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秦南坐在小美身边，手中死死拽着血红十字架，十分警惕盯着小婉。
“那东西我仅仅是恶心而已，若是我真想弄死你，你根本没任何办法。”小婉用很平淡的语气描述了这件事：“这就好比有那么一坨屎，一个人举着这坨屎在你面前，你是真滴不想靠近他。但这个人要是拿着这坨屎还想要糊你一脸的话……”
秦南赶忙将十字架收回了兜里。
“你怎么会在这？”
“来应聘啊。”小婉笑得很甜，“秦老板工作室被挖了墙角以后百废待兴，不正是需要组建新的经纪人团队的时候？”
“咳……我的意思是，你不是在大桥公园？”秦南觉得十分不安，只能紧紧拽住了身旁已经装睡过去的熊猫。
“你们这一来二去，把人家的家拆了，现在问人家为什么在这？”小美一脸打抱不平的样子，拍着桌子：“小婉都和老娘说了，你和这只色比熊大半夜跑去人小婉家里面，还一口气去了好几次！
现在把别人家里弄得一团糟，还不让人来这里借住一下？！”
“等等，你之后还要住这里？！”秦南的冷汗哗啦啦往外流。
装睡的阿胖一阵抽搐。
“秦老板，我也没办法嘛。”小婉眨了眨眼睛。
秦南喝了一口冰可乐冷静了大约二十分钟。
家里已经有只魅魔了，而且这只魅魔似乎直接霸占了自己的主卧，现在又来了一个“问你美不美之后突然变脸吓死你”的女鬼。
“秦老板，你似乎喜欢找些‘异类’来当艺人呢，那我这个女鬼来做你的宣传策划什么的，不行吗？”小婉笑了笑：“小美姐姐似乎对我刚刚给她策划的稳音剧本很满意呢。”
事实如此，小美的新视频再度吸了一波粉，现在她的账号已经有了破万的关注量。
虽说里面一大半都是因为陈洁南的转发，可整个账号里面就区区两个视频，小美能有这样的关注量已经算是“火爆”的新人。
手机应用也已经提示，小婉变成了经纪人团队的医院，秦南现在有些脑壳疼：看来也只能这样了？
顿了顿，秦南开口问道：“对了小婉……我就直接叫你小婉可以吧？”
看着小婉点了点头，秦南继续说道：“你想当我团队中的一员，还有关于仇视……许虎那边的原因？”
其实秦南想不出更多的理由。
“我能招聘神奇生物这些事情，除了我以外任何人不可能知道！”
小婉的动机恐怕是这样的：小婉敌视许虎，自己同样也敌视许虎，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再加上小婉发现小魅魔这样的生物居然成了我的艺人，她估计猜到了一些什么？”秦南只能这样想：“可能是因为自己带着阿胖去灵异直播，让小婉觉得我有通灵之类的本事？”
不管对方怎么想的，现在既然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秦南决定还是好好与小婉聊一聊。
“许虎吗？”小婉皱了皱眉，“大概……是吧？”
“连自己都不肯定嘛？”秦南心想：“那可能是因为陈洁南？”
“那是因为我认识陈洁南的缘故？”秦南开口问道。
“哈？！”小婉面部表情突然变得有些惊诧。
随后便是释然，她点了点头：“原来你和他有牵连。”
小婉这不知情的样子让秦南有些懵。
想起了小婉在陈洁南心中的地位，他忍不住开口问道：“对了，你和陈洁南到底什么关系？”
觉得这样直白就问，秦南觉得有些不妥，于是他立马补充了一句：“陈洁南每次和我提到你的时候都十分在乎的样子，你们之前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学弟。”小婉苦笑了一下：“当初追了我很久很久的学弟。只是没想到都已经过了那么久了，他现在都已经成为了大明星，怎么心里还惦记着我。”
这番话在秦南听来觉得有些……奇怪？
什么叫还“惦记着”。
就感觉语气中带着一丝嫌弃的样子。
“我们传媒系下面有很多小专业，我在文化传播这个方向，他在艺术传播的方向。”小婉开始了回忆。
“出去参加社团什么的，听说是一个大系的同学，自然会走得近一些。”
“我当初在海大的电影制作社团里面当副社长，认识了刚刚入学的陈洁南。
这个社团呢，就是怀着拍个小成本电影兴趣的人组成的社团，陈洁南毕竟是艺术类的学生，进来以后就一直担任着电影的主演。”
“恩，就是这样认识的。”
秦南回顾这陈洁南当初说过得那些话，疑惑地问道：“那么小婉，你有没有做过什么特别感动他的事情？”
“不记得。”小婉连连摇头。
“再回忆一下呗？”秦南忍不住好奇：“比如说他为什么开始追求你。”
小婉提到这个事似乎有些心不在焉，但还是配合回忆了一下。
“因为是同一个大系的学弟，我可能对他还是比较关照吧？”小婉皱着眉头：“然后突然有一天莫名其妙就开始追求我。那时候我已经和许虎在一起了，陈洁南想着各种理由靠近我，让我有些心烦……嗯，就是说，他当初给我带来了很多的困扰。”
“没想到是这样一个剧情……”秦南感觉陈洁南时不时有些自作多情。
“他其实，到现在都还想着你。他一直在调查你当时死亡的原因。”秦南小声说道：“看来……”
“我挺感动的。”小婉点了点头，随后她叹了口气，语气温和了很多：“我们能不提这个事了吗？”
“好……”
小婉开启了新的话题：“那么老板，现在我已经是你工作室的策划和宣传了，我们要安排一下阿胖和小美姐姐的节目策划。
我看了看，阿胖的灵异直播反响非凡，但这种灵异直播不可能天天都播，我们除了灵异直播以外还要安排一下阿胖的其他直播系列。
小美姐姐的话，我这里准备制作一个系列的短视频，每天一个短视频，两周左右完成一个系列，保持观众的保有率。
还有……”
小婉说了很多很多，然而秦南一句也没听进去。
“你先看着办就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