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射到了刘宇身上,注视着他,为首坐在中间的大当家对着刘宇喊道:“他奶奶的,你这小崽子够种,若是真能打赢,我可以给你满意的奖赏。”
“能放我走吗?”刘宇乘机提出了条件。
“不能。”大当家回答得很干脆。
“那算了,当我没说。”刘宇就要退回去。
“等等,小崽子,我手下有三员大将,你若是能全部战胜,我就可以考虑。”大当家不想扫了兴,还想继续看戏。
“我没那个本事,不过我还有两个朋友,我们一人打一场,胜两局者为赢,若我们赢了就放我们三个走,怎么样?”刘宇和他讨价还价,争取个稳妥的条件。
大当家想了想,认为他们不可能获胜,也就给自己看一个乐子,便答应了下来。
他们三人互望了一眼都觉得可以,虽然不敢保证这些山贼讲不讲信誉,但至少可以试试。
“你等着,我先回去商量个战术。”刘宇又退了回去。
大当家哈哈大笑,觉得刘宇也是搞笑,绝对的实力面前,战术有个屁用,随他怎么折腾吧。
“怎么搞。”张绣和邹鑫问道他,商量策略。
“田忌赛马听过没有?”
“嗯,怎么了。”
“只要错开来打,我们便有必胜的把握。”
“那你知道他们谁是上等马,谁是下等马吗?你都不知道对面的实力。”
“不知道,但你觉得刚刚上台的人表现怎么样。”
“我觉得不行,身体不协调,脚下功夫太弱,还有点笨重,不是很难对付。”张绣分析道。
“所以我们能稳拿一胜,我们这边邹鑫实力最强,是上等马。”
“我是中等马。”张绣抢了一句。
刘宇眼睛瞟了瞟没搭理他,继续说道:“我们的实力打这个就够了,可以把邹鑫保留到后面,当做王牌,邹大侠单挑应该没有问题,稳拿一分吧,这不就赢两场了嘛。”
“那你怎么知道他第几个上,保证我们能对上他。”
“他在这儿杵着不下去,肯定就是他喽。”
“也是,可这和田忌赛马有什么关系。”
“还是有点关系的,要活学活用嘛。”
“我们第一个谁上。”刘宇问着张绣。
“我吧。”张绣站了出来,他觉得这个好打,柿子还挑软的捏。
张绣走上了台,对那个大汉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台下众人早已等得焦躁,见终于开始了,纷纷起劲喧嚣。
那大汉见有人上来挑衅了他,也是爽朗的哈哈大笑,很有斗志,他刚才都没有玩过瘾。率先朝着张绣冲来。
还未冲至,张绣突然一个无影脚,极快速地踢向他的下盘。大汉冲得太猛,又被踢中了支点,突然一下子滑跪下来,张绣赶忙闪开了他,免得他撞到自己。
酒桌上的人又是一阵叫好,他们并不是很在乎自己人能赢,打得好看才是最重要的,要是比赛一边倒反倒无趣了。
“比个武而已,你不用这么客气的。”张绣朝着他呵呵一笑。
“去死。”大汉失了颜面,暴怒而起,又是一拳冲来。张绣脚下又是一绊,光头不仅没有打中,还踉跄的往前冲去。
连番吃瘪,光头愈是暴怒,他还从没有被人这么戏耍过。他又朝着张绣而来,这时他小心了,注意了自己的脚下。
他对着张绣连续挥舞好几拳,都被张绣躲开,当他力气消退时,张绣一拳反击,直中他的侧脸。
“该轮到我了。”张绣脚下突然发动,向着大汉的下盘猛攻。
他那笨拙的脚法,在张绣面前显得是那么凌乱,漏洞频出,大汉疲于应付,腿上上被张绣踹了好几脚。张绣开始手脚并用,大汉手脚已经慌乱,顾东忘西,头上也被张绣打了好几拳。
张绣又是一脚踹往他的膝盖下方,大汉小腿失力,整个身子往下一沉,靠另一条腿勉强撑着,张绣又一只脚已经袭来。
“噗通”大汉整个人跪倒在了张绣面前,
张绣一击旋风飞腿,破空而来,直接往大汉的头上踢去,欲要终结这场比赛。
他的脚悬浮在了大汉的头前,“算我赢了吗?”
“我输了。”大汉有气无力地说道,他的头上已经留下了豆大的汗珠,
身边的观众传来一阵欢呼声,他们觉得打得很精彩,也不管谁是主场队员。
坐在上位的大当家也是看得饶有兴趣说道:“他奶奶的,有点意思,第一场你们赢了。”
张绣享受着欢呼,跳跃地小跑了回去,和刘宇击了个掌。
“他们已经输了一场了,再输就没了,所以他们很可能会派最强的出来,所以这一回我去,邹鑫你保留到最后,不过你们放心,没有下一场了,我会将这一切都结束。”
说完刘宇捋了衣衫,在众人的期待中往台上走去,他们都希望继续看到一场精彩的比赛,对这个刚才底气十足的少年充满了重望,不少人也为他发出欢呼。
刘宇走得不疾不徐,犹如上了T台,气势十足,到了中央。平静地看向他们的大当家道:“看来这比赛是打不到第三局了,还是希望你们能够阻止我一下的。”
说罢,刘宇又睥睨地扫视了周围一眼。
坐在上位的三个人也开始商量起来。
“他奶奶的,这小子太狂了,得好好治治他。”大当家被他的态度搞得不是很爽。
“大哥,若是这把再输,我们就没了啊,这小子看上去也是个狠角色。”二当家提醒道他。
“是啊,连输两把太丢人了。”
“让‘肉山’直接上吧,若是这把输了,就连上得资格都没有了。”
大当家点了点头,“好直接让他上去吧,煞煞他的威风,这小崽子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刘宇立在中央等待着,山呼海啸中一个比先前更壮硕的人走上了台前,似乎是他们的超级明星选手。他的身高估摸着有两米,体型宽大地和相扑选手一般,刘宇已经长得蛮高大的了,立在他身前,却犹如一个小孩,当真像是一座肉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