笠日也正当热时,村里又有事情发生了,在戏场聚集很多人,是养羊的人家出了事。
砰动了整个村里人,在山里干活的也纷纷放下手里的活,正赶来探究竟。
一阵喧闹从周家经过,只听脚步嗒嗒的跑去戏场,甚至有人连工具都不拿回家就扛在肩上。
经过只听唠:“这是什么人敢白日偷羊去啊!那可是几百只被偷了可那白养了,这村里都很少出这样的事,要是这个贼进村我们还能安宁吗?”
一个也不知情者搭了话:“这不知道啊!这不在地里锄草好好的突然有人喊出了贼,才赶来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要是抓到那贼可不轻易放过啊!到底是什么贼呢!”
有人催促道:“那就别废话了,先去看看究竟吧!快点走……”
……
这是唱戏吗?
不是,人们就想知道是什么样的贼人,也为自己生畜担心了,那是几百只羊就这样被贼端走,人家心里血都流干了!
周家一趟人也探头出篱笆去看人们,七嘴八舌的喳喳过去,他们也没多问,因为长着耳朵呢!
他们重回院子坐忙自己手中的活,这好像不关他们事一样,当然他们很少参与不相关自身事情。
婆婆摇着纺织车头频繁朝面篱笆外望去,人还依然赶着去戏场,看了老爹一下说:“这大白天什么人敢妄为偷羊,那可是几百只呢!”
老爹正在砍柴好烧火呢!放下手中的柴刀,对天空望一会儿,才搭话:“这也不知道什么贼人干的呢!那要是抓到可要送官府办啊!我们家的生畜也要看好了,放养这些鸡出去可不定也会有贼等着呢!”
梁婆觉得老爹话不吉利了,挑眉头向他说:“我说你这老头说话怎么不中听呢!鸡又不只是我们家才有,别人也放出去满地跑,咱们又没有做什么罪事,也不招什么贼。”
老爹也不多跟她辩论,继续提刀砍着柴火了,没人搭理梁婆话她也不吱声了,就摇着纺线车嗡嗡作响。
杨青萍坐在一旁两只手捧着腮,手有些麻了拿手放到膝盖上,脸颊上印了手指,她有些坐不住了。
起来对大家说:“我有点不方便先不陪大家了,你们慢慢聊吧!”
梁婆回话:“那行吧!”
告别了他们,她就出了周家院子,也要去凑热闹到底是什么敢偷羊呢!
她走到半路周毅也追上来了,一手搭了她肩膀,“你怎么也不叫我一声,是不是要丢下我了。”
杨青萍踹他一脚,“你不是跟四个孩子玩很开心吗?我可不想打破你们乐趣。”
她是生气了吗?今天好像没多陪媳妇聊天,给她道个歉:“今天忽略你,为夫给你赔不是了,晚上我好好补偿你行不行。”
杨青萍把他推开,置气自己走了,他又贴上来,把人抱走,“你怎么老是这样对我,不是推就是踹,是不是真以为我好欺负呢!我会生气的。”
“你就生气去吧,反正我是不会安慰人,你爱怎么气就怎么气,最好被气一头往豆腐撞自杀去,或者拿面条去上吊去。”
这么说还是挺关心自己的,得意洋洋的样子,“原来你口是心非呀!要是撞豆腐自杀也拉你一起,看行不行。”
这副表情她最讨厌,两手拉他脸皮,而且还用力。
这男人真无语了。
他也不反抗,就由着媳妇弄呗!只要她高兴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