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量的记忆涌入了白晓飞的脑子里,再加上之前头部受到撞击,把他疼的欲仙欲死,过了好一会,他才缓了过劲,用手揉了揉太阳穴,眉头一皱,“我刚刚是在做梦吗?”
他四下看了看,只见白振宇躺在血泊之中,不知是怎么了,白晓飞的留下了泪水,“这是我的父亲?不对,这不是梦,牛头肯定是把我扔错了,扔进了这个倒霉家伙的身体里,该死,我怎么流泪了。”
白晓飞走到了白振宇的身旁,泪水打在了他的脸上,这么久止不住了呢?双手握紧了拳头,因为有了这具身体里的记忆,让他也对白振宇有了父亲的感觉,“便宜老爹,看在养了我这么长时间的份上,也看在我这个身体里之前那个人的份上,我会给白家报仇的。”
白振宇好像听到了他的誓言一样,缓缓的闭上了他那死不瞑目的眼睛。
“戒指,对了戒指,这都是真的,哈哈。”白晓飞想起来了他待在手指上的戒指,脸上的表情那可是特丰富,那真是一边哭着一边笑着,就感着了魔一般。
白晓飞拿起了地上的宝剑,眉毛拧了拧,说道“我怎么把它放进去?牛头大哥也么告诉我啊。。用意念还是用宝剑戳那个戒指?”白晓飞满脸疑惑的说着,然后突然之间,白晓飞左手的宝剑消失不见,而白晓飞的脑海里,突然多了一个小空间,里面有吧宝剑安安静静的躺在里面。
“我靠,这。。这太神了,我发了,老子发了。不对,现在不是应该愣神高兴的时候,先看看有没有值钱的东西,都给拿走,为了以防万一防止刺客再来,先跑路要紧。”说罢,白晓飞四处寻找值钱的东西,什么古玩啦,古画,金银财宝通通卷入了戒指里,犹如蝗虫过境一般。
在白家宅子里,他正在搜刮的时候,听见有人在微弱的叫着他的名字,“飞儿,飞儿,娘。。娘在这里,快过来。”听见这个声音,白晓飞犹如雷击一般顿在原地,赶紧回头往那声音之处一看,只见白晓飞的母亲白氏摊坐在地上,依靠着花园里的假山,腹中留着鲜血。
白晓飞赶紧慌张的跑到了白氏那里,“娘,您怎么了娘,伤到哪里了?”他慌张的蹲下身子扶着白氏,前世身体的记忆让他不得这样。
“为娘没事,只是受了轻伤,刚刚昏过去了,那贼人以为为娘死了,就走了,对了飞儿,你爹呢,怎么不见你爹?难道。。。”白氏虚弱的说道。
“娘,爹已经被贼人杀了。。儿子有幸活了下来,娘,孩儿还是扶你走吧,咋家待不了了,为了防止贼人回来,还是先走吧。”白晓飞心想,白氏不知道他的儿子早已死去了。
白氏还是接受不了丈夫死去与白家毁灭的事实,本来她已经微微的猜到了,但是正真亲耳所听听见,还是崩溃了。但她用仅存的一点理智对白晓飞说到“我的孩儿,你快走吧,为娘要撑不住了,你快走!记得要好好活下去,你是家里的独苗,你活下去就是对我和你父亲最好的结果,这个给你。”
说罢,白氏从怀中拿着一把钥匙,上面的鲜血刺红了白晓飞的眼睛。”咳咳。。“白氏忍不住磕了两下,血从她的嘴角留了下来,”拿着这把钥匙,去家里的宝库去,能拿一些是一些,以后别亏着自己,隐姓埋名做个富家子,迷倒从宝库就能看见,不要从前后门走了,快走吧。“说罢,白氏把钥匙死死的塞进了白晓飞的怀里,并轻轻的推了他一下。
这个时候显然白晓飞身体里残存的记忆刺激了他,“我不走娘,我要带着你。”白晓飞留着泪着牵着白氏那没有力气的手,冰凉毫无温度的感觉从他的手心传到了他的心里,他看着白氏那渐渐黯淡无光的双眼,紧了紧攥着钥匙的拳头,跪在地上,对着白氏磕了三个响头,抬起头目光坚定的对着白氏说到,“我虽然不是您真正的儿,但我却占据了他的身体,理所应当我该叫您一声娘,我本来的爹娘我没法孝顺了,现在,理所应当该孝顺您二老,您等着,我会给你们,给这白家报仇的。”
听着远处逐渐走来的脚步声,白晓飞凭着仅存的记忆,跑向了宝库之中。
白府大门外,停了一辆马车,马车旁一老者静静的站在旁边矗立着,那群黑衣人围着这辆马车旁,只听车里传出了话。
“都弄干净了吗?”车里的声音听着有点沙哑,“纪爷,您放心,都是府里的死士,手脚很麻利的。”老者在一旁微微弯腰回答道。车帘拉开了一处,里面的人看了一眼毫无人气的白府,“可惜啊,好好的活着不好吗,老王,你吩咐一下,让他们把这宅子烧了。”“是,纪爷。”说罢,马车缓缓的开走了。。。
——————
百晓飞来到了宝库里,用钥匙打开了大门,只见里面只有三两幅画与一些箱子等,显得甚是空旷,”我的天啊,这怎么那么空,便宜老爹,你说你好好的那么大的官不贪点当啥清官,等我以后,要证大把大把的票子,怎么说要把这小的可怜屋子填满。“白晓飞一遍说着他的雄心壮志一遍把墙上挂着的画往戒指里放,”咦?这个箱子怎么开啊,怎么还上了锁呢?肯定是好东西。“说罢,白晓飞眼睛眯成了月牙,一脸猥琐的看着这个上面落灰的箱子。左右望了望,四处寻找着能打开箱子上钥匙的东西。”不对,我戒指里不是有把剑吗,我这脑子,看来还是没有缓过来。“白晓飞拍了拍他的头。
一边想着一遍拿出剑,锵的一声,宝剑出鞘,白光一闪,”倒是也许,给我留下了这把剑倒是不知道行不行,能不能劈开他。”
只见百晓飞对准了锁头,将剑竖在了身前,慢慢的对准了,只听一声刺耳的金属碰撞声,锁头被劈成了两半,掉落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