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梁婆的膨胀
周毅也为这件事情苦恼的,当年正怎备娶江小玉,无易中知道江小玉已有了身孕,当场就退婚了,来年就娶了下尧镇的杨青萍。
至于江小玉的孩子的亲他也不知道是谁,只是村民都以为孩子是他的,为了留给江小玉一点尊严,他没有否认,也没有诚认,随别人怎么说吧!
这么些年杨青萍从没过问这些事情,现在她突然提起,该不该告诉呢!
她会在意他吗?为什么会问起。
他也去睡了,今晚杨青萍把孩子放中间,来一个楚河汉界。
她不跟他们头同一边睡,手里还拿着剪刀防身,周毅看到这一幕,难道你真的讨厌我吗?
偷偷的要把剪刀拿下,杨青萍被弄醒,扬着剪刀对着他:“你再敢动我,小心命不保。”
他吓的赶紧睡觉,这媳妇火气大着呢!
“杨青萍,姐不伺候你丈夫了,姐是女王…姐是女王…不需要男人…不需要…”她又说梦话了。
周毅很纳闷了,她到底是怎么了,出去这半个月回来,她好像变了,变的不再是以前的杨青萍,眼前的杨青萍拥有一身的武功,还会识字,更有一双好手艺。
难道以前跟他在一起是装的吗?还是自己不够了解这个女人呢!
清晨女儿早早醒来,娘亲睡另一头,过去轻轻掀开被子看看,她怎么拿剪刀睡觉,小心翼翼的掰开娘亲的手,生怕会吵醒她。
拿起剪刀,娘却被弄醒了,以为是浑蛋,起来大骂:“谁胆肥了,敢碰姐。”
她可是防周毅的,一夜就拿着剪刀入睡,发现那还睡着,原来是女儿弄醒她,就放心。
周毅被吵醒,立马起来看看:“出了什么事。”
杨青萍看他一副表情,觉得讨厌死:“你最好以后安份点,就没有什么事,也除了你就很安静。”
“好我知道了。”很失落的回答,自己犯错就受着吧!
女儿看娘亲脖子有印痕,很关心的语气问:“娘你脖子上怎么会红呢!你为什么拿着剪刀睡觉,很危险的。
她用狠毒的眼神看周毅,就是拜你所赐,他吓不敢看,跟女儿坦白:“是我…”
“有鬼压床,脖子就是鬼的结做,娘已经把它捅成蚂蝗窝,这剪刀就是杀鬼的利器。别说鬼啦!过来我给你编发吧!”冲周毅做个杀眼过去,鬼就是你。
他被怒直闭嘴,媳妇给他台阶下,心里暗喜一翻。
女儿立马过娘怀中,享受母亲的柔情,杨青萍认真的编发,周毅也帮媳妇编发,他很认真的学,希望能走进她的心里。
女儿小急跑出去,就剩他们,周毅厚着胆抱媳妇:“谢谢你,我看看你的伤…”
杨青萍把人推倒,使劲捏他的鼻子,咬牙发音:“你活不耐烦啦!蹭上来干嘛,我们有那熟吗?别以为刚才为你辩解就忘记是谁,说是你的杰作女儿也不信,毕竟以前好像你挨打形男。”
杨青萍还故意捏还拧,还是好好受形吧!那个可怜的眼神就是你又玩我。
杨青萍望着他,你还做可怜样子,我就是要玩你,嘟嘴巴对他喷一脸口水。
解气就出去,他也跟出来,杨青萍要去打水,“你在家吧!我来就好。”
担子被抢走,看他勤快还是蛮好,自己就先拿衣服来改装吧!
周家那边一大早在吵着,原来梁婆在骂两媳妇:“你们俩个扫把星,就这么懒啊!太阳都晒屁股了,还让我一大把年纪伺候你们。”
因为昨天劳累一天,这两媳妇晚起床一点,这梁婆就大开骂界。
因为老三一家都出去了,她就把这两媳妇当炮轰。
“娘,昨天实在太累了,就睡过头了,我们马上去做饭。”这大媳妇叶云惊悚的说。
“娘,您也不是刚起来的吗?我们就比您起晚一点儿嘛!”这二媳妇何敏躲在叶云身后轻声说,她也不是善茬,就看在丈夫周显还在没敢跟婆婆吵,丈夫不在她就跟梁婆大出手干架。
倒是叶云胆小怕事,没敢顶,每次去杨青萍那抢东西都被这个人拉着去,她们再怎么厉害都打不过杨青萍。
“你们干什么活,没用的东西,只会吃,你们还能干什么,要你们有什么用。”梁婆一个劲指鼻骂道,口水跟个喷雾器一样。
“娘,我先去做饭了,等下他们起来了就可以吃了。”叶云胆小想逃。
如果再跟这婆婆呆的话,可不是骂那么简单。
“你做什么饭,家里一点油都没有,这老三回家了,你们去看看他那里有什么好货,有就多拿点。”
从把三房分出去,可是一点肉都难已沾上,他在时总会猎到野味,还能开点荤腥。
家里劳动力最强就是周显,周大福有肩周炎,活不了多少。
原来打那边的主意,老三刚回来肯定有好货,去看看能有点肉沾嘴。
把这两儿媳拉出去当炮灰,每次去都被杨青萍殴的鼻青脸肿,她可不干了。
“你们去没有东西带回,今早别想吃饭,活还是要干。”做个鬼煞的脸压死俩个。
正所谓嘴巴进气,屁股出气,每骂一口又蹦一个屁,人都被屁熏死。
这梁婆有个毛病,就是屁股没盖,熟称屁王。
她长相也不像刻薄的人,就是脾气膨爆,坐地炮撒泼可是绝顶,在杨青萍面前做被一拎跟老鹰捉小鸡。
这何敏机灵一动,赶紧挑水桶去打水:“我先去打水了,这老三那边你们去吧!”撒腿就跑,她可不想挨打了,这梁婆子她能对付。
二媳跑了,她就发话给大媳了:“那你去,没有东西带来,今天别想吃饭了,一天天拉着那个脸给谁看,滚!”
婆婆啪了巴掌给她,叶云就战战兢兢的出门了。
周老爹一大早就听到骂声,起床来看看,这梁婆不膨胀就呆不住,冲着她说:“行了老婆子,这一大早就闹,还让不让人休息。”
原来家里的男人们都还睡觉,被吵醒了。
梁婆直气冲老爹发火:“我养那个野种容易吗?你当年抱回怎么不自己养,累死累活图什么,现在他们日子可滋润着,叫他孝敬老娘不应该吗?”
老爹很无奈摇摇头说:“他们分出去可不带走一片瓦,每个月还拱养一两银子,你不是逼死他们吗?”
梁婆的做法,他也难管,只希望三房能平安。
梁婆气的对地上蹬蹬脚,开大口叫喊:“啊!说我逼死他们,现在不是活的好好的,只要我还在他们就别想逃拱养账,再说我养他孝敬也是应该。”
摔门出去,老爹心里憋屈,打嘴仗可不比梁婆响,这些年他都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