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一个月的战争,以进入六月份,杨青萍身体有很大的变化,从两百斤降下七十斤,现在依在丈夫怀里只剩小不点了。
这时她在周毅怀里,他身体就像一座雄壮的山,在包裹着娘俩。
虽然人瘦下来,那股脾气永远该不了,还有那张毒嘴。
她的手伤愈合差不多了,当村民知道她伤怎么来,给她换个名字悍妇,勇敢。
何敏与二哥和离,何敏一去再没回村,二哥也从哀痛走出来,不再计往事。
现在的周家很和谐,再没有争吵过,经闹了一番,重新过上最幸福的生活。
虽然日子苦了点,没吵闹的生活更快乐。
杨青萍也打算是时候该去探娘亲,决定明天去县城交货,就直奔下尧镇。
女儿被哥哥们带走了,他们夫妇也去戏场玩乐玩乐。
这一到一帮妇女就取哄了:“哎呦!周老三你成天粘着你媳妇,怕她跑了还是怕她被人吃了,以前她胖时,也没见你这么粘她,原来你也以貌取人啊!”
他搂媳妇不放,对那些妇女说:“你们现在也不是喜欢粘我媳妇吗?我再不跟着,被你们拐跑了,我去哪找,她以前胖时不是你们一口一个肥婆,泼妇。”
腻歪的人,杨青萍向后举手,给他一个暴栗。
他捂着被打处说:“媳妇能不打脸吗?”
弄的众位笑哈哈,说:“原来你还那么怕媳妇啊!”
被众一笑,他臊面直通红到耳根,拉媳妇往另一方走,到一处安静般了长凳与她共坐。
杨青萍坐在凳横头,手顶着一边脸,斜头看他:“你还羞啊!”
他热红肤不退,只呆呆看媳妇,脸上露微笑。
突然有声“晃啷晃啷”的响声,一辆豪华的马车进村,停在村中央,后面跟着四个仆人。
他们服装一致,从马车里掀开帘子,出来两个年方约二八的女子,容貌青秀,扎两把头,上截穿青袄儿,下面着花裙子,这身打扮是大户人家丫环。
轿里的人一出来,两女伸手去扶,很规矩的跟在主人身后。
又从轿子下来一老男,年虚四十,面皮徽白,白中带青,两道斗鸡眉,一双匝口眼,蒜头鼻子,薄片嘴,窄脑门,撇太阳,长脖子,大额落素。
这一看仔细,是何敏与那男人携手进村,这攀高枝头上戴金,身上披绸,浓妆艳抹,脚踩宫鞋。
走路一扭一摆着腰,手里添着丝巾,以轻盈的脚步走到杨青萍夫妇跟前。
挽着老男人的腕说:“哎呦!我当是谁,原来是那个肥婆,这周家没山珍了,倒是瘦下来不少。
瘦下来也是穷酸一个泼妇,你看我全身戴金银,这衣服可是绸缎,估计你这辈子都没穿过吧!”
杨青萍看上去,简直人间大战,捂着肚子拉着周毅往一个水巢走,胃里翻江倒海,直拼老命吐。
她擦擦汗,直发喷:“搞得我连去年吃进去营养全吐出来,这俩是成心来恶心的。”
周毅把她扶到石凳上,俩人挨靠坐在这里,逃离了恐怖场面。
何敏带着老男人去妇女们跟前羡:“这是罗老爷,做丝绸生意,家财万贯,米烂成堆,可是大富商。
我这一进门就当家,成箱子衣服穿,论匣子戴首饰,一呼百诺。
吃的是山珍海味,只要天上飞,地上走,水里游可都吃一个遍。”
大家一看,只哼哼鼻子,歪歪嘴,谁也不搭理她,埋头做手工活可。
她与那男人在妇女面前晃悠,那些人忍受不了,跑向杨青萍夫妇方向。
一位妇女跟杨青萍说:“你二嫂出去不回,原来重新找人嫁了,这男人也太丑了。”
杨青萍说:“何此丑,长成那样可以去演秦兵马俑了。”
她们不解问:“杨氏,秦兵马俑是什么东西,怎么没听说过。”
周毅说:“管他是什么东西,意思就是长相非常难看,都无法看的那种。”
她们笑扒了,一阵大笑震了整个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