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对你负责的。”苏泽凝神看着我。
我知道他肯定是误会什么了,可是我还没有发觉到有什么不对劲。
我只关顾着流泪,忍着内心的刀绞疼,一句话也发不出。
他叹了口气,揉揉我的额头:“把衣服穿上,等会给你买早饭。”
我机械性的点了点头,他走后才发现了不对劲。
身上满是被亲/吻的乱七八糟的印子,我甚至才发现自己除了件薄纱外几乎一丝/不挂。
我这才回忆起了和他的故事。
我早早开始读书,十八岁那年,我已经大二,那是一个下雨天,机缘巧合之下遇见了苏泽。
当时雨也是同今天一般大,电闪雷鸣,我正走在路上,轰隆几声,行人纷纷四散开来。
而我,在下雨的前天,刚把脚扭伤。
我没有带伞,脚上的伤又被大雨淋湿,疼的不行,几乎无法走动。
看见他开着小车在我面前路过,忍住内心的羞耻感就伸手拦了拦。
他近乎无情的飞速掠过我,几十秒后,他倒退到了我身边。
我上了他的车,后来就成了他的女朋友。
苏泽那时已经上班了,更确切的说,是他十八岁已经大学毕业。
他是学校的名人,从小跳级升上大学,连大学都只读了两年就毕业。
这点我必须承认我不及。
985大学和我所就读等我普通一本大学,天差地别。
由于苏泽的天才大脑,刚创业两个月的他已经开始盈利。
现如今,两年过去,我已经大四毕业。他的公司也已经把规模扩大年净盈利两千万。
想起那天他搭乘的航班出事,我就不由得浑身发冷。
那一天,我本想陪他去,却被他严厉何止。
还记得那天他说,国外没有他的人不安全,他去谈工作很快回来。
然而这一去再也没有回来过。
我用了五年时间忘却他,时常给自己心理暗示,想把他从记忆里彻底删除。
只要不想他,就不会有那种划破脉搏的冲动。
不是我狠心,只是他影响着我生活的每一方面,让我时时刻刻不得安生。
我曾经近乎发狂的想他。
成天如同提线木偶般,空洞,了无灵魂。
我的父母为了我找了许许多多的心理医生。
可惜没有丝毫效果。
那五年,我被年迈的父母当做米虫赡养着,没有工作,成天吃了睡睡了吃。
我睡着的频率越来越高,因为这样,在梦里看见他的时间就会长一点。
父母也因为我的嗜睡越来越担心我的身体状况。
直到我一生的好友,我高中班主任听说了我的事来看我,她说带了礼物来看望我。
然后,她给了我狠狠的一巴掌,把我从沉沦里打醒。
我慢慢恢复正常,也很少再想起他。
直到我遇见了又一个男人。
那个不爱我的男人。
我深深爱上他。
然后现实也狠狠给了我一巴掌。
我越想越乱,分不清到底哪里是梦了哪里是现实了。
那些发生的事情我明明都记得清清楚楚,怎么会是梦呢?
直到——我无意中看到一个词。
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