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娘染丝好,挂入架上,拿出外面晒。
回来靠女婿旁入坐,她有些话何从开口呢!
拉了周毅闭开孙女,俩人在悄悄话。谈完岳母一脸愤怒,周毅一脸羞涩。
回来入坐,玉娘与他说:“这孩子等她醒来,我开导她,这样下去可不行。”
周毅叫止:“您不用劳烦,我能等。”他担忧教育女儿,反而岳母会被女儿教育。
岳母脸色放重,非得教育不可:“等她醒来,我帮你好好开导,这样可苦了你,等下你就看着我吧!”岳母非常有信心搞定女儿。
周毅也不多说,只对岳母微然一笑,其心里暗想,媳妇的嘴巴可厉害,等下谁训谁呢!
姐妹俩已经醒来,杨青萍吓一跳,“你怎么睡在这,周毅哪去了。”她看看周围一番。
杨青荷也起来,伸个懒腰,“他起床走了,我可一直睡在这。”
杨青萍不多追究,“哦!”起身穿衣穿鞋,整好仪表。
也要下楼,杨青荷把她来回,塞一堆狗皮膏药入她怀里。
杨青萍不解问:“你给我这些干嘛!”
杨青荷拉她坐入床边,撸起裤子,说:“你帮我拔腿毛,把这些贴到我腿上。”
这一看杨青荷的推果然长很多毛,“你自己可以拔啊!”
杨青荷撕了一块往腿贴,说:“我自己贴可以,但是不敢撕,可疼了,你等下撕千万不客气的撕。”
杨青萍听了,帮她贴满俩条腿。可以开撕了,一撕杨青荷大叫“啊…”
杨青萍停手,“你干嘛叫啊!我撕又不是你撕。”
杨青荷回话:“是你撕,都是从我腿上撕的,这一叫就不疼了。你尽管撕。”
杨青荷开口,她也不客气了,一撕一叫,杨青萍也跟着叫起来。
这生很快飞满院,别人听到是“哦…啊…嗯…”
大伯一家来吵玉娘了,“我说她二姨啊!这俩孩子回来整那么大声,你不去训训。”
又有女声说:“我说你这个贱女人,你不好教育孩子,弄得我们不自在了,真是什么样的人生出什么样的女儿,贱蹄子。”
有老人说:“这不知羞耻,大早上弄大动静,没教养…又娘生没娘教。”
……
任由外面怎么骂,里面就是不理,那“哦…啊…嗯”仍然不停着。
下面的人受不了,敲竹声,敲锣打鼓。
有的拿竹竿打了窗户,大骂:“杨青萍你这个蹄子,害不害臊啊!矜持点,别搞那么大声,你娘死哪去,死贱蹄子。”
传入了她们耳中,杨青荷怒起身要去暴一顿。
杨青萍拉回,歪主意又来了,房间里有个木盆子,俩潵尿进去。
从窗户泼下去,又把一堆狗皮膏药丢下去,杨青萍朝他们开炮:“你们大早敲敲打打干嘛啊!来泼骂娘,不就拔个腿毛,至于大动干戈,个个都有毛病吧!”
杨青荷也伸头出窗户,下面人可闭上嘴了,还被泼了尿无处说。
女儿大骂,玉娘也开了门,他们伸头探里面,周毅和女儿在下面坐着呢!
发慌又可气回去了,杨青萍不摆休,警告:“你们谁再敢骂我娘,小心门牙,刚才的黄金水好喝吧!再敢乱骂下次泼可是米田共了。”
收头回关好窗户,俩人笑直瘫软,杨青荷可是佩服她整人的法,果然被泼尿的人都不敢理论了。
毕竟真是他们来骂娘骂女儿,回去可全身洗一遍。
她们也下了楼,入桌坐下,杨青萍看桌上备有早点,掀开罐盖,里面有粥。
又掰开个包子,是荤的。
丢包入屉,滔起粥大口大口喝,还整出吱溜吱溜声。
母亲见状,急来训了:“你只顾自己,孩子他爹可等你好久,给他盛一碗,这吃东西不可出声,已是为人妻,几本道理都学不会。”
她吱溜吱溜还继续着,杨青荷也不客气吃了包子。
母亲话没作用,去房间拿鸡毛掸子来。
周毅悄悄的说:“鸡毛掸子。”
瞪圆圆眼看他问:“你说什么,什么鸡毛掸子?”
他挑眼过岳母那里,杨青萍看到娘手中的东西,炸开了:“鸡毛掸子。”她对羽毛最敏感了,碰不得。
拔腿就跑,母亲也追上,娘俩就满屋追打,母亲边追边说:“你这姑娘,今天娘好好训你,我打你…”
杨青萍前世是练点拳脚,跑的快,挑逗母亲,“来呀!您追不着…”
朝母亲做个鬼脸,转身摇屁股,可把娘气坏了,追在后面,唠叨:“看我追到你,好好审理你,死丫头。”
追着追着,母亲败下阵来,入桌边坐,气喘吁吁的说:“这还是我女儿吗?怎么变成这样。”
杨青萍从柱子伸出头,“我不是您女儿,冒牌货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