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9684300000016

第16章

郑大同、王规和安梦彪三人刚下马车走进尉司衙门,每个人被三四名弓手摁在地上,随即手脚被戴上了杻锁。郑大同怒道:“朱县尉,你这是什么意思?”

朱熙绩说到:“知州要我们抓人,我们不得不听命令干活,今天就委屈你们几位去牢里住下。”

“干你娘的*……”还没有骂完,安梦彪的肚子被旁边的弓手重重地捅了一棍子,他干呕着跪在地上。

“哎,好好说话,不要动粗。”朱熙绩对弓手说完,回头对郑大同、王规和安梦彪说:“等会到了州府的狱牢里面,那里的守卒要你们做什么,你们就配合一下。”

“不明不白地就抓人,还有王法吗?你要抓要杀,总要给一个理由。”王规虽然被抓,但是还是比较镇静。

“朱县尉,我们三人今天不回去,总要给安平社的弟兄们和家人一个交代,到时候他们上门要人,可是会扰乱了尉司的清静。”郑大同说,他心里想着是不是安平社这几年的买卖被人告发了。

朱熙绩说:“等讼堂开审的时候,自然就知道为何抓你,等会儿我派人去通知你们家人。”说完,挥手示意弓手,把他们三人押解去州府。

眼看时候已晚,朱熙绩对尉司里面的弓手说了几句鼓励的话,让他们散了集,自己换下官服回住处休息。

朱熙绩在家里吃着宵夜,今天的笋蕨羹真不错,新鲜的春笋和蕨菜搭配得爽脆鲜美,他边吃边得意于自己的计谋成功,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三个贼头目抓到手,等到事先安排的弓手在安平社找到弩弓、火器等违禁兵器作为证物,再交给知州,上头交代的事情就办妥了。

一名弓手跑进来禀报:“朱县尉,我们在安平社只找到棍棒,没有发现弩弓等禁兵器。”

朱熙绩皱眉问到:“你们都搜清楚了吗?”

“厝里各个房间都搜过了,连外面的柴房都翻了。”

朱熙绩头痛起来,没有证物坐实,只凭口供,即便吴知州那里能把私藏禁兵器的罪安在他们三人头上,到了提刑司那里要安上谋反的罪名就困难大了。提刑司的目标可不是想杀这几个无关轻重的小贼。要是扳不倒贾似道,他和吴知州都会有大麻烦。明明安平社的人有用禁兵器,怎么就搜不到呢?

朱熙绩想起他去安平社的时候,还有一个半南蕃头目没有在,当时为了避免安平社的人起疑心,所以没有细问。难道是这个半南蕃搞的鬼?但是他怎么知道我要找弩弓呢?朱熙绩暗暗骂了几句,后悔自己的妇人之仁,早应该强行抓捕,哪怕死伤几个也比现在的状况好。他现在胃口全无,在厅里踱步想了好久,对弓手说:“你安排几个人今晚到安平社附近埋伏,要是遇到有进出安平社的人,立刻扣下带回尉司。”

李元和郑小奕坐着犊车,在聚宝街上不紧不慢地往北走着,犊车里面还装着一个箱子,箱子里面有九张弩还有弩箭,这些连弩和强弩都是王规精心设计制作,和上次在四川扔掉的那一把改装过的强弩一样,用的材料很讲究,有牛角、牛筋,还有海舶运来的犀牛皮、紫衫木等,性能比军队批量生产的弩要强许多。把这些弩毁掉实在可惜,郑小奕提议把它们运到顺济桥外南关港的一个散货仓库藏起来,这仓库是万宝行的,几年前安平社在替蒲寿庚押送海舶货物时候,交给了安平社使用,到现在也没有收回,白林根本不知道来龙去脉。

犊车后面传来咯哒咯哒急促的马蹄声,几个人骑着马飞快地靠近李元坐的犊车,一匹马超过车子的时候,上面的人拉了一下缰绳,这马向拉车的牛靠了靠,牛躲避不及把这匹马挂了一下,马吃了一惊打了个趔趄后立刻转了一下身子,骑马的人坐不稳被甩了出来。还好这人手里还紧握着缰绳缓了一下,虽然摔在地上,但不是很重。旁边三个人见状都拉马停了下来,下马去扶他,有一人哈哈大笑说到:“赵哥,你这个下马的动作不好学啊。”那个叫做赵哥的男子约摸二十岁,身穿丝绸锦衣,脚穿牛皮靴,从地上爬起来拍拍土,发现衣服被地面刮破了,走到犊车前,一把抓住车夫的衣服,喝到:“直娘贼挡我的马!”说完劈头盖脸地扇了车夫好几个耳光。打完不过瘾,接着把车夫拽下车,摔在地上狠狠踢了几脚。车夫抱头曲身,口里喊着:“杀人了!杀人了!”街道上的路人纷纷围上来看热闹。

李元一看不妙,赶紧下车走到赵哥后面,拍拍他的肩膀,叉手赔礼道:“这位小哥,车夫驾车鲁莽,让你受惊了,我替他赔你衣服钱。”从配囊掏出一张三百文会子。

赵哥看了一眼会子,讥笑道:“这会子当搽屁股纸我还嫌硬。”

郑小奕气愤不过,说到:“明明是你骑马别过来撞了我们,怎么还赖人。”赵哥听到这话,回头看到一个美人正怒视着他,又正眼看了看李元,发现是个蕃人,调笑道:“这娘子长得这么美,怎么就跟了个蕃子呢?”

其他三个同伙也哄地笑了起来,有个人笑到:“南蕃子不爱洗澡,那身上的气味也受得了啊。”另一个说:“莫非蕃鸟好吃些?”郑小奕气得满脸通红,朝他们骂到:“死滴勾①,问你娘去!”李元闪到两人中间,盯着赵哥说到:“要赔多少你开口。”

赵哥看李元身材不高,块头也不大,加上自己这边人多,根本不把李元放在眼里。他挥挥手让其他三人围上来,说到:“这女人好无礼,开口就骂,让爷爷我在朋友面前没了面子,叫她下来给我磕头认错,再赔五十两银子,这事才算完。”围观的人听到这话,议论纷纷,有人喊到:“五十两够买一匹好马了!”“就是啊,也太过分了。”也有人低声说:“是不是赵家的人啊。”

李元说:“我替她向你磕头认错……”郑小奕喊到:“唐家子,你……”李元示意她不要多嘴,继续说到:“我身上现在也没有五十两银子,这样,再给你一缗(一千文)会子,这事情就算过了。”

赵哥哪里肯听,他一挥手,叫到:“别啰嗦,来,把这女人扯下来,把那个箱子也扣下来,叫他回去拿银子来赎。”

身旁这三个年轻人已经准备动手了。

李元要对付这四个纨绔子弟不在话下,他担心的是万一打伤人,惹上弓手就麻烦了,但是到了这个份上,不出手也不行了。

“住手!”李元正准备尽快把这四人放倒,旁边传来一个人的喊声。

那四个年轻人愣了一下,李元也顺着声音看去,只见黄镛拨开人群挤了进来,他个子高,声音大,气势很足,身后还跟着几个官人模样的男人。郑小奕见到黄镛,惊讶地说:“你怎么在这里?”黄镛身后的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看到赵哥,说到:“诶,这不是紫霞翁②的公子吗?”

赵哥一看这个男人,说到:“林司理③,怎么这么巧。”

这个男人点了点头,问到:“你怎么晚上不回家,还在街上跟人争吵?”

赵哥说:“这犊车撞了我,差点把我摔伤了,我在跟他讨个公道。”

郑小奕叫到:“你胡说!”

林司理看了看郑小奕、李元和坐在地上的车夫,又看了看四个公子哥儿和旁边的马,把赵哥拉到一旁低声说到:“这官人是新晋的朝官,还望赵公子给个面子,要是人家告你一个无故走车马伤人,到时候惊动了你家大人就不好了。”

紫霞翁是赵家宗室,又是官员,平时对自己孩子很严厉。赵哥在朋友面前跋扈,在自己父亲面前却是听话得不得了。眼看这朝官和那女人是熟人,自己又理亏,于是对车夫和李元说到:“我给这官人面子,今天就不和你们计较。”说罢喊上另外三人,骑着马离开了。

黄镛对林司理说:“德遇,谢谢你替我朋友解了围。”

林司理笑到:“举手之劳而已,还好我认识他父亲。”

郑小奕跳下车对黄镛说:“黄镛,你要是来晚了,他们四个都要伤着了。”跟在黄镛身后的几个人都笑了,黄镛没有笑,他说:“是啊,打伤了这些衙内,麻烦事情就多了。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李元接过话:“刚好有些事情要做,你不是回老家了吗?”

黄镛说:“是啊,后来江老师找到我,说现在朝廷正是用人之际,让我去临安。泉州一些老同学听说了,一定要为我饯行,我们吃完饭出来就见到你们了。刚才替你们解围的这位叫林子济,是我同学,现在是泉州的司理参军,德遇,这位是安平社的李元,这位是安平社帮主的妹妹郑小奕。”

李元和郑小奕都向林子济行了礼,林子济说:“器之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将来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只管找我。”说完递给他们两人自己的名剌。郑小奕见他是司理参军,眼睛一亮,看了看李元,李元没有理会,对林子济说到:“谢谢林官人的好意。我们还要赶时间,先告辞了。”

黄镛目送郑小奕上车离去,其他几人看他那样子,笑到:“器之,你和那位娘子之间好像有些故事。”黄镛苦笑到:“哎,说来话长啊。”众人乐了:“不忙,一会儿我们去酒馆慢慢听你说。”黄镛想到江万里叮嘱过他,协助安平社去四川的事情不要和别人说起,怕自己到时候喝多了胡乱说话,摆手道:“已经喝得差不多了,明天一早还要出行,我也想早点回去休息了。”众人再三挽留,见他坚持要回去,也就算了。

李元和郑小奕继续上路,一路上听车夫的抱怨,也不多说话。到了顺济桥后,李元把箱子抬下车,跟着郑小奕左拐右拐,找到了那间货仓。郑小奕打开仓门,回头叫李元把箱子搬进去,只见李元猫身向右后边窜去,一下子消失在旁边一幢货仓墙边,接着她听到那边传来一声低沉的打击声,还有一个人痛苦的哼哼声。

李元扭着一个人出来,这人看上去二十岁出头,中等身材,脸痛苦地扭曲着。李元对郑小奕说:“刚才你在开门的时候,他在旁边的墙后偷看。”郑小奕点起灯笼靠近那个人的脸,低声呵斥到:“阿雄,你想死啊,敢跟踪我。”

阿雄痛苦地说:“哎哟,先放手再说。”

李元看了看郑小奕,她点点头,李元松了手,从袖口里抽出一把匕首顶着阿雄的腰,低声喝问到:“你干什么跟踪我们?”

阿雄看看顶在腰后的匕首,又看看郑小奕,苦笑到:“不是我要跟踪你们,郑娘子,你也知道我们的买卖,刚才老大听到有动静,要我来查看一下,没想到刚露个头就被这大哥抓住打了一顿。”

郑小奕说:“你回去告诉你老大,是熟人办事。大家各不相干,快走,别耽误我们。”

阿雄连连点头,飞跑走了。李元问郑小奕:“你就这么放他走?”

郑小奕点头说:“他们做的是私运铜钱生意,最不想见到的就是弓手。”

李元不放心,打开箱子取出一把连弩塞给郑小奕,说到:“你拿着这个,有危险就发射。把灯笼灭了在那边等我。”接着悄然攀上屋顶,跟踪阿雄的去向。

一会儿工夫,李元返回仓库门口,叫郑小奕出来。将箱子藏好后二人往回走。路上郑小奕问到:“唐家子,刚才那个黄镛的同学说有需要帮助的可以找他,我们明天就去找找他吧。”

李元面无表情地一面走一面说::“我不相信这些做官的,两年前要我们干活的时候说得什么都好,现在事做成了,却要抓我们。”

“要不我去找黄镛,看他有什么好方法。”

“哼,他和这些做官的都是一样的”

“我觉得黄镛不是这样的人。”

“他不是和县尉很熟吗,那为什么县尉要抓我们?”

郑小奕答不上来,她只是直觉上觉得黄镛不像是个笑里藏刀的人,可是李元说的也有道理,她问到:“那你有什么方法救哥哥他们出来吗?”

“我还在想。现在最要紧的事情已经办好,回去先安慰苏苏和众弟兄,你和我都不能乱,别让他们慌了神。”

郑小奕挽着李元说到:“唐家子,还好你在,要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李元笑着说:“你做得很好啊,多亏了你,我们才能把这些弩藏好。你放心,我一定会把他们救出来的。”

走到大街上,他们上了另外一辆犊车往回赶,李元坐在车里想理清思绪:黄东的死,神秘人的纸条,县尉抓人,这些背后有什么联系吗?他又想起了在四川碰到萨伊德,他是不是跟我一样逃出了阿拉木特以后,找机会刺杀蒙哥呢?李元努力把发散的思绪集中起来,眼前最重要的是怎样才能把郑大同、安梦彪和王规三人救出来。

犊车缓缓地在安平社门口停了下来,在旁边埋伏的弓手冲上去,要把车里面的男人拽出来,那个人大喊:“不急不急,别把饭菜弄洒了。”弓手们一看,这个车里的男人身边还放着一个匣子,里面装着几个盦饭。一个弓手问到:“晚上你送饭到这里干什么?”

那男子说:“有客人在店里付了钱,要我送饭到这,还让我坐犊车来,说是急用。”

“他们人现在在哪?”

“不知道啊,他付了钱就走了。”

弓手们正好肚子饿,就把这几份盦饭留下,打发这人走了。

李元乘着弓手们都注意那辆犊车,悄悄带着郑小奕从暗门进入安平社。

在暗门口,李元停住了,郑小奕问到:“唐家子,你打算怎么办?”

“去找程玉,放心,我随时会回来看你。”

①滴勾闽南话骂人是色鬼的意思

②紫霞翁是宝祐二年(1254年)泉州知州赵汝腾的号。

③司理是司理参军的简称,州级行政官员,主管狱讼审理

同类推荐
  • 中国通史

    中国通史

    本书分为上下两部分,上编政治史,按照历史顺序加以串联,在理乱兴亡的同时将历史知识更系统地进行梳理,下编主讲文化现象。吕先生著此书时正值抗日战争,是为了满足当时大学教学的需求而编写,如今看来,这种特殊的体例对初学者系统掌握历史各个方面还是很有帮助的。本书从面世至今,不断再版,足以说明人们对吕先生和他以白话写通史的认可。对于这样一部经典之作,长处本无需赘述,可在此仍要强调一下本书的特点:我国历史上优秀的史学典籍本是不少,无奈笔墨宏大过于高深,将文言功底本就不深的初级读者挡在了门外,而吕先生这本书简明扼要,行文浅显,相对简单了不少。
  • 明末之虎

    明末之虎

    崇祯六年夏,后金吞并明朝辽南金州后,现代大学生李啸,魂穿成金州一名普通乡下猎户。一文不名,不带系统,不带空间,没有任何特殊金手指的草民李啸,该怎样在这明末乱世,走出自已的生存与发展之路。战辽西,征宣府,据山东,筑高城,拓海疆。。。。。。在这明末的黑暗时刻,且看穿越而来的李啸,如何为神州社稷,为华夏百姓,立下这昭昭功业,打拼出朗朗乾坤!男儿只手将天补,刀马所至皆汉土!
  • 倚楼听雨醉江山

    倚楼听雨醉江山

    公元1072年(宋神宗熙宁5年),庐山莲花峰下起了一场绚烂的流星雨,歌舞升平的大宋王朝就此迎来了一位陌生人......庙堂之上:新旧党政如火如荼的进行着江湖之中:盗匪占山为王,五岳转路护镖。鹰涧谷,玉梅坊,禁卫甲,天道门暗流涌动苍穹之下:辽夏兵戎相见,吐蕃蓄势屯兵,大理高丽华来朝,倭寇海岸暗侵扰外御强敌,内扫蔽障。乞人尊我帮主,世人怜我名士。天子唤我旷世之臣,百姓敬我青天老爷。世家视我肉中之刺,文臣骂我无耻之尤。蛮夷匈奴对我咬牙切齿,欲饮吾血,欲食吾骨。侠客义士对我称兄道弟,走南闯北,浴血拼杀。诡变莫测的朝局,刀光剑影的江湖。奈何走这一遭红尘,却又越陷越深。书友群:796878968
  • 将王行

    将王行

    天下大乱,群雄并起,必有命势。忠贞于国,节烈于身,谁会是天选之子?谁又敢独秀凌烟阁?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于将倾。且看乱世诸君横刀立马,撼动昆仑……
  • 渡世白衣人

    渡世白衣人

    我一直在找回去的路,可来时的路已经消失在那纸醉金迷的~诱~惑~中!
热门推荐
  • 含着眼泪却仍是笑着说再见

    含着眼泪却仍是笑着说再见

    平凡的女大学生,平淡的大学生活,原本一切都是平平淡淡的,却不知怎么,就因为那个人的出现,一切都乱了。她是化学系的才女,他是她的老师,开学第一天,两人悄无声息地邂逅了彼此,她不记得他,而他为了追随她又回到了故地……你是否还记得那个夏天的我?
  • 谈影唯缺颂红妆:摄影阅读手记(中国艺术研究院学术文库)

    谈影唯缺颂红妆:摄影阅读手记(中国艺术研究院学术文库)

    从菲利斯·比托、约翰·汤姆森到卡蒂埃-布勒松、威利·罗尼、寇德卡,再到维诺格兰德、严莫凡、张乾琦;从美国FSA纪实运动到法国《VU》杂志启动的视觉新闻时代;从摆拍摄影、街头摄影、新画意摄影到非洲后殖民时代摄影;从东方学视野中的中国被摄史到玛格南图片社的印片条……本书选择过去百余年间国际上30余本重要摄影家、摄影运动、摄影现象与摄影史的代表性作品集,综合运用东方学等当代学术工具,以开阔的国际视野,通过深度个案研究揭示摄影从技术到艺术、从介质到观念、从经典到当代、从照片到影像的演变历程,并梳理了其背后引导和影响这一转变的社会思潮、技术革命以及艺术/个性因素。
  • 听说,你曾爱我如命

    听说,你曾爱我如命

    谢景川说:“我唯一的愿望,就是你永远消失在我面前。”五年无爱的婚姻,宋悠然成了丈夫最恨的人。后来,她真的消失了。人人都说谢太太作茧自缚,才会落得一个死后无人收尸的下场。可随着那一桩桩的旧事不断的揭开,他却发现……她在最好的年纪里,曾给予他最纯真的喜欢。她也曾经在余震不断的废墟里,为他不顾生死。她这一生只爱过一个人,为了他赌上万贯家财,敛去一身骄傲,甚至不惜自己的性命。
  • 最强正义

    最强正义

    天才忍者宇智波止水死后重生到了海贼王的世界里。这一世他会为了那些受到威胁而没有自保能力的人而战!为了正义而战!
  • 放手一战

    放手一战

    宁静的长沙城处于风雨飘摇之状,土匪强盗肆虐长沙,特务军统虎视眈眈,局长戴继燕先后被人以谋反的罪名捆绑,肖天济为了救出戴继燕,不惜冒死潜伏其中,无意间知道了一个秘密,那就是自己将要救出的戴继燕原来是敌方故意设下的一个诱饵,其目的,肖天济暂时还弄不明白,他越是想接近真相,真相离他就越来越扑朔迷离……
  • 大佬他总是在掉线

    大佬他总是在掉线

    盼妻万年的陌弦等啊等,在成望妻石之前终于等到了一个救媳妇的机会。带着系统进入幻境世界做任务,任务成功就能一点点唤醒沦陷在幻境世界里的清霜意识。什么?任务失败自己同样会迷失在幻境里忘却一切,只能等着媳妇儿来救他?等等……他媳妇没有记忆,怎么来救他啊摔!清霜淡定地摇了摇手腕上已经生出灵识的定魂珠串,“别慌,就算我没有记忆,我也能做任务救你,以及……自救。”陌弦:“……”自家媳妇儿太厉害了怎么破?算了,他还是安心做条咸鱼吧……<一句话总结:男主想做任务救女主,却总是掉线被女主救的撒狗粮的甜甜故事>#可盐可甜可正经可软萌可勾人的男主,确定不来康康吗#
  • 弃女之田园风华

    弃女之田园风华

    【种田,一对一。】一朝穿越,她父母被杀,被叔叔赶出家门,成了依靠外祖母的弃女。外祖母过世之际,舅舅们放火烧了自己的院子,好一个狼子野心。既然如此?她又怎么会让他们失望呢?烧了主院给外祖母陪葬。潇潇洒洒离开镇国将军府,带着丫鬟婆子开始自己的守财发家创富带着大家奔小康的田园生涯。——————两年后,被赶出家门,被舅舅迫害的弃女被尊为素衣城主,主仆三人共创田园风华,五色土,五色果,五色鱼,良田水塘,奴仆长工,坐享一方地主。啥?这是贱民村?开玩笑吧?瞧一个个妇女穿金戴银的,瞧一个个男人的绫罗绸缎,再不济的长工都穿上丝绸了,这简直就是京都第一富城。啥?你们要见我们城主?那做啥来了?求亲!这个震撼的消息让贱民村的村民又开始兴奋,这一年又一度的城主‘夫人’考核开始了。吹拉弹奏,不行,城主最喜欢金灿灿的!黄金万两,不行,城主说太少就太俗了!无上地位,不行,城主说爬的太高要跌!世袭爵位,不行,城主说当官要交钱穷!圣旨赐婚,好吧,城主说关门断粮谁狠!可是,这眼前又是什么情况,某只妖孽正在床上风情万种的看着她,“来人那,救命那~我不活了,城主非礼了!”某男笑的妖娆,城主‘夫人’已被拿下。但是,洞房之夜,跟他过的是鸽子。认亲那天,跟他去的是母鸡。每天吃饭,上桌的是大花狗。每天睡觉,抱着的是黄鼠狼。某男仰天长叹,他要重振夫纲!
  • 百事可乐

    百事可乐

    本书是作者老那的中篇小说集,收录了10余篇小说,内容为基层乡村普通百姓的艰难生活,以及基层海关小公务员的琐碎人生和官场日常工作的微妙关系。作者立足自己熟悉的生活,写出了底层人们生活的艰辛,对美好生活的渴求,现实人生的残酷和无奈,官场的载沉载浮……作者的构思巧妙,语言流畅,绘声绘色,很会讲故事,使作品具有较强的艺术感染力和可读性。
  • 九节神骨前传

    九节神骨前传

    神女神蓝失其所爱,导致九节神骨祸乱世界,为赎罪,从此踏入人世,不入轮回。少年前世钟情落得情伤,奈何桥头苦苦等待,今生纠缠,只愿黄泉碧落永远相伴。
  • 七里樱

    七里樱

    年少时,我们,似乎成为了世界的主角,遗憾过,苦恼过,伤心心过,但庆幸的是在那个即将逝去的青春里,你世界的男主随着四季辗转在你身旁,陪你笑,陪你哭……终有一天,你发现他只是喜欢你身边的那个人而已…“你知道的,我喜欢她哎。”“没事…”至少我的青春,你来过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