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观察的仔细。”穆凛沉默了一瞬，盯着前方正隔空互相敬酒的两人，“有这么一个助力，威廉这个老总的椅子想坐稳可不容易。”
“……”凌沫眨巴眨巴眼，瞬间领悟穆凛话中含义，“你是指……”
穆凛淡淡望她一眼，意味深长，凌沫鼓着腮帮子转头，瞅了瞅头发已经半白的威廉，“黄土都埋到脖子的人了，再对上这样的狠角色……唉！”
看样子AG是真的要易主了，可怜的威廉！
凌沫心中默默为威廉不能安享晚年默哀三秒钟。
倏地，会场内吵杂起来，人群都朝着一个方向聚拢。
凌沫顺着人流望去，似乎是有什么人从楼上下来，奈何身高有限，即使她牟足了劲也看不到人流尽头究竟是何方神圣。
“来了！”
就在凌沫专心张望时，穆凛的声音倏地响起，拉回了她的注意力，“谁啊？”
“晚宴的主办人，也是现在F国最出名的两位候选人，詹姆斯和罗伯特！”琳达不知何时溜了过来，咬着酒杯边缘，看样子是没少喝。
琳达酒量可是相当不错，别看她现在脸颊微红，其实离醉酒还差的远呢！
之前她就被琳达这副似醉非醉的模样骗过，谁成想这只是她一种体质关系，只是稍微有点上脸而已。
虽然对那两位候选人很好奇，毕竟都是只能在电视上看到的人物，可现在……
“被灌了不少吧！”凌沫幸灾乐祸用手指点了点某人的脸。
“别碰，刚补好的妆，”琳达毫不留情打落凌沫的手，“上脸外加一点腮红，醉酒妆，不错吧？”
“啧，”凌沫悻悻缩手，“奸诈的女人！”
凌沫仔细盯着她看了几秒，琳达笑眯眯的，这才真的确定她没喝过头。
穆凛来回扫了她俩几眼，“有什么收获？”
琳达立刻正襟以待，“基本上都站队了，还剩下一些摇摆不定，估计是坐等跟风，詹姆斯这次拉的人不少，看样子这次詹姆斯估计是下了血本！”
“都是谁？”
“AG的西蒙，一行的行长，还有……”琳达稍微回想了一下，报出一堆的人名。
凌沫目瞪口呆，虽然她知晓琳达的业务能力很出众，可没想到会这么厉害。
早在琳达和他们分后，在会场的人群中犹如一直蝴蝶翩翩飞舞，尤其是在各界大佬面前，那叫个如鱼得水。
看着穆凛面无表情聆听琳达的报告，凌沫默默站在一旁暗自腹诽：我果然是个学渣！
本就被打击不清的凌沫忍不住暗自垂泪。
亏她还一直认为自己双学位很了不起，人比人气死人，现在她真正见识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学霸！
进会场到现在顶多也就一个多小时，就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人家已经把所有人的立场和关系摸得一清二楚。
唉！
我还是乖乖闭嘴当个花瓶吧！
凌沫很有自知之明的呆在一边不打扰他们。
“本·堂也掺和进去了？”听完报告后，穆凛淡淡开口。
琳达一愣，迅速回答，“据我所知，是的，不仅如此，貌似他很早以前就和詹姆斯有交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