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的任务。”残河站在飞船之上,看着下面的净土说。突然间,残河嘴角的笑容凝固了。“怎么回事……”
残河感觉到机械军团再次开始攻击了。
我明明只下了消灭曲星的命令,为什么,难道曲星还没死?而且,似乎越来越多的机械加入了战争,也就意味着,曲星不但没有死,而且还在战斗里占了上风。可是,这根本不可能……
“你还真是个让人吃惊的人啊……”
突然间,机器人停止了攻击,原因肯定不是曲星被消灭了,那么,最可能的就是……
残河看向下面,一发炮弹极速射来。
“看来游戏又要开始了……”残河脸上浮现出一丝笑容。
咚!极速射向飞船的炸弹只是打到了飞船的防护罩上,不过一个黑点却趁机穿过了防护罩,落在了飞船的甲板上。
“你还真锲而不舍啊……”残河站在甲板上对着落在夹板上的人影说。
“呵……”甲板上的曲星站直了身体,得意无比。“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突然捡到了机械军团捡到宝了?才不是,真正,捡到宝的人是我才对。”
“这次你的自信似乎特别有底气……”面对这样诡异的情况,残河觉得曲星有些棘手了,不像平时一样好对付。
“现在乖乖把东西交出来,我可以不在你头上撒尿。”曲星自信十足。“我头发掉了一大把……程序员可是献祭头发获得力量的。”
“那我要看看你这次到底有多少实力了……”
“实力?哈哈……”曲星从未如此自信。“你肯定听说过多米尔吧,那个能够控制时间的钟表匠……现在这个状态的我,就是他最完美的作品!”
曲星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有光点构成的卡片,亮了出来。
“这是时间元,被多米尔存储起来的时间。而这些被存储起的时间里是镜心模仿各种职业的状态,也就是说……”曲星一下捏爆了卡片,光点随之飘散。“专家!格斗家!”
曲星声音喊出,强大的冲击波随之释放出来,这是武道家的能力,从阵势来看,真是是有专家水准。
“原来如此……”残河明白了,也清楚了曲星现在确实不好对付,时间元肯定不止一个,说不定还有什么大师级职业,史诗级职业的恐怖时间元,虽然那种时间元肯定会对他本身也造成伤害,不过有必要他也一定会用的……
“我现在非常想为我的头发揍你一顿……”曲星一脚踏出,在飞船夹板上踏出了一条裂缝。
“现在,我不太想跟你玩无聊的游戏。”
有些让人意外的是,飞船突然把曲星所站的那一小部分分离了出去,曲星看了一眼周围,发现自己站在了一个几个足球场大小的子飞船上。
“想跑?想的美啊你!”
咔!曲星刚想一个助跑跳过去,一道闪电就劈到了自己面前。一道闪电打在飞船上,飞船毫无影响,可见刚刚曲星刚才那一脚到底有多厉害了。
“友情提醒,今天多发极端天气,注意防范……”天气预报员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小飞船的另一端。
“打boss还要先打小怪?呵……”
……
净土,地面。
渐霜蹲在地上,用手摸着被曲星打爆的机器人的伤口,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力量……还是动作……或者是是其他的一切都和镜心一样。”渐霜直起了身子说道。
“毕竟,那是属于镜心的时间。”西门看着周围机器人的残骸说。
“可是……如果不是同一个人,怎会契合到如此地步?”渐霜神情微妙的问向西门。
西门看了一眼渐霜,无奈的笑了一下。
“我……怎么知道啊。”西门说。
“是啊……我怎么知道。”渐霜转过头,刻意没有让西门见到自己的表情。
片刻的蹉跎后,西门终于开口问向了渐霜。
“你明白吧?他不想和我们有瓜葛了,不只是因为担心我们的安全,更重要的是……你让他感到害怕……”
“我?我哪里让人害怕了……”渐霜露出了一个勾魂夺魄的微笑,像是布满蜜糖的捕兽夹,只需片刻,就让人从意乱神迷中警醒,明白这笑容背后必然有城府极深的心计与阴谋。
“放手吧,我们和他不是一路人。”西门微微低头,眼睛瞟向一边轻声说。
“那你为什么不放手?”渐霜面无表情,更像是质问一般。
“我……”西门呆了一下。“我不能放弃我生命中唯一值得珍惜的的东西……我生命中仅存的意义……”
“那……我也是。”渐霜面无表情的看向了天空。
似乎突然间天空就布满了乌云,黑色的云间,怒雷闪动。
“镜心……”渐霜看着云团缓缓吐出两个字。
……
天堑。
垂玲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想要回去,可是,回去的信念却莫名的坚定。
垂玲脑海中乱成了一团。一定有什么原因,垂玲拼命翻动脑海中的一切,想要找到什么线索。
脑海里一片混沌的垂玲根本没有注意到逸龙剑散发出了黑色的迷雾,等到垂玲意识到的时侯,自己身边已经包围了一圈淡淡的灰雾。
“唉?怎么了?”垂玲低头看着逸龙剑散发出黑雾却不知所措。
突然,一只手摸到了垂玲的脸上。
一般来说,这种情况下,谁都会吓一跳。可是,垂玲却没有,因为那只手太过于温柔了,就像宝宝不会害怕妈妈的抚摸一样。
“啊?”垂玲疑惑的抬起头,却被眼前的白发迷住了眼,看不清眼前的一切,只能看到一个一个一头银发的人影收回了手。
“我一定会回来……”
“曲星……”垂玲刚刚说出来就意识到眼前的人并不是曲星,虽然声音很像,但是很明显不是一个人。
转眼间,黑色的雾就散去了,人影也变淡不见了。
“是……镜心?”垂玲摸着自己的脸呆住了。
似曾相识的感觉突然涌上心头,不知为什么,垂玲竟觉得那个名字如此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