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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维新侠盗1:时代英雄:维新运动

先说三件事。

第一件事。

19世纪末,世界主要的资本主义国家,如英、法、意、日等相继进入帝国主义阶段,中国不幸成为了他们瓜分的对象。《马关条约》签订后,中国割地赔款,主权进一步丧失。亡国灭种的危急形势使中国的有识之士开始寻找救国救民的新道路。

鸦片战争后的中国,就已经开始思考如何挽救风雨飘摇的中国,如林则徐、魏源等主张“师夷长技以制夷”,洋务派主张“中学为体,西学为用”,可由于受到种种限制,他们都没能达到“自强”、“求富”的目的,也没能真正拯救中国于水火。

广东新会茶坑村人梁启超,天资过人,四岁起跟祖父梁维清识字。光绪十年,十二岁中秀才。光绪十五年,十七岁中举人。光绪二十一年,入京参加会试,正值清廷与日本签订丧权辱国的《马关条约》,群情愤慨,邀集各省一千余名举人联名上书清廷,要求拒和、迁都、实行变法,从此揭开了维新运动的序幕。

第二件事。

光绪五年,有一股神秘势力悄然壮大,该势力专门暗杀朝廷贪官污吏,多年来,不少大贪官毙命于自家府中。无论贪官躲在保卫多森严的府邸,都逃不过该势力的暗杀。一直没有人知道这股势力的藏身之所,甚至连它该有的代号或者名字都无人知晓。

后来,经朝廷多年的细致调查,才逐渐有了这股势力的一些眉目。这股势力是来自一个叫“苍天会”的门派,里面的人员多数来自饥荒的灾民。

光绪五年(丁丑年)、光绪六年(戊寅年),在黄淮地区发生了一场特大旱灾饥荒,史称“丁戊奇荒”。“丁戊奇荒”波及了大半个中国,包括山西、陕西、河北、山东、川北等地,曾国藩的弟弟曾国荃曾说过这是“中国二百年未有之灾”,导致了一千万百姓饿死,两千万灾民四处流窜。

《江南县志》对“丁戊奇荒”的记载:父弃其子,兄弃其弟,夫弃其妻,号哭于路途……成人相残食,馑殍不下数万。

光绪二十一年,朝廷突然围剿“苍天会”。“苍天会”的主要活动范围本在北方,他们在朝廷围剿打击下逐渐南逃。其掌门袁浩天在一次围剿中英勇就义,门中其余首要人物也被朝廷清除干净。自此“苍天会”被消灭,可剩余的有生力量不会轻易妥协,他们继续南逃广东,伺机行动。

第三件事。

光绪二十四年,初冬午后,添记茶馆。

“你们别不信,那怪物,全身黑不溜秋,嘴巴像脸盆那么大,一口就能把人的一根胳膊扯下来。”老胡的话说得慢慢悠悠的,但总能把人吸引住。

老胡是个说书先生,平日在茶馆评书,最爱说三国话水浒,道尽古今英雄人物。可今天他不说书,竟谈起一桩怪事来。

“别糊弄人了,你见过?”茶馆的人笑道。

老胡瞟了一眼问话的人,喝了一口红茶,摇头说,“茶不行,色浊味涩。”

众人都知道老胡家中无人,平日就爱在茶馆混吃混喝,有人就给他换了壶上好普洱茶,还顺带了一些点心。

老胡吃了一口核桃酥,眼神暗了一下,然后说出了一件古怪的事情。

大塘村,顾名思义,有很多鱼塘,鱼塘大且深,每年过冬前,村民都会组织一次集体捕鱼,因为南方的鱼怕冷,很多鱼到了冬天会冻死。

上个月,大塘村组织了十几个村民到最大的鱼塘进行围捕。正常情况下,围捕的时候,会有很多鱼在网边跳跃,可这次渔网很安静,似乎鱼塘里没多少鱼。

村民们就纳闷了,养了一年的鱼塘,竟然没有鱼?他们不相信,继续向鱼塘深处围捕。

突然,渔网像捞到了一个很重的东西,那东西挣扎得厉害,十多名村民合力用渔网把那东西困住了,原来是一条大鱼,一条从未见过的大鱼,通体乌黑,像泥鳅一样没有鳞片,那双眼睛看起来像人的眼睛,头上有一个针孔一样的东西流着粘液。

有个村民特别好奇,摸了一下怪鱼的头,谁知那鱼一口咬住了他的手。其他村民见状,马上帮他把手拔出来,那拔出来的手只剩下白森森的骨头了。村民们合力把怪鱼拖上岸,让其在空地上干死了。

怪鱼虽然死了,但怪事并没有结束。

被怪物咬了的那个村民病了,整日咳嗽不止,咳出的痰是黑褐色的,身体也日渐消瘦。家人发现他的痰里竟然有一些黑色的像小蚯蚓一样的东西在蠕动。

而那条怪鱼干死了之后,有顽皮的小孩用棍子捅破它的肚子,发现里面全是黑色的小虫,满肚子地蠕动。

之后,大塘村的村民一个接一个地病倒了,症状跟被怪鱼咬到的村民一样。

上面三件事情,看似毫不相干,实则千丝万缕。我们故事的主人翁梁少陵就出生在新会县茶坑村,与梁启超是同族,而与茶坑村相邻的就是大塘村。

梁少陵家中父辈、祖辈都是中医,家里还开了药铺,在当地算是有名的中药世家。

民间流传广东“三宝”,分别是陈皮、老姜、禾杆草。陈皮作为“三宝”之首,也是“十大广药”之一,其中新会柑皮制成的“广陈皮”最为有名。慈禧太后更制定新会陈皮为朝廷贡品,新会茶坑村的陈皮每年都进贡给皇帝及后宫享用。听闻慈禧太后肠胃不好,靠的就是新会陈皮、茯苓、山药、木香、砂仁这副药来调理肠胃。

从梁少陵祖父开始,他家便负责进贡朝廷新会陈皮,到他父亲时,梁家已是当地大家族,颇有势力,因为谁也不愿意得罪有朝廷撑腰的人。梁家同时也是书香世家,从不欺霸乡民,还乐于救济穷人,深得民心。

梁少陵从小不爱读书,只喜欢舞刀弄枪,父亲也不阻拦。他听父亲说起过,父亲祖父的祖父曾经是中原的武林高手,为了避世才迁居来到广东,医术是保留下来,武功却失传了,只留下来一卷残书《少年功》。

这本《少年功》光看文字的话,很像是一本医书,教人强身健体,但详细看里面的人像图案,又像是一本武籍。根据里面的描述,修炼少年功需从五岁开始,每日在没过脑门的大缸里用特定的药材浸泡,其中最主要的药材就是陈化五十年以上的极品新会陈皮。

梁少陵就这样,从五岁开始修炼少年功,一直炼到现在近十八岁,仍然没能修炼成功。书中记载,若过了十八岁没炼成者,务必停止修炼,否则有生命危险。

他修炼期间,倒是很少生病,筋骨特别结实,但也没有什么特殊能力。另外,他不喜欢用兵器,只爱拳头,练得最多的是南拳蔡李佛。

还有一个月不到,他就满十八岁了,他想《少年功》本来应该就是一本普通的让人强身健体的保健书籍,因此也没多在意,遵照祖辈上的遗训,满十八岁就打算停止修炼。

今日,梁少陵到大塘村出诊。他虽然年轻,但也得到父亲真传,一般疑难杂症,他都能治愈。

前段时间,传言大塘村发生怪病,症状又不像是瘟疫,众人都不知道是什么病。

大塘村村长徐伯亲自到茶坑村,找梁家人到他们村里走一趟,帮村民治病。徐伯来的时候,刚好梁少陵父亲外出广州监送陈皮,只有梁少陵在家。梁少陵听了徐伯的描述,也觉得这怪病闻所未闻,于是,他跟随徐伯来到大塘村。

大塘村紧临茶坑村,可村民多没有茶坑村人生活富足。因为茶坑村南面大海,背靠凤山,土地肥沃,非常适合种植新会茶枝柑,家家户户基本都会制作专供朝廷的贡品新会陈皮,因此富足的茶坑村人多重视自家孩子的教育,年少有为的梁启超就是茶坑村人重视教育的代表人物。而大塘村土地贫瘠,主要靠渔业为生,生活也较之贫困,现在以之为生的鱼塘出问题了,村民们都不知如何是好。

自从鱼塘了出事,村里就再也没有人下鱼塘捕鱼了,连靠近都不敢。村里已经有八户人家沾染上这个怪病。

梁少陵叫徐伯带他来到当初出现怪鱼的鱼塘边上。此时已过立冬,虽南方气候冷意来得晚些,但多少也有些凉意,鱼塘边上的丈草被风吹得刷刷作响,一片萧条景象。

“徐伯,你说这鱼塘里是不是还有怪鱼?”梁少陵问。

徐伯叹了一口气,说:“诶,不清楚,这样的怪鱼,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

梁少陵再看了一会,没什么发现,便说:“徐伯,麻烦带我去看一下那条怪鱼的尸体吧。”

徐伯面露难色,说:“诶……这怪鱼发病了很多人,村里人把它给埋罗。”

“埋了?我可以翻出来看看吗?”梁少陵说。

“可以是可以,诶,你不怕被染病的话。”徐伯说。

两人带上锄头来到远离村子的山丘上,徐伯说怪鱼就埋在这里。

梁少陵叫徐伯在一边等候,他在随身的药袋里掏出一根“解毒草”含在嘴里。这“解毒草”也叫“牧糜草”,叶宽、扁平,有解毒功效。

古书《酉阳杂俎》记载:建宁郡乌句山南五百里,生牧靡草,可以解毒。百卉方盛,乌多误食乌啄。中毒,必急飞牧靡山,啄牧靡以解。

接着,梁少陵抡起锄头就翻开土来,没翻几下,就看到翻出来的泥土越来越黑,而黑色的泥土中隐约看到有细小的东西在蠕动,密密麻麻,黝黑浓密,让人头皮发麻。再翻几下,锄头碰到了怪鱼的尸体。梁少陵忍住剧烈的腐臭气味,把整条怪鱼翻了出来。

这条怪鱼死了多天,尸体腐烂严重,可还是能大概看出生前模样。怪鱼身长超过一米,躯干细长,无鳞无鳍,嘴巴布满细密的利齿。梁少陵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怪鱼,他甚至怀疑这根本就不是鱼,纯属是怪物。

他捂着鼻子蹲下来,用身旁的树枝拨弄那些翻出来的黑色泥土,小心翼翼地从中挑起一条发丝一般的虫状物,刚才看到在蠕动的就是这些东西。

这是什么鬼东西,太恶心了吧!他胸口一阵翻腾,差点把早饭给吐了出来。

他仔细观察,发现了奇异之处,这些黑色小虫居然长得很像死去的大鱼!这么说来,这怪物不是鱼,而是一条大虫!

梁少陵赶紧把手上带着黑虫的棍子扔掉,吐掉口中的“解毒草”后,拉着徐伯就下了山丘。

“诶,梁少爷,你……你是不是看出了什么?”徐伯问。

“具体是什么我也不知道,父亲回来了我问问他,不过我肯定那怪物不是鱼,而是虫,至于是什么虫,为什么长这么大,我真不知道。”梁少陵说。

“那病了的村民还有救吗?”徐伯说。

“我估计那些人肚子里长了那些黑色小虫,我开几剂去虫中药,徐伯你带给生病的村民试试,我也不能担保能治好。”梁少陵说。

梁少陵离开大塘村时,发现村的东边农田处有一条小溪,溪水的一头流向鱼塘,大塘村的鱼塘通过渡口首尾相连,排最后的鱼塘通过另一条小溪通向大河。这样的设计主要是为了防洪,雨季的时候,鱼塘就起到蓄水以及泄洪的作用。他朝上游溪水的另一头看去,那边似乎是大泽村,难道怪虫是从大泽村顺流下来的?

可是,没时间让他多想,这时,他前方的路上传来了打斗声,乒呤乓啷,兵器交接的声音特别刺耳。他习武多年,满怀热血,喜欢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于是赶紧向声响的方向迎了上去。

梁少陵看到三名衙差在围捕一名黑衣青年,黑衣青年虽身受重伤,满身血迹,可身法轻盈,手中看似没有兵器,却不知他从何角度闪出几道白光,梁少陵还没看清楚是什么,三名衙差均倒地伤亡。

真是叹为观止!梁少陵从来没有见过真正的生死厮杀,今日一见,身体不禁颤抖起来,毕竟他才十八岁。他认为这青年一定是名江洋大盗,要不衙差怎会抓捕他。

青年身上的伤真是不轻,看来他经历过远比刚才激烈的战斗,站起来都有点费劲,眼睛射出的光芒却是死一般的锐利,让人不寒而栗,无论任何人面对这样的对手,心底下就先输一截。不幸的是,他注意到了梁少陵。

说真的,面对这样的亡命之徒,梁少陵心里多少有点发怵,不过他没有逃避,静静地看着那名青年。他心想,如果那人扑过来杀我,我就与之战斗到底,那人伤得这般重,自己没必要怕他。

两人就这样站着对视,凉风萧萧,稀薄的灰云遮盖了阳光。一刻钟过去了,那名青年还是保持站立的姿势,像根铁棍似的杵在那里一动不动,梁少陵觉得不自在,走也不是,站也不是,终于忍不住向对面的青年喊话,“好汉英姿不凡,可在下与你素未谋面,加之无冤无仇,就此拜别,各走各道,如何?”

话说了半天,那青年就是不回话,还是杵在那里,眼睛射出死神的光芒。他是不是聋的,或者已经死了?梁少陵猜测。

梁少陵再等了一刻钟,实在忍不住了,鼓足勇气,慢慢移步到青年跟前。只见青年双眼布满血丝,紧皱的眉头如同黄土沟壑,冷峻的脸庞如刀切一般锋利,年纪二十来岁,整个人像一尊雕像,竟就这样一动不动地站着。

梁少陵惊疑,轻轻推了一下青年的肩膀,青年便整个人僵硬地扑倒在地上。他吓了一跳,连忙让青年平躺,然后探其鼻息,幸好还有一点气息,不过已相当微弱。

这真是奇人,生命垂危之时仍能用精神之力站立如常人,若普通人看了他的眼神,必不敢靠近,他还让自己进入假寐状态进行自我疗伤。这人如此厉害,究竟是什么来头?

不过,作为一名中医大夫,梁少陵不可能见死不救,就算对方是一名十恶不赦的江洋大盗。他解下青年的上衣,露出了其身上结实的体魄以及十数道伤痕,新伤旧伤加起来令人触目惊心。他在药包里掏出创伤药为其敷上。幸好都是皮外伤,不过失血严重过多,如不及时处理,也会有性命之忧。

梁少陵看着青年的模样,心想,明明已经晕睡过去,竟然还睁着眼睛,难道他是张飞后人?梁少陵不觉好笑起来。

“谢谢!”青年突然说。

梁少陵一愣,说:“你什么时候醒的?”

“你是大夫?”青年说。

梁少陵点点头,“算是吧,我叫梁少陵,你呢?”。

“我没有姓名,不过,我欠你一个人情,日后定还。”青年说完穿上衣服就走了。

武林高手说话都这么清高吗?梁少陵看着青年的背影,觉得他定不会是普通人。梁少陵有预感,以后会再见到他。

从家出门才过半天,就好像发生了许多大事,往日平静如水的新会县似乎不再平静,可一切鼓动都被埋藏在不为人知的深处。父亲作为有名的中医,黑白两道都知晓不少内情,回家可请教父亲。这日子不太平了吗?梁少陵一直看着那条连着大塘村和大泽村的小溪出神,那弯弯曲曲的轨迹,像一条没有终点的绳索,捆住了一连串的事情,而手握绳套的势力究竟是何方神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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