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玲珑不屑理会她的花痴闺蜜蔡蔡,当初蔡蔡见着自己的哥哥也是这副嘴脸,现在换了一个,仍是这副痴样。
鱼玲珑转身就往更衣室里走。
“你看一下洋洋,我去换衣服。”
她前脚还没有迈进去,就被蔡蔡一把扯了过来。
“我跟你说正事呢,我见着我的男神了,我要娶他!”蔡蔡一脸认真的样子。
鱼玲珑伸手摸了摸她的脑门,“你发烧了还是吃错药了?大街上逮着个有眼缘的就想倒贴?你还有没有点身份了?”
“天哪!那么好的一男的,五千年一遇啊,还要什么身份?我只求他不要把我踢出门去,要我给他擦鞋,我都觉得三生有幸,哈哈哈!”
看着蔡蔡笑的那般没心没肺,鱼玲珑懒得理她,又往更衣室走。
蔡蔡倚着更衣室的门,自我陶醉道:“我一点不夸张我跟你说鱼儿,那人啊,你要是见了,肯定跟我一样流口水的,你帮我想想,那人会是谁呢?他来咱们园里,一定是哪个孩子的家长或者亲戚,这么早来,会是谁的家呢?哎?我上楼下楼走一趟,挨个班级打听一下不就知道了?”
蔡蔡喜出望外,一脚登着门把自己弹了起来,说走就走。
“喂,你给我照看着洋洋……”她在里面喊。
“小辛来了,你放心吧!”说罢,蔡蔡人已经没了踪影。
鱼玲珑不理会她,家有花痴初长成,没办法,挡不住的风骚啊!
她继续往身上套衣服。
新买的园服有洗过一水,仍残留着一股油浆味儿。
她习惯性地对着穿衣镜整理一番,蓦地发现,右胸前的衣服上面,多了一枚“和源二幼”的园标。
咦?她明明记得收到货后检查看时,这里的园标是没有的。
难道她记错了?不,不可能,她明明记得,为这,她还生了店家约摸十分钟的气。
她拿出手机,滑出图片,洗之前,她拍过照片的,抽空她要发给店家,怎么也得退她点钱作为赔偿的说。
看吧,照片上没有。
对了,那个龙居豪还说,要她把旧衣服上的园标剪下来,贴到新衣服上……贴新衣服上!难道?
她低头一看,果然是一枚旧了的园标。
她仔细又仔细的看,那一圈园标的剪裁,细致的近乎变态——竟一点多余的线头都没留下。
园标四周用四枚小小的别针别在衣服上,每颗别针的穿针部位,还细心的包了剪裁成小块的医用胶布,如果没有人刻意揭下它,那小别针是决计不会扎出来惹祸的……这是那位龙先生的手笔?
我的天……她的小心脏,怦地一下。
眼前突然幻化出在那栋别墅里,与那人肌肤相亲的一幕一幕,她的心脏,不再是单调的怦,而是乱撞的怦怦怦,小脸腾地烧灼起来。
奇怪了,怎么一想到那人,就会不由自主的想到与他的肌肤相亲……神啊,救救我吧!
蔡蔡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鱼玲珑赶紧手捏着耳垂猛搓。
“鱼儿啊,没打听出来啊,这人是谁呢,谁能告诉我啊,大爷我有重赏啊……”
左等鱼玲珑不出来,急需安慰的蔡蔡拉过正照看着洋洋的小辛老师,“小辛,你是没看见,那人……哎哟,简直不是人!我有生之看从来没见过那样的,真的,太太,太迷人了!我打听了一圈,一点线索没找着……那么高那么帅那么有型呢,那位鼠鼠会是谁呢?”
小辛老师只是低着头笑,并不说话,不料正在小床上拍着睡觉娃娃的洋洋,小嘴一张一阖道:“那系(是)崖崖(洋洋)爸爸……”
“什么!真的?”蔡蔡捧着洋洋的小脸跟印象里那个男人的脸对了一下,契合度百分之八十五。
“好你个鱼玲珑啊!”蔡蔡起身冲进了更衣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