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三口嘻戏闹着,大哥聪子带着弟弟一起加入,跟三叔三婶玩孩子们才体会到欢乐。
在家都是伴随父亲的竹鞭,父亲成了孩子的恶梦,母亲体弱保护不了他们,也见证母亲活在家暴中。
聪子只希望快点快点长大,跟三叔一样壮志,用山大的身体保护母亲。
梁婆真后悔当年糊涂,默默流下痛悔的泪水,看老三一家才是真的幸福。
该去干活的人已经去,村里一片静寂,只有留在家中的老人,烧水做饭,一缕青烟迷漫在空中。
只为去干活的人回来吃口热饭,一生忙忙碌碌的劳作,看着一代接一代成长,心已足。
今天周显没去干活,只静静呆在曾经与妻共爱的房间,这里是他们的回忆。
房间也没有别的东西,致放着一张四方桌,还有妻子从娘家培嫁过来的木柜,都已经陈旧了。
坐在床上不停喘气息,又望着窗户透进来光线,过往沥沥在目,怎么也想不到闹到这一步。
自从他娶了何敏,家里是不太平过,一吵二闹三上吊,也怪自己太懦弱,导致妻子嚣张。
更想不到共处之久的妻子,会如此狠心,带着族人来大闹。
也怨自己没本事,只会埋头干活,没有给妻子想要的日子,也处理不了婆媳之间的事。
他没大哥那么狠心,打女人做不来,也没老三那么能干,净身出户日子照样过,可以宠妻无度。
越想越悲哀,这些年与妻子共度共吵,说真和离是难割舍。
可怜的两个孩子,他们需要娘。
这段感情坎坎坷坷走来,桥梁断了,不会为谁踏上那一步,各自折回。
周毅与杨青萍进来看,只见他很消沉坐在床上,愁眉苦脸。
他去拍了周显的肩膀说:“二哥,你要是不想放手,可以去挽留,她要过好日子,你带着她去城里找事做。”
他只摇摇头,长叹口气说:“不了,我放不下面子求她,何况她已经铁心要离,就给她自由吧!”
男人都好面子,在妻子面前还撑着,与其失去都不在意。
他看二哥消沉,为了面子不肯迈步,直愤发:“咱不是什么人物,就是普通百姓,为何要脸面,那又值几个钱,现在都这样你还说什么面子,人快没了。
反正我不像你,在妻子面前可以豁出去,二嫂不会连孩子也不管了吧!”
周显还是无精打采的说:“我不像你,她如果还想孩子就不会闹,就算她留下来也是天天吵,她是什么样的人你们不是不知道。”
“我看你们得离,只有一个笨蛋才拿孩子栓住女人心,这种做法大错,她不是嫌我们穷吗?
等我们努力赚钱,过上幸福日子,那时她来三步一跪,五步一叩,九步一拜,都不鸟她。
然后我们坐在院子细心品茶,你看美女,阳光,沙滩,海浪,想想都是幸福。
咱们一离,马上找个比她更漂亮的,让她后悔去吧!”光嘴巴说怎样,那个手也随着乱动,说完一钩了周显的脖子,够哥们式。
周毅被她气冒烟,拉开她说:“你是诚心捣乱的,刚才你是怎么说的,有你这么劝话吗?”
她推开周毅,指着周显那个样子,哼哼鼻子,说:“你瞧他那小样,自己的事都不上心,你能帮吗?
他自己也不是理直气壮的说和离,现在躲在房间憋闷骚,一个大男人遇这点事气馁,我看是带勾的。”
周毅本带她来劝二哥,在外面也答应好好的,一进来变卦了。
只在原来发怒:“气死我了……”握拳锤着桌子。
只顾着发泄,杨青萍趁他不注意,拖着周显出去了。
回头看床上,人呢!跑出去找找。
拖到院子,他怂怂的样子站着,杨青萍怒指他:“你就是怂包,只有男人壳子。没那种神气,而且还是弯的。”
周显一闻此言,脖然大怒,怒指杨青萍发火:“杨青萍我惹你了,看三弟的份,别以为我不敢打你。”
脾气上来了,正中她下怀,再挑衅:“有种你就打,别三扁都蹦不出屁来,一个老爷们娘子气。哼…”冲着他翻白眼。
太过分了,只见他慷慨激昂握拳,发怒的双目,脸上的肉横行。
杨青萍乐呵呵的逗:“你就是个废物点心,有种你放马过来,看你这匹马厉害,还是我这匹河马厉害。”
彻底惹怒了周显,压不住火直握拳冲向杨青萍,她以敏快身形闪了。
对周显吐鬼脸说:“你就是窝囊废,你就我跨下之物,有种来呀!”掘着臀对他摇摇,挑衅他。
面对杨青萍的挑衅,周显直五内皆裂,气得浑身立抖,身不摇自站,体不热汗流。
怒气喘吁吁的说:“有种你别跑,今天我不打折你,就不是男人好。”
杨青萍直在对面哈哈大笑说:“你今天能碰到我一根毛,我就称你为八爷,要是你被我打倒,就给我当马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