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玉被气吗样,简直太好笑了,媳妇骂人可一套一套的,被她骂等于挨刀一样疼。
他们一家也该回去了,牵着媳妇领着孩子,热热闹闹的。
面前出来一位女子,长得是姿容秀美,大约在二十以上龄,头梳的盘龙髻,身着的是素服,堵住了他们去路。
她就是张靖芝,外嫁五春,入夫家五年未添子,犯了七出之无子,被休回娘家住着。
此人对于杨青萍来说,非常面生,不曾见过。
她战战兢兢的跟他们说:“我有一些事情想与你们说,你们可愿意听吗?”
杨青萍看搞得神神叨叨的,看能有什么事情了,爽快的答:“愿闻其详。”
她看了看周围,确定安全了才说:“我昨天去县城看病,见到你们二嫂,她跟着一位富家员外很亲密。
其实去年我遇过几次,那时不确定,昨天回来的路上,赶上了她和她娘,在听她们娘俩滴咕,要劲快与周显和离,好嫁入大户人家享清福。
那位老爷还送很多绸缎给她,还有首饰,只要嫁过去出门有人抬,在家有丫环伺候,……”
杨青萍听到受不了,大喝斥:“什么?她敢出轨,我去揍她满地找牙,敢给周家戴绿帽子,死八婆,现在就上她娘家去…”
说没闭上嘴,脚就怒冲冲的跨步,果然是急性子。
周毅去把她拉回来,说:“你都没看见,拿什么凭证去找她,弄不好惹祸上身。”
张靖芝也劝解:“是啊!你冒然去,有一些人总想把你弄出村,这样一闹,中了那些人的下怀。
再说我又是弃妇,如今借住娘家,言语都要小心,你去闹弄不好我也会被津猪笼。
一个弃妇说出来的话也没人相信,关于你们二嫂的事,你们自己细查,等亲眼所见才好掀开。
我出来也有一段时间了,弄不好又有话语,我先回去了。”
张靖芝以前还在夫家,去县城偶遇过,多次想告诉,由于自己也不是完整的。
整天被骂不下蛋的母鸡,受不了甘愿拿休书回娘家了。
她遇见那些事说了谁会相信,发现杨青萍不像传说中的恶妇,以她看人标准认定杨青萍是理智的女人,才敢跟她说。
杨青萍气炸毛了,这不能让家门蒙羞,敢在人头上拉屎,绝对不行。
周毅只微微一笑说:“如果不是张姐说,我也不想说这些事,二嫂干的事我都知道,只是他们的事我不想管,我们自己过好就行。”
他动用一些力量,一查就知道,还亲眼目睹,这不关他什么事,也不会去管。
杨青萍终于连想到了,难怪吵着要和离,原来是找到下家了,周毅也真是的,知道也不说。
看她慷慨不平,他说:“你想鸣不平,如果拆穿了,二嫂范了淫规,弄不好她会被津猪笼,我可不想做那个坏人。
再说她也是人家的女儿,就这样没了,那她爹娘很伤心,男人可以去烟花柳巷,女人出格凭什么要处死,反正不公平。”
他知道女人不容易,嫁了在夫家上伺候公婆,下相夫教子,女人十月怀胎,更是不易。
正当年他亲自接女儿,可是费九死一生,对妻子更爱惜。
“你就容忍女人出格,哪天我也去给你戴顶绿帽子,看你心有多大。”她也感觉这个男人是不是穿越而来呢!
“你敢去,抓到我会变法让你满意为止,看你敢不敢。”死目盯着她。
杨青萍笑说:“我可有洁癖的,别的货看不上眼,至于你要洗好了。”
“好了,我不会背你干缺德的事,媳妇最辛苦,应该好好疼着。要是你想犯七出,最好是对我犯淫规,你……”
杨青萍瞪他一眼,死闭上嘴,她怒:“去你娘的,你哪凉快哪呆去,一说没个正经,脑残。”
丢下父女,自己跨步逃离了,女儿不插嘴,大人对话似懂非懂,她也不会乱捅出去。
杨青萍去挑她的树叶,路过戏台,那里聚众很多人,八卦着。
谈论何大伍的事情,只听说:“这何大伍夫妇干缺德事,昨晚还想去破坏周家的禾田,没想到在那里遇到了一个怪物,还有一个鬼。”
有人接话了:“夜路走多了,遇鬼报应啊!那鬼应该勾他们魂去,这些年干了缺德事还少吗?”
有人大笑说:“这叫人在做天在看,现在连门都不敢出了,还去请道士来做法呢!”
杨青萍停留听他们八卦,不过真把人吓着了,他妻子吓都晕过去,还般道士来做法了,也对得起被闷在皮囊之下。
就希望他们以后不干缺德事就好,要是遇旱季,像他们那么搞,人家田里真不能丰收。
八卦不宜听多,她赶回家去了,不过又遇上一人,就是二嫂何敏,与她娘,穿着体面,容庄打扮,这是要去县城。
好奇跟了过去,在村外面停着一辆华丽的马车,丝绸帘子。
她娘俩过去,出来一位十五六龄的女子,长相俊俏,梳着两把头饰,穿着倒也华丽,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丫环。
恭恭敬敬的给她们娘俩掀开帘子,鞠躬请式。
娘俩进马上后,马夫就往县城里去,何敏可真行,还能弄到这么豪华人,杨青萍都举手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