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到一个拐弯处,就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滴咕,“痒死了,全身都起红疹子,哎…太痒了。”
“叫你别碰那漆树,你还把它当扁担挑柴,这惹火上身了吧!”一个妇女的诫告。
那位又起声了,“我哪注意啊!快点帮我抓痒,这后背我挠不到。”
他们走过去看看到底是谁,是刘氏和江王氏,原来刘氏碰到漆树了,全身发痒,她们看四处没人,脱衣服给王氏帮她挠背,自己也在脸上,能挠到的地方都挠。
这可是非常好笑的场景,又痒又疼,那刘氏可不舒服了。
这下全爆光了,周毅看到这一目遮住眼,杨青萍看他,至于吗?
这只是裸上身,有那么羞吗?你不是也在我面前裸,就没有羞。
他们要走过去,这江王氏说了一句话,他们停下脚步,还好两个人没注意到还有人,三人蹲在草丛里偷听。
“诶,你说那个贱货真的有那个药吗?如果她知道是我们干的,那可遭殃了,她家那堆草丛真像是被火烤干枯一样。
这个女人太可怕了,还有那余氏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呢!不跟她打擂了。”那王氏对着刘氏说。
刘氏(嘘)一下,看看四处,没有人,放心的说了,“这次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不但没有跟梁氏打起来,还相信她们。
我就想借梁婆婆的手赶她出村去,你赶快叫你家的侄女对周三下手,能快点把她轰出去。”
王氏回说,“那周三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都没有正眼瞧我那侄女,就对那个肥婆死心塌地的。
我家侄女哪点比不上她了,她现在又重新种丝瓜苗了,哪天趁他们不在家……”
刘氏拍拍她,“咱们可别去了,要是她知道了,会对我们的庄稼下手,还有菜园里。
你也知道她们不用种地,可以腾出很多时间来对付我们的农作物,那可是我们的口粮啊!
哪天让你那侄女独自约周三到野外,我就不相信一个女人脱光在男人面前,就能忍的住吗?
男人都一样,只要女人脱光谁没被征服啊!”
说这话杨青萍把手捂住女儿的耳朵,儿童不宜。
这太阴了,地球太危险了赶快跑吧!
她看周毅说:“如果你敢……我把你爆炒鱿鱼了,还有烧烤,蒸煮焖,你选一个。”
给他发一个狠信号,敢乱来不弄死你就不是女汉子,平生最恨无心汉,有过严重的阴影。
周毅满脸微笑,把娘俩搂在怀里,“其他的我看不上,要是你…”
在心里已经装不下其他女人,只愿守护一人。
杨青萍看他一脸色像,用手掐了他,没有说了,他们继续听两个女人的对话。
刘氏又说,“到时候可以抓奸,让周三对小玉负责,逼他娶了小玉,到时候由不得他,那我们可以把杨氏赶出去。”
王氏听了觉得不错,“这个主意好,可以去跟大姐商量,大姐这段时间都没回家,等她回来我们计划计划。”
周毅听到这话头皮发麻了,想对他玩阴的,没门,决定媳妇在哪他就在哪,死死地抱着杨青萍。
她都快被勒至熄了,把他手拽开,还让不让人好好呼呼了。
直佩服她们举大母指夸:“果然娘们儿都海底针,太阴险些,这损招太牛逼。”
“你也是娘们,不但手狠嘴巴更狠,骂我就像家常便饭。”
“被我骂的人说明看得起,你好像是找骂型,别怪我。”
“你…”又被堵说不出话来了。
“嘘…听秘密。”他们没拌嘴了,继续躲在草丛听着。
刘氏说:“那死贱人,用什么手段把李月如也勾了去,她们在一起可不好对付了。”
“这你不说我都忘了,那刘寡妇也跟她在一起,那天刘寡妇还替她出气呢!”王氏提起。
“还有这个贱人家里弄那些瓶瓶罐罐到底做什么。”刘氏进去翻遍也没有什么东西,把卧室里也翻了,都没找着什么,弄不清。
“她和李月如都会水,以前总想借水教训她…”王氏一直想找机会把她淹水,可惜做不到。
两人交谈忘形了,也没注意周围有耳朵听。
有一阵脚步声,很响,嘭嘭地走过来,这两个婆娘看到这人吓的头发都竖起来了。
王氏红着脸快马穿衣服,现在走光了吧!过去挑柴火,两人撒腿就跑。
谈话声消失,估计俩人已经走了,他们也出去了。
咦,这不就是张大牛嘛,把两位吓走了,他有那么可怕吗?
还真别说,他长着一副彪悍形,又高又胖的,比周毅还厚实,凶悍的脸,没有笑容还留着一脸胡子。
谁见到他不害怕啊!他最讨厌人家说他胖,曾经有人说过,被他一手扔到房岩上,谁敢说他就敢扔。
这个人力大无穷,周毅跟他掰过手腕,成他手下败将,谁还敢惹他啊!人们就叫他大头了。
他堵住了三人的去路,像一座围墙,耸立在那,杨青萍心扑通跳了,有点危险,让周毅走前面。
张大牛说话了,“你们有针线吗?”
周毅看着他问道,“你要针线干嘛?”
他说,“走路太急了,裤裆破了,那两个人走了,你们有吗?”
原来是借针线啊!还以为是别什么事,看那借针线阵势好像打架一样。
难怪那俩就像老鼠见到猫一样,本想借她们针线,人跑了,拦上他们三人试问。
“哎哟!张小哥啊,我们也没带针线,不好意思啊!”杨青萍说。
这只是进趟山,谁会带针线在身上啊!
他有点失望了,“哦,那我晚点再回去。”
原来他也会害羞啊!杨青萍看他停留在那,过去给他弄个主意,看着他上衣说,“你就脱衣服系在腰部,可以盖上了,反正男人上半身裸着正常,没人注意到。”
他也觉得不错,脱衣服系在腰部,露出结实的肉身,那手臂肱二头肌非常大,还有黑黑的胸毛,谁跟他打架,就等下给他挠痒痒。
他在后面跟着,他放一段树干靠山壁,过去一手把它扔到肩膀,那些树枝没削平,不抓身吗?
这村里他的力气是第一的,周毅排第二。
走着一段路,张大牛说话了,“喂!刚才那两个女人说你胖,你怎么不去狠狠的揍一顿。
还有更阴险的招,就由她们乱来吗?”
那些话他可全听到了,觉得太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