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远,王姻訫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青筋暴起,感觉满身有一万只蚂蚁在要自己,感觉自己的血肉和骨头生生的被拨开:“给我,给我。”
刁谷山冷冷的看了王姻訫一眼:“这么多天,喀鲁汗都不来看你,你是不是不想完成太子的命令。”
王姻訫头冒冷汗,四名瞪着刁谷山:“太子还没说什么,什么时候轮到你个下人来置喙我。”
“下人。”刁谷山笑着蹲下看着王姻訫,“你不也是下人嘛。”
“我若没命了,太子不会饶了你的。”
刁谷山一脸的不相信,又从眼中流露出对奕陆的崇拜之情:“太子才不会是呢么不明事理的人,只要我给太子说是你,是你背叛了他,而我帮助太子解决了你,我就是功臣了。”说完刁谷山哈哈大笑起来。
王姻訫撑着身体,现在浑身抖动的厉害,也不知道自己可以撑到什么时候:“痴心妄想,太子让我来就是信任我,要不这么多年你都在边疆,怎么没让你去杀了喀鲁汗。”
“那是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我去执行。”
王姻訫笑了起来:“重要的事,我告诉你,今天只要我出了事,太子第一时间就会杀了你,没了我,谁能近喀鲁汗的身,不除掉喀鲁汗,太子的事情怎么完成,怎么登上宝座。”
刁谷山摇了摇头,奸笑道:“不,你不会死的,还有你呢宝贵儿子在太子手里呢。”
“呢儿子的生父弃我于不顾,我又为何舍命救了他儿子。”王姻訫撑起身体,把自己当头狠狠地向墙上撞去。
王姻訫看到躺在血泊中的王姻訫,冷笑了起来:“你这一招倒是对自己够狠,不错你还不能死,你还没有完成太子给你的使命。”说完便在怀里拿出一颗药丸给王姻訫服下。
王姻訫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眼前也越来越模糊,随后晕了过去。
王姻訫醒来时已经是下午,刁谷山低着头站在一旁,王姻訫刚想坐起来,就听见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你醒了?”声音的来源是喀鲁汗现在的侧室兰尔,王姻訫曾今心细发现喀鲁汗的侧室总会有一个地方相似元桠。
“姐姐。”王姻訫恭谨地叫了一声。
兰尔讥笑了一声:“下次你想去见可汗,大可不用做这种苦肉计。你若想见等我心情好了,带你去便是。”
王姻訫不在说些什么,这个兰尔很看不起自己,看自己的脸长得神似元桠,她心中妒忌极了,她怕王姻訫最终会夺走可汗对所有人的宠爱。
“怎么不说话了,一个风尘女子,花样还真的是多。”
“姐姐,你这么说就过分了。”王姻訫脑中突然想到一个计策。
兰尔一听,慢慢的走向王姻訫,坐在王姻訫床旁:“一脸的狐媚样,贱人胚子。”
王姻訫虚弱的一笑,起身,在兰尔的耳侧小声的说道:“总比你这么多年都得不到宠爱强。”
兰尔攥紧拳头,瞪着眼看着王姻訫,一把抓住王姻訫的肩膀:“你说什么,贱人。”
“谷山送兰姐姐回去吧,我累了。”王姻訫打算躺下,嘴角冷笑了一声。
这一声冷笑,让兰尔想把王姻訫的脸撕烂,这个贱女人:“你觉得可汗是真的宠爱你,这么多天了,可汗不还是没来,你做出这一出苦肉计,可汗不也还是没来。”
“姐姐,看到院中的秋千了嘛,呢是可汗亲手为我做的。”王姻訫一脸嘲笑,她在挑战兰尔的底线。
“贱人。”兰尔一把抓起王姻訫,给了王姻訫一巴掌,刁谷山赶忙跪下:“万万不可啊。”
“你的下人也是个贱人,什么叫万万不可,我偏要打肿她的脸。”
兰尔刚想再打一巴掌,就被王姻訫一把抓住,她现在很虚弱,刚刚醒来,身上并没有力气,兰尔一挣脱便挣脱开了:“还敢反抗。”啪一个一个的清脆的巴掌打在王姻訫脸上。
最后王姻訫被又打晕过去,兰尔嫌弃的看了王姻訫一眼:“贱人,死了才好。”说完便离开了。
兰尔走后,刁谷山看着又晕倒的王姻訫,这女人果然对自己够狠,刁谷山一脸的焦急:“去找郎中,王姑娘,王姑娘。”
晚上的时候,王姻訫感觉嗓子里面充满了血腥,她找来镜子,看着自己已经肿了的脸颊,一笑:“刁谷山,扶我去秋千呢里。”
“你又想折腾什么。”刁谷山不耐烦的问。
“算算时间,主角快到了,该去接他了。”
王姻訫静静地坐在秋千上,虽然她人在归远,但心一直在呢个男人身上,也不知道他过得好与不好。也不知道苏儿现在怎么样了。
喀鲁汗看着在远处的王姻訫,他知道这个女人不简单,但是每次一看加她就会想起元桠,心就会不自觉地靠近,今日听见她接二连三的晕倒,他的心竟也悬了起来,看着她肿的鼓鼓的脸颊还有没有血色的嘴唇,他忍不住想要把丢进屋里。
“可汗。”王姻訫的声音轻飘飘的不大不小传进喀鲁汗的耳朵里。
喀鲁汗心又悬了起来,慢慢走近王姻訫:“怎么在这里。”
“你来了。”王姻訫笑着说。
“别笑,太丑了。”喀鲁汗皱着眉头说。
王姻訫伸出手,喀鲁汗一脸不情愿的抓住王姻訫的手:“推推我,我想荡秋千。”
“都这样了还荡秋千,快进屋里。”喀鲁汗一把抱起王姻訫。
王姻訫乖乖的呆在喀鲁汗怀里:“可汗,你的怀中真暖和。”
喀鲁汗震了震,自己每次抱元桠,元桠都会趴在自己怀中说:“你的怀抱真暖。”喀鲁汗眼神暗了暗,一言不发抱着王姻訫回屋。
喀鲁汗把王姻訫放在床上,打算离开,王姻訫一把抓住喀鲁汗的衣袖:“可汗。”
“怎么了?”喀鲁汗回头问道。
“今晚必须走吗?”王姻訫低着头问道,她在学元桠,元桠很喜欢拽着喀鲁汗的衣袖,喀鲁汗每次都会蹲下来笑着摸着元桠头,说:“我不走。”
喀鲁汗回头看着王姻訫,狠狠地甩开王姻訫的手,俯身掐住王姻訫的脖子恶狠狠地说:“你学她做什么,你为什么总是学她,你不是她,你永远都不是。”
王姻訫脸涨得通红,她觉得自己都要窒息了,她拍打着喀鲁汗的:“咳...松手。”
“说啊,你为什么知道她的动作,你为什么学她,为什么。”喀鲁汗红了眼看着王姻訫。
王姻訫身体刚刚恢复,中午又被打晕了过去,现在身体十分虚弱,他现在已经没有力气去让喀鲁汗松开手。
看到王姻訫这个样子,喀鲁汗松开手,大声吼道:“你别给我装模作样,你做的呢些事情不都是想引起我的注意嘛,你倒是是谁,你有什么目的,杀了我还是废了我这边疆。”
看着喀鲁汗的样子,王姻訫不禁冷笑道:“可汗,您多虑了。”
“多虑,好一个多虑。”喀鲁汗看着王姻訫躺在床上这模样,翻身压在王姻訫身上,“反正高能骞把你送给我就是让我宠幸你不是嘛。”说完喀鲁汗粗暴的撕掉王姻訫的衣服,王姻訫本能的想反抗,却被喀鲁汗限制住手脚,喀鲁汗一脸的讥笑:“今晚我就让你如愿,也不枉你白天做了呢么多的事情。”
看着在自己身上的喀鲁汗,王姻訫只能被动地配合喀鲁汗,她咬牙,她不能,决不能屈服,他要让喀鲁汗喜欢上自己,喀鲁汗还有用,决不能称为太子的枉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