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媳妇平息场面,他把俩被锁之人带到张县令面前,并当他面赤手劈了枷锁,把那店主放出。
张县令见状,怒斥他:“你敢放罪恶之人,不怕我抓你吗?”
周毅冷笑说:“你还是小心项上人头吧!”
杨青萍也热讽:“这小命都难保了,还敢抓别人,想法子保命吧!”
这对夫妻这是要干嘛,一个劫人犯,一个邀胁他,架在脖子冷冰冰铁,直发慌。
他支支吾吾问:“你们到底想干嘛。”
周毅目扫那躺的人,回头说:“那位店主放他走,关于这俩厮我要处理。”
张县令认为不妥,这是他管辖地界,哪能听一个平民之言,直反驳:“山野莽夫,这是县衙之事,岂能容你胡搅蛮缠。”
杨青萍一闻此言,勃然大怒:“谁山野莽夫,说谁呢?”
说着把刀刃口朝露皮的地方,这一失手可见红了。
遇到悍妇张县令不敢吱声了,二十名衙役就眼睁睁看着大人被威胁。
周毅听媳妇为他发愤,心里可美,去与妻道:“我就是山野莽夫,总比一些胆怯之生有胆。”又向县令问:“你来这里接任县令已有五年,请问断破几庄案。”
被这一问,张县令哑口无言,臊脸红耳赤。
他来接管的确没办过什么事,也多亏隐藏在暗处得忠义堂英雄,恶人不敢骚动,也就没他什么事,每个月照领官饷。
周毅又与他道:“你除了欺负我媳妇,还能干什么,一个七尺男儿辱没女子,算什么英雄,你这县主之位也该退位让贤了。”
竟然敢大街辱骂朝庭命官,惹怒了师爷,来大斥:“你这等厮不知好歹,敢开口大逆不道之言……”
“我就是不知好歹,山里人不懂俗套,你又能把我何地。”他回了师爷。
师爷被气浑身立抖,身不摇自站了,直咬牙。
杨青萍又扇了把火:“这博来县主之位可是一位落女子给的,她用一双柔弱的手赚钱,赠于他赶考路费,金榜提名时,回来就把那女子弃,另娶长姐,忘恩负义,这种人不配当一县之主,辱没了河洋县啊!”
众人听此言,心叹不已,夸此女如此重情,为她鸣不平。
有人问:“那女子是谁啊!”
周毅向人们说:“她是我媳妇,就是眼前之人。”指向了杨青萍。
人们一目扫过来,那天也听她舍妹说过,没确认过,今天听本人真言,可有之事。
也难怪杨青萍一直缠着他,误认为她是泼妇。
知道真相,人们对张县令现出厌恶表情,一片骂声飞过来,有的还对他吐口水。
他终于感受到杨青萍所受欺辱之心,原来如此不好受。
看他被辱骂,周毅也算为妻报仇了,先解眼前之事,去与妻共讨:“媳妇,你有整人好办法,把那个躺着弄起来。”
杨青萍不信:“这人都死了,怎么能起来,你脑子进水了吧!”
他很认真的说:“真的,他是诈死,对付无赖你最有办法的,弄醒他我跪你做师傅。”
看他不像是骗她,杨青萍把孩子交给他看。
把架在张县令脖子的刀拿开,给他吃一脚,果然身体没力气,只用三分力就倒。
一整班县衙的人不敢骚动,任由着他们夫妻耍。
杨青萍手捏着下巴思考,忽然脑门一亮,对人们高呼:“你们谁的脚最臭。”说着她在嘻笑着。
人们都你我相瞅,摇摇头认没有。
这办不成事,另想他法,有一个蓬头垢面,穿着破烂,身体瘪瘦,年龄十五六,手拿一个破半边碗,一手挽着仗,举手说:“我的脚最臭。”
杨青萍看过去,是个少年乞丐,过跟前于他说:“你把鞋脱下,盖到他鼻子。”指着躺的人。
他一一照做,果然一脱鞋,这气味熏跑鬼神,熏晕神仙,熏倒凡人。
这一盖上,那躺的人活了,呕吐不停。
一手拿鞋子丢了,小乞丐跑去找鞋了。
众人纷纷指扬:“这人是诈死啊!”
店掌柜也明白了,指向那个称刘二的人大怒:“你是什么人,敢大白天来讹我,这我跟你有什么仇。”
那刘二手还扣着链,也没人押他,计某被识破,撒腿就跑。
周毅用脚勾住他的脚,人往地上一摔,被拽着与那称他二伯丢一块。
周毅蹲下,给二人吃了鱼掌,说:“你们还记得我吗?”
俩人看许久,认出是当年教训他们之人,双腿跪地求饶:“壮士,放过我们吧!以后不敢再犯了。”可是忘记还有官府等着呢!
他说:“当年我可放过你们一次,就算我放过,可要问他们了。”面扫众衙役,
店掌柜的也上来问:“你们为何栽赃于我,我跟你们有仇吗?”
这俩直慌直冒冷汗,跪地说:“这是有人花钱请我们来你店里捣乱的,这不关我们事啊!饶命啊……”一停的磕头求饶。
周毅看向张县令说:“这应该给县官处理。”
张县令立而不动,杨青萍过去把他拉入围,说:“该你上场了,好好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