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李思琪想起以前家里有个亲戚,家里小孩一哭,她妈就给她吮奶嘴。赶紧从妈妈包里找出奶嘴,塞到小宝嘴里。
霎时间,时间终于安静了。众人齐齐松了口气,连雨滴打在身上,脸上都没感觉了。
众人继续保持好队形,朝尚志指引的方向走去。
这边,尚嫂子独自一人在厨房里无聊的很。中间随便地去巡查了一次。
觉得越来越困,尚嫂子怕自己等下睡着了误了大事。便想早点开始,早点结束。
检查了一遍,水烧好了,盘子洗干净了,刀也磨锋利了。就跑去喊当家的起来执刀。
推开门,轻轻走到床边,推推熟睡的丈夫。
“当家的,起床干活了!”
无论尚嫂子怎么叫,怎么推动,尚祺依旧睡得像死猪一样。尚嫂子跺跺脚,算了!反正也还没到时间。
关上门离开,突然看见地上的水迹。
“哼~我就觉得雨下得大点好!咦~怎么这水还漂进房里了!”
尚嫂子蹲下身子,盯着之前吴阳他们的房间门口那摊水。可能蹲得太久了,站起来的时候有点头晕,一个趔趄把门撞开了。
尚嫂子怕吵醒客人,赶紧关上门。关上门后走在走廊上又觉得少了些什么?
刚走两步,却见前面的地面干燥的很。怎么没有水飘进来?突然!忙得转回身打开房门。
看到空溜溜的桌面,和门内的水迹。赶紧走到床边,掀开被子。
看着床上并排的四张椅子,一下懵了,再也不犯困了。
急忙忙地跑回房间,拼命地推着尚祺。
“当家的!赶紧起来!肉跑了!”
“当家的!当家的!起来!”
见怎么也叫不醒人,尚嫂子把心一横。拿起桌子上的水壶,一下子全倒在尚祺的脸上。
尚祺是被吓醒的,摸了一大把水。用力推开尚嫂子。
“臭婆娘!是不是最近不打,皮痒了!”
见人终于醒了,尚嫂子也不怕他骂。赶紧帮忙擦干净水并解释。
“不是!当家的!肉跑了!”
“跑了!不是在里面睡觉吗?”
“不在!我进去看了,全跑了。床上盖着的是椅子。”
“什么?两间房都是吗?”
尚祺也顾不上责骂了,赶紧下床,光脚往外走。
“不知道!我只看了四个男的那间。”尚嫂子赶紧跟上。
两人往最后那间房走去,也不管会不会吵醒人。直接一脚踹开,走进去一看。掀开被子,床上大大咧咧地放着几张椅子。
“走!赶紧通知村长去!”
“通知村长!不好吧!当家的!上次老六家就是被跑了,虽然后面捉回来。但是却被罚不能吃肉。”
“说了,最多下次有肉来,我们不吃。但是命也确保住了。
不说!死得更快!我们已经半个月没肉进来了,而且这次还是六个大的。
要真的追不回来,村长有可能把我们推出去。就像小杰一样,我们可没有一个像尚志一样疼娃的爹。”
想起小杰那次的事,尚嫂子后背都凉了。
“是!当家的说怎样就怎样!”
两人连蓑衣也来不及穿,帽子也没戴。就这样匆匆地往村长家走。
这边,吴阳他们心惊胆战地终于走到村尾。眼见即将要穿出村尾进山了,突然村里传来骚动。
众人看也没看,吓得赶紧躲进旁边的房子。
众人一股脑地跑进了屋里,急得找不到北。这个走向正堂,那个走向后院。
走了两步,吴阳正招呼大家轻点声。结果转头一看,好吧!只有旁边的李思琪,全都不知踪影。
站在下走廊下,看着依旧下个不停的雨。吴阳恍然发现,这一天都操的心,堪比之前30年的生涯。
再次感慨,司机真难做!可又能怎样?人还要找呢!站了会,准备去找人。
“走吧!先和大家集合。”
李思琪点点头,拿起手机给他们发信息。可却没人复,李思琪只好把平板拿出来。
“看!这四个点就是他们的定位,大叔和沈凌就在附近。”
李思琪说完,指着一条通道。
“走!”
两人跟着平板上的红点往前走,因为屋里没有灯,没有灯笼,越往里面走,就越黑。
两人手里只有一台照明灯,可电量已不多,照明度很弱。
两人小心翼翼地往前走,走一段路停一下看看平板。
沈凌和大叔一进大门就糊里糊涂地和大家走散了,主要是当时太紧张,环境又陌生,便有些慌不择路。所以两人不知怎么的就走入了后院。
发现走散后,沈凌就和大叔往回走,可不知是因为天太黑,还是房子太多。
两人一个拿着照明灯一个举着手机灯走了十分钟还是没有走回大门,沮丧地随便坐在走廊上。
“诶~我怎么忘了给思琪发信息?”
沈凌拍完大腿,赶紧打开聊天群。
“他们来找我们了!”大叔也站在旁边伸头盯着手机看。
“是啊!可我们也找不到路回去,也不知现在是在哪啊?”沈凌垂头丧气。
“妹妹之前不是说给我们的手机植入了追踪软件吗?”
“对哦!我还是发个定位。”
发完信息后,两人也不走了。理由是怕又走散了,事实是累了。
沈凌目瞪口呆地看着大叔从他的米袋里拿出水果,盒饭,炒面,包子,还有茶。
大叔自己拿了两个包子,然后拿了两个包子和苹果递给沈凌。其余继续放回米袋里。
沈凌咬了一口包子,好奇问:“大叔!你怎么带这么多东西?”
“首都东西贵,能省点就省点。”
沈凌不由想起之前自家老父亲向自己哭穷,非常肯定地认同了。
一排房间并排而立,门前是一条水泥地走廊,在前面是一片草地。两人就坐在走廊边的围栏上,并没有兴趣进那些房间。
“咦~这下面的草怎么没死?外面可是寸草不生。”沈凌好奇地用脚踢了踢脚下的草。
“可能这里比较阴凉吧!这房子一看就是荒废多年。”大叔坐在另一边,悠闲自在地啃着包子,显然对这草死不死不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