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却不知道,她分肉可代表骂那些人。
母鸡头是有小冠,骂张换平是软官。
母鸡嘴骂大伯母碎嘴子,鸡内金代表人心隔肚皮,肠子代表花花肠子,鸡爪都是挖屎,鸡翅飞不远,鸡骨架空壳子。
有人不挨骂偏凑上来,给一坛醋酸死你。
她分的肉那些人跟本不能吃,奶奶年迈能啃鸡爪吗?
能吃的都给杨青荷了,还有那鸡腿能吃。
这些人不知她搞何事,大伯母嘴本碎,刚要训被大伯怒:“你跟一个傻子计较什么,好好吃你的饭。”
奶奶不放缝隙,抓话最在行,说:“这傻子可是贱女人生的,也只有野种才娶傻子回家,跟这些人共桌吃吊味。”朝地上呸了一口谈。
爷爷怒奶奶:“我说她老婆子,你要吐口水离远点,别在饭桌边呸。”
大伯母帮奶奶把,“爹,这也是有恶心人在这,娘才吐口水的,平常我们一起可不是。”
爷爷听此言,也是,厌恶面孔扫向玉娘家。
大伯母不停在桌边呸着口水,每呸一口骂一口。
玉娘仿佛不关她什么事,依然面挂笑容吃饭,她也不忘给孙女添菜。
杨青莲真的在桌上做呕,大家连连安慰,须寒问暖续,递水递巾。
大伯母把火撒在玉娘身上,“你们一家子可真恶心,故意来呕我闺女。”
杨青莲叫止:“娘别那么说,都是肚子的家伙给闹的,这团聚别打乱气氛。”
奶奶对这孙女极为喜欢,笑脸夸:“我孙女就是懂事,不像有些野东西。”
杨青萍见状,都气炸了肺,开口要回,母亲对她摇摇头。
她可熟悉这些人,要是回嘴可没完没了。
难怪杨青荷一直在外面不回家,换她杨青萍也不回,简直奇葩过头了。
桌上母亲跟周毅,女儿都安然进食,受辱骂也不回一声,又不许她回,可憋死。
心中有计,桌上有一盘饺子,夹一个来开了小口,往里面呸口痰,又合上,放入碗中。
吃东西也不忘发出嘎吱嘎吱声,一连拿饺子玩,满满的一碗。
大伯母见状,忍不住骂:“杨青萍你这个蹄子,饭桌上做呕,快把那碗饺子拿走,可恶心死了。”
杨青萍抽嘴角一笑,“我就是做呕着,还给你们吃。”
她把那碗饺倒入大盘去,爷爷摔碗筷,拍桌子大吼:“杨青萍你这个孽女……”
“孽,我还是泼妇,还是傻子,你们都是聪明人跟傻子计较干嘛!一群猪。”冲着一桌人做个猪鼻。
奶奶受不了,出来两脚一跳,大骂:“这简直反了天,这种野般人,贱蹄子啊!”面朝着天空大喊。
又辱骂玉娘,“来历不明的野女人,硬生生把我儿子逼走,是祸害呀!现在这个小野女又来气死我,我的儿呀…”
这是奶奶的心病,原主爹不明不白消失,她把一肚子火都潵到玉娘身上。
她本来反对原主爹娶玉娘,来历不明的女子,说不定是人家小妾出逃。
杨青萍对爹是个模糊的问号,她满三个月爹就一去不复返,关于她爹,母亲从未提,她也不过问。
“老天爷,你快睁开眼看看这母女俩,祸害啊!快打雷劈死她们,我老太给您磕头了。”下跪不停磕着头。
大伯母也下跪磕头,“老天爷,您看看这对贱女人,拉屎到我们头上,快给她们点报应,歪嘴,断腿断胳膊,或者生场大病。”
杨青萍见识到了泼中泼妇,过去把俩人的鞋给脱下。
往鞋里灌满水,朝俩的嘴巴泼过去,说:“请你们喝鞋水,嘴巴骂也渴了。”
爷爷又拍拍桌子,开大嗓门:“简直反了天,快请家法。”
大伯听此言,马上进屋拿鞭子出来,要抽打杨青萍。
朝她挥鞭,“你们敢动我媳妇,县令大爷命不保。”周毅拿着碎碗片架在张换平脖子上。
大伯怂下来,“姓周的,你别乱来,否则…”
“否则怎么样。”他声音冷冷着,透着杀气。
杨青莲去求杨青萍,“你快叫他放下碎碗片。”
杨青萍问:“我凭什么听你的,他不是坐在百姓头上吗?怎么对付不了一个野种,你要救自行去啊!”
玉娘也劝阻,“你们要干嘛!快把人给放了。”今天的场面可混乱了,玉娘生怕就是这样的场面。
杨青萍对母亲说:“他们欺负你这么多年了,今天女儿要全部讨回来。”
又怒指大伯一家:“你们一口一个野,贱,蹄,难道你们不野吗?还咒我娘俩,这也是你们有修养的人该干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礼让三分,人若再犯,斩草除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