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晚上的时间,如心终于是把萧南儿的伤口处理好了。
“王爷,郡主目前不会有什么大碍了,王爷先休息吧。”
厉玄并未答复,而是反问“那毒怎么样了?”
经厉玄一说,如心才想起“王爷,郡主这毒怕是这几天会再发,所以……”
“你下去吧”不等如心说完,厉玄心中自有主张,他会减轻她的痛苦。
第二天一早,飘雪就来了德才殿,见到厉玄,颇感惊讶,不过还未说什么,就看见床上昏迷不醒的萧南儿,急急走上前去。
“她受伤了,暂时昏迷,不要吵她。”厉玄难得的说了一句。
飘雪岂会看不出,萧南儿这怕是那个“即复膏”的后遗症吧。昨晚一晚飘雪都是待在一个屋子,所以对发生的事并不知情。飘雪转身面向厉玄“多谢将军照顾小姐,接下来的就交给我吧。”飘雪一心想支走厉玄,因为她要给萧南儿看看伤口。
不想此时如心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一进门就看见了飘雪。
最惊讶不过飘雪,声音很轻却也掩饰不了自己的惊讶“如心,你怎么在这?”
“是王爷叫我来的。”说完就向床边走去。
“王爷把这碗药给郡主喂下去。”
王爷?厉玄?这是什么意思?莫国的王爷不就那几个,厉玄不是将军嘛?
待飘雪想再次去确认,只见萧南儿被厉玄扶了起来,靠在胸前,如心正小心翼翼的喂药。见此,飘雪才意识到萧南儿尚在昏迷,压下心中的好奇,快速走到床前,看看有没有自己能做的。
因为萧南儿昏迷,所以这药喂的很艰难,半途中,暗一过来了“王爷……”
“先出去。”
暗一看了看靠在厉玄身上的萧南儿,瞬间明白,就退了出去。
过了许久,总算是把药喂完了。飘雪本以为厉玄就要走了,毕竟那个侍卫还在等着他。可是没想到“你们先出去。”
“是”然后如心就拉着飘雪走了出去。
接着厉玄就为萧南儿输入内力,控制她体内的寒气。
后知后觉的飘雪直到被拉出去好久,才回过神来。“如心,你叫厉将军王爷?什么王爷?”
如心一脸不解,昨夜那么大的事,飘雪不知?对了,昨晚一晚她都没在萧南儿身边。
飘雪见如心在想什么,唤道“如心?”
“是,王爷是我云国的王爷?”
“什么?云国?厉将军不是莫国的吗?”
未等如心回答,厉玄就走了出来“你们去守着她。”
然后就带着暗一走了。
“莫王在哪?”
“合宫。”
很快,厉玄就带着暗一走到了合宫,南宫禹一见厉玄,忙问到“南儿怎么样了?”
“暂时无碍。”说完这句厉玄就向里面走去。
南宫政自然知道厉玄的来意,于是在厉玄靠近就开口道“是南儿要求留他一命。”
厉玄知道是她的意思,并没多说什么。算是同意了。
“你要回去了吧?”南宫政问厉玄。
“是。这边的事已经了结,我答应你的事也做到了。”
“你想要什么?”
厉玄抬眼看向南宫政,脸上是从未有过的认真“我要带走南儿,以后她就是云国七王妃。”
不等南宫政开口,南宫禹颇为惊讶“你要娶南儿为妃?”
听此厉玄并无多大表情“自然。”
“可你跟南儿的婚约已经解除,你们……”
“这都不是问题。”
南宫政未开口说一句话,厉玄多少有点疑惑。“莫王是有什么想法吗?”
南宫政敛了目光,抬眼看向厉玄“寡人并无意见,不过……”
“不过什么?”
“你也知道南儿并非普通女子,若你真心爱她,孤觉得你应该问问她的意见。”
听此,厉玄浓眉凝起,若有所思。若是先前他有把握可以带走她,可是现在……
他没有太多把握,而且他不想伤害和勉强她。
“若南儿愿意,孤自然愿意成全。”
“好。”说完就转身欲出门。
“等等”南宫政叫住了厉玄。
厉玄转身看向南宫政,等他说些什么。
“孤知道你不日就要回云国,但是目前你还算我莫国人吧。”
厉玄只是轻微点头,算是认同。
“孤找你来还有一事。”
“什么?”
“孤打算立禹儿为储君。”
听此南宫禹也颇为吃惊,还来不及开口。
厉玄看着南宫禹认真说到“他会是一个好的君主。”
南宫政也微不可见的点头,他看的人自然不会错的。
“孤想在三日后举行立储仪式。昭告天下。”
“好,三日后礼成,本王就回云国。”说完就走了出去。
直到看不见厉玄的身影,南宫禹开口说“他这是去找南儿?”
南宫政笑的高深莫测,但也只是一瞬间的事“自然”。
“王上,你真要立我为储?”南宫禹不确信问到。
南宫政收回目光看着南宫禹“厉玄都知道的事怎能有假?”
过了些许南宫禹最终还是问出来自己的疑惑“王上,这事你为何要告诉他并征求厉玄的意见呢?”
“他是云国的七王爷你不会不知道吧?”
南宫禹点头,他自然知道。
“厉玄如今表面虽说只是一个王爷,可是要说云国是他掌权也无不可。至于他的行事风格,天下皆知。还有……”
“王上是说厉玄有称霸天下的野心?”
南宫政颇为赞同的点头“那样的人,若没有这个野心,也就可惜了他一身的能力。”
“所以……”
“所以孤要为莫国更要你争取时间,靠着他对莫国还有些许的情谊,要他一个承诺,至少现在不要动我莫国。”
“那这个情谊能维持多久呢?”
南宫政若有所思“在他登基做王之后。一旦做王他的野心会达到极致。”
听此南宫禹也心下一沉,云国王上年迈,估计离厉玄做王不会太久,所以留给莫国的时间也不会太久。他与厉玄情同手足,真的会走到那一天吗?战场对决?
南宫政也看出了南宫禹的沉思,宽慰到“现在还没到最坏的地步。”
南宫禹不解,抬眼只见南宫政满眼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