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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楚国,皇宫,章明宫。

桂树摇摇的映在水里,苍翠欲滴,与池塘里的时上时下的白鲢相映成趣。还未到八月,已有几只桂花隐隐的露出花苞了。

“陛下,用些茶吧。”皇后倒好茶,坐在一旁又拿起了绣绷。

“你绣活儿这么好吗?这彩蝶绣的真好看。”楚王探头瞧着皇后手里的绣绷,“你绣朵莲花,好不好?”

“莲花?”

“你不叫文芙吗?绣朵莲花不好吗?”

皇后看着楚王的眼睛,想起来和母亲住在乡下时在山野间看到的小鹿,“陛下喜欢什么?”

“朕……”楚王想着却又笑了,“帮朕绣一个荷包吧,你喜欢什么就绣些什么。”

“是。”皇后点头,默默地换了一块布料开始绣起来。

楚王见她又不说话了,也只好默默地缩在榻上盯着一块玉佩愣神。

“这是陛下的玉佩吗?”皇后小声的问。

皇后是自齐国来楚国联姻的,可她心里清楚自己是齐国先王的私生女配不上一国之君,加上原本就内向害羞的性格,因此来楚之后便少言寡语。楚王待她却是不错,楚王喜欢独处少到后宫,但十有八九都章明宫是来看她的,而且听说章明宫是楚王幼时的居所,是他最喜欢的一处宫苑。

若非牵连两国的关系,楚王也不会如此吧,她时常这样想。

“不是,是朕一个朋友的。文芙,你为何很少主动跟朕说话?”

“臣不善言辞,请陛下见谅。”

“朕知道你是齐先王的私生女,除了这个你还有什么顾虑?”

皇后赶紧跪到了地上,“臣知罪,请陛下责罚。”

“朕没有怪你,要怪也该怪你那个齐王哥哥。”楚王把皇后扶起来,接着说,“再者朕不喜欢那些娇惯坏的大小姐们,你就挺好的。”

咬着嘴唇,皇后眼泪在眼眶里转了又转,还是啪嗒啪嗒的掉了下来。

“都说了没怪你怎么还是哭了,果然不该和你说这个。”楚王蹲在皇后面前仰着头看着她,“朕也只是庶出的皇子,若不是机缘巧合当了皇帝想必现在已是一堆白骨了。朕没有嫌弃你,朕喜欢你。”

皇后点点头,咬着嘴唇哭得更厉害了。

“这个玉佩,送给你了。”

楚国,清明坊,桑园檀舍。

“明直,请用茶。”文末老老实实的坐在一边,时不时的拿眼瞟着盘坐在主席的桑晚。

今日午膳没过一会儿,文末还在犯食困的时候,就看见桑晚一改往日随性散发敞衣的打扮,规矩地盘腿坐在客厅里,没等她想好怎么开口问,楚正就被管家领了进来。

文末从楚府搬出来已旬月有余,虽然还是隔几天便去找楚正请教诗文,但近几日听闻楚正正忙又加上天气不好也有十几日没见了。

“果然是好茶。”楚正低头向桑晚和文末致意。

“先生,赐教。”

“不敢。中秋将近,来拜访名动京华的琴仙桑晚,之前承蒙照顾了。”楚正彬彬有礼,直言不讳,但言语间看不出有多么高兴,“也顺便看望一下末儿。”

桑晚盯着楚正看了片刻,示意文末拿茶点给楚正。

“先生,你尝一尝这份儿茶点吧。”明明是在自己家里,文末却有些小心翼翼。

楚正略有笑意,拿起一小块细细尝着,“甜而不腻,是末儿做的?”

“是。”文末瞟了下桑晚,“先生今天看起来没有那么高兴,是因为桑晚显得太凶了吗?”

桑晚会心一笑,让文末搭话果然没错。

楚正摇摇头,接着把手里的茶点吃完,抬头见文末还在等他回答,就稍稍笑了,“没什么事。”

桑晚当然看出楚正有心事,但是既然不愿说,还是不提的好。

文末点了点头,“先生交代的课业我都做了,跟桑晚聊完可否帮我看看?”

“好。”楚正的声调拉长了些,像是哄孩子一般。

“末儿。”桑晚没有让文末走,伸手示意她把琴拿来,“坐。”

“我听不大懂……”

桑晚看向楚正,又指了指自己,“学。”

“哦……”文末没明白桑晚的话里有话,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坐了下来。

厅堂里安静下来,只有窗外秋风拂过枝叶的声音。

桑晚拨动琴弦,那声音便仿佛从天而降,那般的清脆,那般的浑厚。丝竹之器,金玉之音。丝线中有林间幽静处动人的潺潺,有崔嵬高山间呼啸的山岚,万状真容,浮生一梦,让人留恋忘返。

文末头一次如此认真地听琴,她终于明白桑晚为何被称为琴仙,她偶尔看向沉醉其中的楚正,自觉才学浅薄,听不懂其中真意。

一曲终了,尾音缓缓消逝却又像是萦绕在耳畔。

“即兴而作,见笑。”

“即兴之作,有如此气魄,楚某佩服之至。”

桑晚颔首回礼,心知楚正有所拘束便起身说了句“请便”,去了别的房间。

“桑晚今天弹得高兴应该是自己去喝酒了,他就是这样的怪脾气谁也没办法,先生不要怪他。”文末坐到了楚正旁边,我去把我的课业拿过来吧。”

“好。”楚正有些愣神,怔怔的应道。

拿着文末写的字,楚正自己都觉出自己的漫不经心,“写得比上次的好了不少。”

“先生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窗外萧萧簌簌,一阵秋风冷冷吹过,几片枯叶飘到了池塘里,随着流水不知去向。

“凤娘去世了。”

凤娘是楚正的未婚妻,今年才满十六。还在韶山的时候,楚正带着文末去见过她,是个温婉大方、知书达理的姐姐。那时还和她约定好,要参加她和楚正的婚礼,送给她最喜欢的大屏风做新婚礼物。

下个月的二十六,原本是他们要完婚的日子。

那个大屏风,再过几日就做好了。

文末不知该说什么,只能老老实实的抱着膝盖坐在一旁。

“原本还因为她身体不好为婚事犯愁,可如今……”楚正苦笑着,又摇了摇头,“不该和你说起这些的。”

“先生觉得遗憾吗?”

楚正抚着文末还未戴笄的头发,“人生倏忽,我也只是不甘心罢了。”

“可是哥哥常说人生苦痛,短一些未尝不好。”文末皱着眉头认真的想听懂楚正的话,有时候楚正说的事情跟她知道的不太一样。

“我不甘心的,是那些被欲望牵扯的人心容不下真和善。”

“人生天地之间;若白驹过隙;忽然而已,能容下的自然是少的,楚兄何苦如此神伤?”

两人寻声看去,文白竟然站在门口。

“哥哥!”文末又惊又喜,一时竟不知所措。

“子素?”楚正也十分惊奇,今天到底是哪股妖风竟然把他吹回来了?

“打扰你们师徒谈话,告罪了。”文白向楚正致歉,又欣慰地看着文末,拧了拧她的小脸儿,满是关切地说道,“愣什么,嗯?我陪楚兄坐一会儿。你看住桑晚,别再让他喝得太多了。”

“嗯。”领了任务,文末却有些不想走了,磨磨蹭蹭地出了门。

对坐而饮,两人默契的一言不发的品完了一盏茶,就像那年文白到韶山找楚正一样。

一室之内悄然无声,剩下萧萧秋风中的寒叶簌簌作响。

“楚兄,喝酒吗?”说完,文白已经从屏风后把酒拿来了。

“一别经年,子素还是如此意气风发。”楚正盯着接过来的酒杯,说道。

“楚兄,还是如此正气凛然。”文白边倒酒边说。

各自饮酒,两人仍是默然无言。

风吹得门有些响声,文白起身去看,转身欲回的时候,听见楚正说道,“原来那日陛下见的人是你。”

文白笑了,“还是楚兄了解陛下。”

“你到底想做什么?”楚正把酒杯重重放下。

“与楚兄大体一样。”不慌不忙,文白拿过杯子接着倒酒。

“我只愿国泰民安。”

“我只愿天下太平。”

“干戈一起,死伤何止千万。”楚正的眉头一皱,刚好配得冰霜般的眼神。

“不破不立。”文白笑着,像一池微微荡漾又让人琢磨不透的春水。

“无辜之人就该战死异乡吗?”

知道楚正因凤娘之死心情激动,文白敛起笑意,缓缓说道,“你我何尝不是无辜之人?死生休浮皆有命定,能多做些有用的事,不好吗?”

“我以为你不信命。”

“若不信命也是命呢?”

楚正的气息微微带颤,想必是压着火气,“你迟早要把末儿教坏的。”

“可不是,不然为何找到楚兄呢?”

不知是气的还是没法跟文白生气,楚正笑了出来。

“明日起,在下便是六品的起居郎了,还望楚大人多多关照啊。”文白突然来了一句。

桑晚躺在竹园里自酌自饮,他从来不管他人的闲事。

园子是文白以桑晚的名义出资购下,但整套布局风格都是按桑晚的意思修建的。文白原话是“俗人不想劳神”,于是便一次都没来看过,一点儿都没干预,没有半点平时掌控全局的样子,任着桑晚大马金刀的左拆右建。

桑晚本以为是文白真的懒得费心了,直至几近完工时文白又飘来,不轻不重的说了句“不知你这格调末儿是否喜欢,也罢,不过是拆了重建”就挥挥手走了,留下愤怒的桑晚独自愤怒。

“美哥哥!哥哥让我来看着你。”

桑晚翻了个身,招呼文末过来坐。

“你都不问哥哥什么时候回来的?”

“看见了。为何看着我?”

“哥哥说不让你喝得太多了。”文末拿起酒杯闻了闻,打了几个喷嚏,“你说他们都谈什么啊,还不让我听。”

“俗事。”

末儿想了想,“什么算是俗事?”

“我不在乎的。”动身侧卧,桑晚又喝了几杯。

文末头一歪,“那美哥哥在乎什么?”

“春花可好,秋月可明,甘山可红。”

“甘山为什么会红?”

“槭树。”

“哦。甘山在晋国,对吧?”

“胸有四海,况一山乎?”

“是你说的甘山,又不是我。”文末眨眨眼,见桑晚拿杯的手尴尬的停着,赶紧往他身后躲了躲,“本来就是。”

扶额喟叹,桑晚算是又明白了个道理,有时候小孩比大人更难糊弄。他也在仔细反省了反省,自己究竟造了什么孽,才得遇这样几位难缠人物。

“不许讲给别人。”

“嗯,知道了。”文末用力点点头,“美哥哥,我能一直住这儿吗?”

“喜欢?”

“嗯,喜欢。”文末像个小石墩一样缩在了桑晚身旁。

满园玉叶飒飒舞,清风竹气两相宜。

桑晚伸伸筋骨,伸手拿酒喝才发现又喝光了一坛,“拿酒。”

“多说两句话,我就帮你拿。”文末双手撑脸,歪着头。

翻了个好看的白眼,桑晚利落的起身拿酒。

门外半院的菊花已有几株含苞待放,秋风冷冷掠过,摇摇生姿。

楚正板着脸在想什么。文白一口一口喝着凉透了的酒。

“君君臣臣。”楚正停了半晌才冒出来一句。

“这是自然。陛下的意思,是让你我精诚合作,恪尽职守。”

“此话何意?”

“陛下圣明,但要对付的也非凡俗人物,想要做到滴水不漏不是简单的事。”

楚正眼神直戳文白,“陛下是怕我经不住威逼利诱?”

“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可是这相差的毫厘总是不易察觉的。”

“我明白了。”望向窗外,楚正暗暗地舒了口气,手持着空杯,他没有接着说下去。

看着他一言不发,文白也不急不躁,酒喝光了就一口一口的品茶。

“还有何事,子素特意此时前来不会只想跟我说扫兴的事吧?”

没想到楚正的话题转的如此生猛,文白也不慌乱,张口就来,“此时前来,确属偶然并非特意。今日该是恭贺楚兄官运亨通,前些日子又乔迁新居。”

“子素,是要我猜吗?”楚正话调冷淡,想必方才之事他定然是心有疑虑。

“哪里话,怎敢让楚兄费心。我真心恭贺楚兄乔迁之喜,顺道儿跟楚兄商量一事。”坐到楚正面前时,文白总是这样,微微含笑,波澜不惊。

“有多顺道?”

“末儿的事。”

“末儿怎么了?”

提到末儿,不仅是楚正脸色好了许多,连文白举止间也洒脱了几分。

“楚兄与末儿的……。”

楚正点点头,“所以子素是舍不得末儿了?”

“那倒不是。末儿住在此处倒也离楚兄不远,往来也算方便,有些事就算有他人帮衬,但也是该她自己承担的。这样让她有自己居所,也是件好事吧。”

“子素向来考虑周全,想必是没错了。”不自觉地,楚正轻轻敲了下茶杯。

“既然如此末儿便住在这儿了,若她再有些什么鬼主意,就全凭她自己好恶了。楚兄还有什么想问?”

楚正没想到自己刚才只是犹疑了一下也被他察觉,“小事。”

“既然是小事,楚兄但说无妨。”文白摆弄着茶杯等着楚正问。

楚正良久未言,只是有些出神的看着文白,不知是没想好问些什么,还是不想问了。

文白放下茶杯,迎着楚正的目光,“怎么?楚兄不敢问还是问不出口?”

“我只是好奇,明明你年长于我,为何称我楚兄?”

不管是何种身份文白必然是年长于楚正的,但从文白见到楚正第一眼起,就一直称他为楚兄。

楚正也不过是好奇,信口问出,万没想到文白没能像方才一般对答如流。

“怎么?子素有难言之隐?”方才被气得无言相对,楚正此时也懒得再讲什么情面。

“没有。”文白还是一脸笑意,“我只是没想到楚兄会问此事。”

“子素,如何解释?”

“楚兄容貌极像我一位旧友,故而有此称呼。”

“原来如此。”楚正见文白若有所思便知不宜再问,顺势而下,不再多嘴。他心中有些不明缘由的不安,却不是因朝局纷乱如此。

文楚两人聊了不过两个时辰,但就文末的观察他俩人聊得应该挺好,可为什么不让她听呢?

“哥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这次又去哪里了?在这里住多久啊?”

“刚刚回来。这次是去了梁国和晋国。至于住不住在这里,就要看长万能否带回好消息了。”

“哦……那你和先生到底说了什么啊?”

文白盘腿坐在廊下品着茶,任由文末变着花样的枕着自己。

“都是小事。”

文末若有所思,“小事算是俗事吗?”

“差的不多,怎么这么问?”

“我也问过桑晚,他说是俗事。那既然不是什么大事,我为什么不能听呢?”

“因为大事才是你该听的啊。”

“你就知道骗我。”文末好沮丧,抱着膝盖气鼓鼓地坐到阶上。

“阶上凉,过来坐。我哪里骗你了?我俩真的就没聊什么有用的,不过就是官场上的寒暄和试探。”文白褪下外衣给末儿披上,手半搭的放在她肩上。

“那哥哥试探出什么了?”

“他与我政见大同小异,只是方法上不同。”

“不好吗?”

“不好说。”

“先生和你不是好朋友吗?”问着问题,文末把头钻到文白的胳膊下。

“先生?他不是要你称他‘明直’吗?”

不想说的话再怎么追问也不过是白费口舌,文末埋怨得打了哥哥一下。

“好疼。”有的时候文白就能这么没皮没脸的闹起来。

“哥哥,我能住在这儿吗?”文末一下接一下的摇晃着文白。

“可以啊,这院子原本也是给你专门找人修建的,喜不喜欢?”

“是桑晚哥哥吧?我哪里懂什么园林景致,只觉得这儿比其他地方好看。”

看着末儿笑,文白也跟着笑。笑,对于文白而言绝大多数时候只是表情,但此刻不是。

“对了,前几天桑晚带我出去玩了。我们去了百市街的街上,那有好多人,还有好多买东西的,那儿有好多好多东西我都没见过,桑晚给我买了风车、扇子,还有好几个机巧玩具……”

文白侧着身,认认真真地听末儿说,还时不时的搭句腔。他是没有什么时间陪文末的。但文末聪明剔透,哥哥不带她出去,她从来不吵不闹。这反而让文白更加内疚,他倒愿意末儿跟他吵着闹着要出去,那样至少他心里会好受一些。文末读心似的知道他有了这样的想法,偶尔的也会催着他带自己出去转转,不过去的也就是无忧馆什么的,少儿不宜的地方。

“我们还去了兰香院,那有个花魁姐姐可好看了,而且好像还挺喜欢桑晚的呢,虽然闹哄哄的,但是挺好玩的。”

文白仔细地听着,“都这么晚了,你还不去睡吗?”

“明天起得来,我想多陪哥哥待一会儿。”

“不行。”文白的声音哑了一下,不知是不是呛了茶水。

“怎么了?”

“没事,茶有点儿涩。下次不能这么干喝了。”文白转过头去看向另一边,轻轻咳了几,“去睡,不然明天又是迷迷糊糊的,什么事都做不好,一会儿还有人来找我。”

文末看着哥哥,欲言又止。

“想问什么?”

站起身文末把外衣又披在哥哥身上,停了一停,心里的好奇还是抑不住,“要是我问谁来找你,你会告诉我吗?”

“会。”文白又抿了一口茶,“只要你问,我一定会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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