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
男人的眸是琥珀色的,清冷高贵。
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
◎◎◎◎◎
穆卿歌回到房间,有些忐忑的坐在沙发上。
呆呆的望着一处发呆,白皙纤细的手指捏在一起。
他最后一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穆卿歌纠结的随手拿过一个枕头抱在怀里,黛眉轻蹙着。
半响站起身,走到书桌台旁。拿起画笔,在纸上勾勾画画。
另一侧,叶暖在疼痛感之中醒过来。睁开疲倦的双眸,看到陌生的天花板。
原本睡眼惺忪的眼眸,瞬间睡意全无,直起腰板左右的观察了一下四周的环境。
这里...是哪?
即使杵在陌生的环境,叶暖也没有过多的担心。
迷糊之际,是苏寂带走了自己。
她信的过苏寂,却并不是因为薄珩。
薄珩,他现在是不是...还在某一个房间睡觉。
叶暖垂下眼帘,半响苦涩的勾起唇角。
奢望,真是太奢望了。
你只不过是他的一个玩具,叶暖你要将自己的心收好了,藏好了。
不要在爱情里面受伤害,他不好!其实...他一点都不好。
隐婚了三年,他回家的次数是个手指都能够数的过来。
叶暖抬起那只受伤的手,上面包扎着白色的纱布带。
将纯白的被褥掀开,自己那一只受伤的腿也被包扎了起来。
叶暖会心一笑,无论如何。
以后那种地方,她是不可能在出入了。
想到那个油腻的男的,至今叶暖都感觉到反胃。
叶暖缓慢的站起身,刚一动腿就疼的厉害。
原本为还有些红润的小脸,此刻血色全无,苍白无力。
好疼啊!
挣扎了半响,叶暖放弃了。重新躺回去,就是肚子传来的声响和饥饿感让她非常的不舒服。
另一侧,薄珩缓缓的坐起颀长的身影。骨节分明的手抬起,放在自己的眉骨上轻轻按压。
好难受,宿醉之后带来的麻痹感按理说他应该早就适应了。
今天是怎么回事,薄珩环顾一下四周。
昨天,隐约记得一个女人缓缓向自己走过来。
之后,便没了意识。
思绪至此,薄珩低咒一句:“该死!”一拳打在了结实的床板上。
#可怜的床板!#
女人?
该死的,自己是中了迷药。
薄珩掀开被褥,站起身走到门前拧开门把。
高大的身影孤零零的站在走廊上,显得渺小又无助。
薄珩咽了咽口水,这不是墨狱凰家么?
他怎么会在这?
薄珩随意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和袖口,骨节分明的手随意的将额前的碎发抛至脑后。
阴鸷的眸让人看了心生畏惧,身上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冷漠。
李管家正在张罗他们的早餐,见薄珩下来。
先是憨厚的笑了笑:“薄少爷,您今天早上需要什么?”
“意大利面。”
薄珩回答,“墨狱凰人呢?”
“奥,少爷啊。他跟苏少在书房商量事情。”
“嗯。”薄珩不冷不淡的回应一声。
书房?
他们俩又有啥事背着自己干了,他好无助好无辜。
莫名其妙被队友排挤了,薄珩抿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