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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宿州

十多年后。

宿州城......

宿州是大魏朝北方的一个城镇,由于此地临近边关,气候干燥风大,所以除当地居民外,并无多少外来人员,来到此地的不是经商的旅客,便是朝廷派来的公干人员。

此城建筑颇具北方的风格,道路宽阔,房屋简陋,自进入城门起,便看到路旁各色简易的客栈饭馆一字排开。大街上走动着南来北往的行商走贩,到处充满着各种小贩们的吆喝声,乍一看去觉得好不热闹。

此时刚到初秋季节,若是在内地,人们没准正在庆幸,炎夏终于过去,天气开始转凉。这里却昼夜温差极大,白天还是艳阳高照,天气极暖,等到入夜就能把人冻得够呛。所以寻常人家为图方便,白天早早穿上薄薄的夹袄,热的时候脱下披在身上,冷了往起一裹便能御寒。

片刻后人群中出现一对年轻男女,正在缓缓的走向城南方向。不同于他人,二人依旧穿着单薄的衣衫,男子右手拎着一个包袱,左手牵着一匹马,女子则右手提着一把剑,一路紧跟在男子身边。

只见那男子边走边向身旁的女子叮嘱着什么,离的近了便可听出,男子似要出趟远门。

“师妹,我这次先要回山一趟,接着还要去处理一下江湖上的事,再然后才能去搜寻药材,此次大概要几个月才能回来,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一切就交付于你。你忻姐姐身子骨不好,转眼天就凉了,记得下次探望,给她带上厚的衣服。若有急事,便用信讯斋的信鸽,把消息传回山上,我收到定会速速赶来......”

男子一连叮嘱了很多的事,身旁女子一脸闷闷的表情,一一应下,时不时还反问几句,男子也都耐心作答。

最终两人来到城南口,男子翻身上马,最后说了句:

“师妹,此次下山多日,你也算是磨练许久,以后自己也能承担一些事情,这里就交给你了,照顾好你忻姐姐,我走了!”

说完又看了女子一眼便拍马而去,女子朝着远去的身影大喊着:

“师兄一路保重!”

等人去的远了,便转身向回走去。将近半个时辰的功夫,来到城中一处小院,吱呀一声推门进去,喊了声:

“吴婶我回来了!”

便走向一间屋子。

这时从一间小屋内,走出一位年近五十的妇人,见女子要回屋,忙问了句:

“青丫头,你师兄已经走了?你先休息一会儿,稍后出来吃饭。午后同我到街上一趟,置办些过冬的物品,下次一起给小姐送过去。”

那女子回了声知道了,便进屋休息去了。

刚才离开的那名男子叫作青墨,女子叫青鸢,是一对师兄妹,此次是跟随妇人口中的那位小姐,一起来到宿州。

那位小姐本身是位大夫,去年来到此地时,刚好遇到北答入侵。等敌军撤退后,大魏军伤亡惨重,急需军医,便破例把她招入军营,为受伤将士治病疗伤。

青鸢他们由于不是大夫,不能入内,只好在离边关最近的宿州城,租下这处小院,方便就近照顾。没曾想这一耽搁就是半年之久,直到今日还没离开这边陲小城。

那妇人心中算了下,还得有几日才能去军营探望,叹了口气,便又回到小屋中生火做饭。

宿州城以北三十里,便是大魏朝北方最后一个关卡——紫荆关。此关自前朝建立起,到如今已有数百年之久,这些年来,一直是中原地区抵御外敌的重要关城。

由于大魏朝近年来国运衰弱,数十年间此关接连遭遇多次摧残,如今这道关卡已是残破不堪。虽经多次修补,现下也只能勉强保证城墙不塌,若说还能似当年般铜墙铁壁,恐怕早已无人相信。远的不说,就在去年,此地刚经历了一场大败,至今还是令人唏嘘不已。

去年攻城之时,朝廷从各地抽调了大批人马,前来增援紫荆关。岂知各路人马刚到,北答大军早已退走。不过为防日后再来侵犯,大队人马就近在关内,大约三里处扎下军营,之后一切操练事宜均在此地进行,久而久之,这里竟成了边关处理军务的要所。

此时正值晌午,别处营地的将士都已经开饭了,却见一处校场上,还有大批人马顶着烈日辛苦训练,看衣着装扮,正是去年新建的骑兵部队飞羽营。

只见这些骑兵分为几队,轮流在飞速奔跑中练习骑射。不同于以往大魏军传统的步骑混编战法,战时步兵射箭,骑兵冲锋,飞羽营却是清一色的骑兵部队。

之所以摒弃传统的步骑混编,主要是因为那种战法,在对阵北答骑兵时过于被动。

大魏兵马摆好阵型时,北答骑兵却从不正面冲锋,而是东奔西跑,左右拉扯大魏军的阵型。

若是大魏兵马阵型不乱,他们便可暂时停止进攻,而一旦阵型在移动中生出了破绽,接下来的场景,往往是两军交错,双方骑兵正面交锋,步兵已完全失去了作用。

以往骑兵对冲时,北答军都是边跑边射箭,还未等两军短兵相接,大魏人马就已倒下了一半,接下来的战斗,不用想都知道结果会是怎样。所以为了在骑兵对冲时不处于下风,飞羽营首要的任务就是练好骑射。

这会儿所有人都已腹中饥渴难耐,烈日当头,个个被晒得满头大汗,龇牙咧嘴,但统领还未发话,这些人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操练下去。

有些士兵资质较好,经过连日的练习,早已掌握了骑射的要领,可以在飞驰的马背上,稳稳的射中箭靶。

剩下那些人,有些精力过多用于控制马匹,导致射出的箭,不是软绵绵的没半分力气,就是精准度不够直接射到天上去。

还有人太过专注于射箭,导致没能好好驾驭马匹,不时有人两两相撞,直接从马背上摔下,惨叫声不绝于耳。

只见一位灰甲银盔的年轻将领,直直的站在校场前方的木台上,身材挺拔,面目清俊,虽看年龄只有二十左右的样子,眉目中却能显出一种坚毅,正是飞羽营统领叶枫,此时他正一言不发的注视着场中情景。

看了片刻,挥手招来副将吩咐道:

“命令伙房把馒头稀饭送到这里,以后但凡午时,只需这两种饭食就好。”

副将听了心里一惊,看来这苦日子只是刚刚开始啊,忙遵命去吩咐伙房。

一会儿的功夫就见伙房已把粥饭抬到校场,等场上最后一轮的训练结束后,叶枫向所有的将士吩咐道,凡是训练不合格者,只能领到一个馒头一碗稀饭,剩余的饭菜,均分给合格的士兵。

此令一出,顿时人群中抱怨四起,叶枫面色一凛,目光所到之处,所有人都又趋于平静。只见叶枫先去舀了一碗稀饭,拿了一个馒头后走向一旁,剩下人只好一一照办。

吃过午饭后,叶枫又亲自上马,给那些不合格者演示一番,并点出骑射要领,接下来,其他人便又回归到枯燥的训练中。

那些已经熟练掌握骑射的人正在暗喜,心想终于可以放松一阵子了,却见叶枫招来副将吩咐一番,然后那位副将满头大汗的跑来,把这群人聚到一起,向他们宣布了新的训练任务。

众人听后顿时心里一凉,原来接下来他们需要卸下马鞍,继续骑在马上练习射术,也就是牧民口中所说的躔马。此令一出,众人才真正明白,这位年轻将领练兵之决心,再无人敢轻视大意。

夜色渐幕,大营里已经逐渐静下来,除了巡逻和放哨的,训练了一天的将士都各自回到帐篷休息。

这种高强度的训练折磨的不只是身体,而叶枫如此强硬的治军方式也让许多人心生不满,不过大多是敢怒不敢言,毕竟军令如山,只希望以后这位叶将军能拿出些真本事,不然到时兵不服将,仗也就不用打了。

这时,营地里东北方向的一顶帐篷里传出一声痛苦的大叫,而后又安静下来。那里正是伤兵营所在处,一顶灰黑色的帐篷外,两个守卫正在窃窃私语。

左边这位长的黑瘦黑瘦的,有个外号叫做瘦猴儿,只听他说到:

“怎样,我说这位新来的飞羽营统领不是什么善茬吧,你瞧这才几天的功夫,这么多受伤的,听说里面的这位便是训练时走了神,直接被撞了个人仰马翻,腿都给摔断了,惨啊!”

旁边的那个长了一撮八字胡的被人称作老高,随声附和道:

“说的是啊,听说这飞羽营,是主帅亲自组建的精兵强将,专门为抵御北答骑兵。从士兵到军马,一切都是挑选军中最好的,从去年到上个月,也已训练了多半年了吧,一直没什么伤员,怎么新来的这位统领刚来一个月,就变得如此之惨?”

瘦猴这时四处看了看,见附近没什么人,便小声说道:

“听说新来的这位啊,是朝廷从上边直接派来的,年纪轻轻也不知有什么本事,也没准就是哪位朝廷大员的公子哥,来这胡乱待几天,以后好回去混个一官半职。”

老高听了这话顿时皱了下眉:

“要真是这样,那就大事不妙了,我看这里面的伤员,十有八九是被那公子哥给练废了。”

说着小声叹了口气继续道:

“你说这种人去哪混不好,非得上边关来混,咱们的骑兵一直不是北答的对手,飞羽营没准是大魏军的希望,被这小子胡乱一搞,我看又将是功亏一篑!”

瘦猴儿顿了会儿又道:

“依我看也不用如此绝望,咱不是还有其他营的人马吗,我就不信几万人马都不是蛮子的对手!”

老高听出瘦猴儿这话,其实是在自我安慰,不过他却没有释怀,继续担忧道:

“别的营就算了,之前又不是没打过,哪次打赢了?我虽刚从关内调来不久,倒也略有耳闻。听说这位新调来的主帅郑老将军,年轻时也是个狠角色,在西边打了不少胜仗,这次为了一雪前耻,特此精心选拔,组建了飞羽营。不过西边那些少数民族也不比北答,不是老弟我灭自家威风,咱们自古以来就打不过这帮北方的蛮子,人家生在马背长在马背,从小就练的射术精湛,砍伐勇猛,不光士兵精良,那军马也是个个膘肥体壮的,冲起来铜墙铁壁都挡不住,怎么打?”

瘦猴儿刚要再辩驳几句,只听“哗”的一声,帐篷的帘子被人撩开,从里面走出一人,仔细一看,居然是位姑娘。

按理说军营里不该有女人,说起来还是拜北答军所赐。去年大举进攻紫荆关,大魏虽最终抵抗下来,但是伤亡属实有些惨重,除了全军覆没的先锋,守城的士兵也伤亡大半。

至于北答为何最后关头撤走,当时有种说法,说是本来人家也没想真的打进来,前些年签署的协议尚在,这次也只是因为贡品近年来愈发单薄,所以过来敲打一番,意思是你们是老子嘴下的肉,老子只要想打,随时都能过来灭了你们。

北答拍拍屁股走人了,惨的是这些守城的兵将们,还得忙着收拾残局。由于伤员太多,军医应接不暇,只好招募附近的大夫,而这位姑娘就是那时一同招入军营的。

历来军营都有女人不详之说,只是那会大魏已经狼狈不堪,也顾不上讲究这些。

数日之后,随着关内支援的人马物资越来越多,这紫荆关才渐渐稳定下来,本来这位姑娘打算那会儿离开,恰巧新来的主帅,听闻她师从号称医圣的前太医张鹤之,便让她先留下来,以便以后不时之需。

这位姑娘姓王名玥忻,将士们熟了以后,都唤她作小忻姑娘,只见她年方二八,身材苗条,头发简单的绾起来后用布包着,一身素衣长裙,虽未施粉黛,却也难掩其风华之姿。

想是账内憋闷太久的缘故,出来后她先是长出一口气,紧接着又深吸一口,也许是夜里的空气太凉,又轻声的咳嗽了几声。

两个守卫已经分开站好,同问了声:

“小忻姑娘好”。

玥忻轻轻嗯了声,转过身后见是瘦猴儿和老高两位,便问了声:

“今晚轮到两位大哥值夜啊?”

瘦猴儿马上回到:

“是啊,我俩刚轮换不到一个时辰,没想到是姑娘在里面,这么晚真是辛苦了,天气也冷了,姑娘要好好保重身体啊”。

玥忻笑着道了声谢,便转身向自己营帐方向走去。待玥忻走远以后,那位老高见瘦猴儿有些走神,推了他一下道:

“发什么楞呢?”

“啊,没什么,这小忻姑娘看着年龄不大,医术却很是高明,救了不知多少兄弟的命了!”

老高应了声“是”,随后听到帐篷里,又传来几声痛苦的呻吟声,俩人顿时唏嘘不已。

玥忻边走边揉着有些发酸的肩膀,转眼间来到军营已将近一年,也不知家里两位老人气消了没。

当时听闻她独身来到军营,顿时把家里长辈气的不轻。

本来答应一个年轻女子出门游历行医,已经算是破格。没成想她还敢丢下贴身照顾的人,独自一人扎进军营这男人堆里。母亲当时一听就急的哭起来,父亲气的除刚开始来信喝止一番后,直到现在也没再联系过她。

不过她自己倒是没有多想,自从拜师学医那天起,就下定决心要继承师父衣钵,行医天下。至于给谁治,在哪里治,对她来说都是一样,而且她也有自己的私心,只是不方便告诉二老罢了。

其实她心里也知二老还是怕她吃苦,在外行医虽然也很苦,但好在身边还有人照顾,而进了军营后一切只能靠自己,也没见有人能把丫鬟仆人一并带进来。

走着走着又轻叹了口气,上次听吴婶说,父亲前段时间还想把两位哥哥安排进来。他们家是几代的书香世家,两位哥哥都是读书人,身子骨比自己也强不到哪去,要是让他俩来,没准都过不了选拔那一关,想到此又忍不住“噗嗤”笑了。

不知不觉已来到自己账外,进去后先摸黑点上油灯,随着灯光的蔓延,帐内的景象一一展现在眼前,帐篷虽空间不大,好在她是一人独居。

进门左手边是一张简易的床,床上铺着厚厚的褥子,褥子的成色和军营里的有所不同,都是吴婶她们每次探望时送来的。

床头放着两个木制大箱子,里面装着自己的衣服杂物,箱子旁则立有一座衣架,上面挂着几个装东西的包袱。右手边有一副桌椅,桌上整齐摆放着一些书籍,上面还有一个笔架和砚台,平时用来看书写字,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虽然一切看着有些简陋,不过日常生活已经足够,除了冬日里账内有些冷以外,其他倒是比之前住过的山乡僻壤好了很多。

只见她并未直接上床休息,而是先坐到椅子上,从那些书籍中抽出一本,借着昏暗的灯光细细品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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