”杨慧英转过头来说:“所有人分成两个人,一个小组都负责一条巷道,一直搜到尽头。目标地面上的垃圾桶查看在井盖的下面的也要查看。记住只要有东西包着的,裹着的,通通都要查看一遍。”
之后搜查半个小时之后,同事发现了新情况。
“陆队,支援的伙计在偏僻那地方发现了疑似人类器官,让你和法医过去看一下”杨惠英说。
陆正平和李定云过来一看就确定是人体组织的一部分。
“就是这么一段手臂了吗?”李定云问。
“没有了,估计是这只狗在叼那个袋子的时候漏下来的。而收集的垃圾的环卫工人又忘了。”杨惠英推测。
“去查一下到这里收集垃圾的是什么时候的?”陆正平说。
“为什么?”
“这个垃圾房除了收集垃圾之外,还有就是将小区楼上那些垃圾桶拿来这里的,到时候会有大型垃圾车进来收集,这样就分辨不出来究竟是在哪里抛尸的了。”杨惠英说。
“可是我住的那个地方不是有统一收集的吗?”
“这里的楼宇太小,车辆不能进入,所以才会将建造垃圾收集房,环卫工人每一次只需要将特定的垃圾桶了到这里,又在原地换上新的垃圾桶就行了。这些小区之所以这样,都是因为老城区或者当初被一些历史因素造成的。”陆正平说。
现在不管送时候要印还是无意的啦。这些都会造成我们对应习题c方案查找的难度厘定营收完车就看着垃圾桶分类的标识,
“你们带人焚烧发电厂,拦截这个小区所有的垃圾,然后拿出来搜索一下。”陆正平问:“在看什么?”
“我们是宁州是实行垃圾分类的处理的吧?”李定云说。
“是啊!”
“那厨余垃圾去哪里处理的?”
“送去城郊的化肥厂发酵做有机肥。还有一部分就是送去养殖场做饲料用的”何志力说。
“不会这么丧心病狂吧?”卫婷婷惊讶。“我的天哪!”
“杀人分尸的目的很大可能就是为了让死者消失,而消失的彻底的就是在焚烧和腐化两种方式。”李定云说。
“那焚烧的话比较容易发现,因为环卫工人可能会对垃圾进行清理。他们会找比较能卖的废品,而厨余垃圾是因为满满一桶或者本身对应环卫工人来说,就是没有假期价值可言的对其的注意度降低,所以尸块在厨余垃圾桶的可能性就很大了。”陆正平推断。
“那头该怎么办?”
“我们去郊区肥料厂和那两家养鸡场”陆正平命令。
一个半小时后,陆正平和李定云来到郊区的肥料厂,负责厂区的经理出来接待。
“陆警官。你们好!”经理上前握手说:“你们来电之后,我们就已经停工的生产了。你们所处的行政区域所收集的厨余垃圾,在工厂厂区的东区,我带你们过去。”
“怎么这么多?”陆正平问。
“那是因为我们已经做等待发酵的工序啦,刚好到那一步才停下来。所以就有好几个区的都汇集在一起了。”经理解释。
“那我们要怎么找,是一桶一桶地倒出来吗”?杨惠英问。
“经理,我们这里的环境还好吧?”李定云说。
“当然啦!这里是郊区!”
“把这个垃圾桶的盖子也都全部打开,在等待两个小时。”李定云说。
“李博士,这是为什么?”
“人死之后尸体上最快出现的就是昆虫,人死后几分钟就会出现。蝇的嗅觉习特别灵敏。它们可以在一千米的之内的地方嗅到尸体所散发出来的气味。要是在夏天季节高温的时候,尸体腐败得更快,气味更加浓郁,所吸引的蝇就更多了。”李定云说。
“可是这些都是厨余垃圾都引来了,怎么分辨?”卫婷婷问。
“我们主要是通过分辨特征蝇虫从来确认的”陆正平指着垃圾桶处的苍蝇说:“我们在犯罪现场最常见的就是这种绿头蝇类,其中指标为丽蝇科中的丽蝇,它具有蓝绿金属光泽,大多数都为腐食的,幼虫生活于尸体、腐肉和粪便中。”
“好像有一些垃圾筒没有蝇的哦,是不是这样就可以排除一部分了?”卫婷婷说。
“是的,但是主要是查出丽蝇中的红头丽蝇,这种是最常见的。”陆正平说。
“呦!看起来比我明白了哦。”李定云说。
哎,干了这么久,总有一丝丝经验,只不过都时候就要看你的了。“陆正平回应:”倒是你这么快想出了对策,我怕到时候把人家法证、刑警的活也干了,我就失业了。”
“别戴高帽了,我只是兴趣而已。”李定云回应。“不过从你一个人角度来看这件分尸案你是怎么认为的。”
“其实我第一感觉是,虽然一般都是为了移动尸体方便毁尸灭迹的。不过从众多碎尸案件中,一般来说死者和凶手都是认识的,再着就是杀人狂这类案件。所以我个人来看这件案子,凶手很可能就是熟人作案的,也熟人作案居多。”
李定云点点头说:“心理上说,杀人犯已经很难面对的了。还要分尸说明凶手的心理素质异于常人。”
“那你从你的专业角度上呢?”
“现在还不好说。不过从那只断掌来看,切断面恰是关节处,面又是整齐的。如果不是偶然的,那么肯很可能是行凶之人是熟悉人体解剖学的,至少在作案的职业中有了大致的方向,为医生、屠夫和厨师之类的。李定云推断。
“陆队、李博士那里有好像有好几个桶,里边有很多蝇虫。”卫婷婷说。
“我们过去看看。”陆正平说。
几个人到了垃圾筒边,见到了几只蝇虫一直在厨余物料上停留。李定云看到了就戴好手套伸出去搅拌着,然后拉起了一块东西。
“哇,真的有啊。”卫婷婷惊讶地说。
“大家先去用手一捞,要是捞不着的,就拖去空旷的地方倒出来,务必要认真仔细。”陆正平说。
众人搜索了一个小时后,终于从七个大桶中搜查出来了五十多块不同的尸块将其在地上拼接着,只是不见头颅。
“老李,头颅还要查一下吗?”陆正平看着一堆垃圾桶问。
“我看不必了,头部很容易被认出来,我估摸着凶手不会放这里。”李定云看着陆正平说。
“也好!我们先回去先!”陆正平下令。“收队!”
陆正平回城之后,等到了杨惠英回来。杨慧英说:“我们花了3个小时查,结果什么也没有发现了。”
“英姐辛苦你们了。”陆正平说。
“头,我们查找了所有的摄像头所有的视频,没有发现那只狗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走来的。”王立民说。
“行,都准备下班吧。”陆正平说。“现在线索太少了,回去想一下有什么遗漏的,我们明天再开一个研讨会。”
“我们想去法医科那边学习一下。”卫婷婷说。
陆正平看了看说:“要来就一起吧。这样更全面地了解死者方面的信息,方便理顺自己的思路。”
陆正平一行人来到法医科,只见到李定云和赵燕玲在给尸体拍照和拼装工作。
“老李,进展怎么样?”陆正平一上来就问。
“没有头部查找人口信息比较困难。”
李定云说:“不过从碎尸尸块的切面光滑程度,尤其是脊柱的椎间节还没有造成明显损伤的情况,就可以确定作案人有解剖知识或者熟悉这方面的工作的人。”
“所有尸块都是同一个人吗?”卫婷婷问。“有可能是多具尸体的吗?”
“目前拼接的完成度来看,应该是同一个人的尸体。不过稍后我们会将所有的尸块逐一逐一提取DNA进行对比。这样来判定是否为同一人会比较有说服力。”李定云说。
“那还有什么需要做的吗?”何志力问。
“接下来会对尸块进行毒物等等的药物检验,看是否有中毒迹象。”李定云说。
“那为什么不进行死亡时间的推断呢?”
“这个已经推断出来了,因为大部分尸块都是泡在厨余垃圾中的,腐化得比较快。不过从那个手掌来看应该死死亡时间超过了48个小时,也就是前天晚上遇害的。”李定云说。
“那岂不是很接近抛尸地点?”
“不过有一点就是你们可能要明白。”李定云指着死者尸块的背部左肩说。“这个灰黄色的一个小块是什么?”卫婷婷问。
“应该是电流斑。”方致烈看着说。
“电流斑?”
“老方说得没错,正是电流斑。”李定云指着尸块说。“我们起初也不在意的,直到我们清洗干净后,才发现这两处斑点。”
“怎么是才是电流斑?”卫婷婷问。
“电流斑由于电流通过皮肤时产生的热能,在皮肤上造成的特殊性的损伤,电流斑多为白色、黑色或者灰黄色边缘隆起,中央凹陷的成圆圆形状或者椭圆形,直径在几毫米到数厘米不等的坚硬小包。”李定云解释。
“可现在的话只知道电流斑时,推测为死者生前遭受过电击,还能说明什么?”王立民问。
“从我们法医的角度上看。”李定云指着电流斑说。“死者身上的电流斑很奇怪,成两成两处平行。我们检查后,我发现了与常规的不符,那么我们推测凶器并非圆形状一类的。”
“还有就是只有两处电流伤,其它尸块其余都没有电流斑。我们断定死者生前遭到遭受的非高压的电流击伤。赵燕玲说。“按照目前电流的电流伤大小,综合推测不是野外高压,而是一般民用的电压。”
“照这样说的话,死者应该是在有电的室内遭受过电击的。”杨惠英说。
“两处电流斑说明受到过两次电击。懂电的人其实知道,如果一次电击时间足够是会死人的,为何要电击两次呢?”何志力问。
”这说明行凶者对电不太清楚,又或者行凶过程中出现了意外,或者行凶者本身心理素质不够硬。方致烈推测。
“还有为什么会被电击,然后发现尸块的部分表面除了切割伤之外,其它的伤口没有?”杨惠英问。
“难道死者和凶手都是认识的?或者死者在非清醒状态上遭受的电记的?”何志力推断。
“好了,能告诉我都已经告诉你们了,你们还有什么需要知道的吗?”李定云问。
“有!死者性别,年龄?”
“男,年龄估计在35岁左右。”
“那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