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鬼后,有时候眼见不一定为实,不是吗?鬼后这么一个通透的人,必定是知道离屈是在说什么的。”离屈笑了笑,眼见不一定为实,有时候看的角度不同呈现在你的眼里的东西自然也是不同的。
“可是,除了司墨白还有谁会这样子对我的孩子?”鬼后撕心裂肺的喊道,自己实在是不能相信这一切,这么多年来,自己终究是恨错了人。
“鬼后难道就不觉的蹊跷吗?”离屈坐在鬼后旁边,看着鬼后,给她分析其中的事由:“鬼后当初可不是你要攻打九重天的吧,鬼界实力并不能算得上强势,更何况那时候还是和神,仙两界对打,哪来的神算,必定是九重天先挑起的争端。但是鬼后不觉得奇怪吗?鬼族除了鬼后那年幼的孩子丢了性命可还有其他什么重要的人死去?”
听离屈说到这,鬼后摇了摇头,的确,当年那场大战,只有自己的孩子死了,九重天的损失远比自己大的多,战神一族除了司瑶光全部灭亡!自己也不是没有想过其中奇怪的地方,但是自己沉浸在丧子之痛中,只觉得因果报应。
“鬼界只是死去了一个鬼界的孩子,便没有死去其他重要的人,无非是九重天害怕鬼界鱼死网破,而那个时候他们还在专心的应对战神殿下的身后事,无暇空出时间来应对九重天的攻击。更何况鬼界上下都是看到战神殿下杀了鬼后的孩子,鬼后不觉得蹊跷吗?”离屈说到这,饮了一口茶。
见鬼后没有说话,仔细的听着,离屈继续开口道:“司墨白是什么样的人,鬼后不清楚吗?他若是想杀一个人怎么会在光明正大的场合,让那么多人看着,不会有损自己的清誉吗?事实只有一个,那就是鬼后你的孩子并不是司墨白杀的,而是另有其人,那个人杀你的孩子只是为了嫁祸司墨白而已。”
听到这,鬼后冷冷的笑了笑,说道:“你又有什么证据来和我说这些,这些事情无非就是你凭空想象出来的,可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莫要被人当了枪口还不知道!”鬼后站起来,甩了甩袖子。
“鬼后,离屈既然敢带司墨白来,那必定是看到过那证据的,鬼后大可不必如此。”对于鬼后突如其来的恼怒,离屈也没有生气,只是很平静的再次和鬼后说道。
“鬼后可曾听说一神器,名叫魇镜?”离屈问道。
“自是知道,我也曾寻这魇镜多年,想要一探当年究竟,只是这神器不知道落在了何处。”鬼后感叹道。
“那魇镜就在司墨白的胞妹司瑶浅身上,我已经看过当年之事了,当初杀了鬼后你的孩子的人的确不是司墨白,而是现任战神温淼。”离屈将自己在魇镜中看到的东西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本是不想告诉鬼后魇镜的事情,毕竟少一个人知道就少一份危险。
“你说的可当真?好一个九重天!”鬼后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