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西柠看到了整个过程,他走上前,问那个乞讨者:“你为什么要骗人?”
乞讨者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说:“又来了个不长眼的家伙,圣母婊年年有,今天特别多,也算是我倒了八辈子霉,那您老又有何高见?”
陈西柠继续对着他说:“为什么要对一个女孩子大喊大叫的。”
周围瞬间又聚集了一大群人,乞讨者心里暗暗的说到:“糟糕,这下可就麻烦了。”他拿起放置在一旁的投影仪就想跑。就在这时,陈西柠拿出了手中的枪,说:“为什么要消费他人的同情?”
乞讨者不敢在动了,手中的投影仪掉在了地上。周围的人一看有枪,就更加起劲了,一个个都从窗户外面透出来看,但却没有一个人上前制止。
乞讨者缓缓的转过身,看到是真的枪后,加快了动作,一下子跪在地上,狠狠地将脑袋往地上砸,边砸边说:“大爷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马扎拉尼只是在一旁静静当然看着,没有上前拉起乞讨者,也没有劝阻陈西柠放下手中的枪。
陈西柠接着说:“你错哪了?”
乞讨者支支吾吾:说:“我……我我,对了,我不该消费广大人民群众:怜悯,更不应该骗人,我错了,我错了。”他边说,边狠狠地扇自己耳光。
陈西柠继续问到:“你错了吗?”
乞讨者的嘴巴在空中张着,可就是吐不出一个字。
陈西柠缓缓的抬起手臂,乞讨者闭上了双眼,不敢看自己的死相。“砰!”的一声,陈西柠开了第一枪。
乞讨者褪下一摊不明液体流出,脸紧贴在地上。他居然被吓尿了!
过了好一会,他才发现,他居然没有死,他在自己的身上胡乱的摸了几下,说:“我没死,我没死!”他对着天空大声笑着说:“我没死!哈哈哈哈。”
陈西柠没有理会他,转身就离开了。马扎拉尼跟着陈西柠一起离开了,这种事情在这座城市实在是在平常不过了,很快就会有人过来打扫这里。也无需他们担心。
陈西柠继续向里走着,周围的车水马龙似乎与他毫无关系,他一个人失落的走着,突然,他停了下来,那是一家小诊所,几乎是全露天的,没有丝毫的隐私可言,医生就在里面做手术,刀没有消毒,线也不知道从哪来的,医疗设备可见一斑。
一个男子躺在手术台上,嘴里咬着一块布,医生将刀简单的放在火上烤了烤,将直接讲那块已经发炎的肉割了开来,准备对伤口进行简单的缝合。
一刀一刀割在伤口上,血液喷流而出,那名男子疼的咬着嘴中的那块布死死的不放开,面部表情变得扭曲狰狞。
在一个机器人能够主导完成手术,并且麻醉技术极好的现在,你很难想象出来,是怎样的情况让他会在忍受如此疼痛的情况下进行手术。
一刀,又是一刀,如果想要恢复,他就必须要割去由于治疗不及时而坏死的肉,而十分迟钝的刀具,在他的身上很难一下子全部割下来,就这样,如果要割下一块肉,他就必须要割三刀至五刀,而这中间的停格时间,血肉将会暴露在空气中。
一块有一块肉被割下,他早已经被疼的泣不成声,汗水一道又一道的从他的身上留下,在一阵强烈的剧痛过会,他昏厥了过去。
陈西柠走了进去,那个医生看见陈西柠来了,立刻抛下还在手术台上的小混混,把手往脏兮兮的大褂上抹了抹说:“哎呦呦,长官我可没有给他治疗,是。。。。哦哦哦,是他们死皮赖脸赖在这里请我给他们治的。真不关我的事,你看这小本生意,本身就不容易……”
刀割开的伤口还没有缝合,刀还插在旭血肉之间。
混混的跟班跑过来,跪在陈西柠的脚下,扯着他的衣服说:“求求您,求求您了,放我大哥一条生路吧!我给你磕头了!我给您做牛做马都行!但求求您,求求您让他先治疗吧!他真的快不行了。”
“滴,滴”从伤口处留下来的血液不断地滴落在地上,发出了类似雨滴的声音。
陈西柠走了出去,并没有理会他们,然后,那个跟班拽着医生赶紧继续手术,并不断地对医生说:“谢谢谢谢谢谢,请您一定要就我大哥!”泪水几乎是要夺眶而出。
陈西柠一个人漫不经心的走着,他一路上看到了很多,有孩子被父母牵着手在走,有妻子丈夫撕扯在一起,有老人一个人独自坐在椅子上享受时光,走过这条街,就好像走过了一生。喜怒哀乐,生老病死。
在街道的另一头,陈西柠停了下来,看着渐渐远离的灯光,不经感慨万分。
马扎拉尼走上来说:“世界就是这样,生在这样的一个社会当中,人类是永远没有出路的,这是无数事实都可以证明的。”
陈西柠转过头来,问马扎拉尼:“有什么办法改变这一切吗?”
马扎拉尼坚定的说:“加入我们,推翻残酷的统制,建立一个人民当家做主的时代。”他的眼中似乎燃气了一团火焰,语气是那样的坚定有力,他虽然已经是年过半百,但精神上还是一团永不熄灭的火焰。
陈西柠继续说:“还有呢?”
马扎拉尼愣了一下,他唉没想到陈西柠会拒绝他,更没想到陈西柠会另寻他径。他叹息了一声,说:“唉,看来还是无法让您这样的伟人加入我们,也罢,如果说还有其他的方法的,那就只剩一个了。”
“什么?”陈西柠问。
“看火人。”
“那不是CFM的特种部队吗?”
“时过境迁,早已是物是人非,现在的看火人早已经不是以前的看火人了,他们,似乎掌握了神迹。”
“那是什么?”
“那是一种足以匹敌宇宙创世主的力量。”
“那我该如何找到他们?”
“在你的心中,他们在那里等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