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木?你不是说这几天你有事不回来了嘛?”莫沫有点疑惑的看着眼前的人。
“有点事就提前回来了,”似是有点不好意思,夏木摸了摸头小声地说道,“回来才发现钥匙没带,所以我只能蹲在楼道口等你回来。”
“真是服了你了,进来吧。”莫沫将手中的钥匙随手甩到门口的置物柜上,今天一天,为了谈生意,她可是跑的累得要死,“今天在外边忙的连杯水都来不及喝,嗓子都快冒烟了,你要喝水还是和饮料啊?”
夏木转身轻轻的带上房门,嘴角轻轻勾起,笑的显得有几分邪气,“什么都可以啦,和姐姐一样就可以了。”
“钥匙明天会有人送过来,今天我恐怕就要打扰姐姐了。”夏木看着莫沫笑的有些羞涩,两只酒窝深深的,莫沫都想拿只手指戳戳,话说她一直很好奇这货两只酒窝怎么生的这么对称好看的,每次一笑直勾的人母性泛滥。
“没事,你今晚就睡客房吧,一会我给你收拾出来。”对于晚上要跟一个男人共处一室的危险性,莫沫倒是一点没意识到。在潜意识里,她就没把夏木当成个男人,顶多就是个男孩而已。有时候她某方面的神经确实粗的可以。
“嘶~”这短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是这疼就是那疼。尤其是她这个肩膀,就像被人压着一样,酸疼酸疼的,今天更是难受得要命。
“我帮你按按吧”夏木眉头紧蹙,伸手就要去触到女子的肩头,手刚碰到就被莫沫躲了过去。
“算了吧,你刚刚回来也累了,”莫沫笑着递去手中的饮料,“我明天去医院看一下,也不是什么特别疼啦,你就不要担心啦。”
“我先给你收拾房间去,你正好快点做饭,我都两天没吃你做的饭了~”
夏木收回手,放在身后,笑着点了点头。刚刚碰到莫沫的手指不由自主的剧烈颤抖着,真的好久没感到疼痛了,再一次又体验到这种火焰的在灼烧感,他有点兴奋怎么办。
外面不知从什么方向吹了一阵风,槐树枝叶被吹得左右摇晃,树影婆娑。有节奏的轻轻敲击着窗户,夏木将脸凑近玻璃窗,细细的观察着窗外的槐树,良久笑了。
“你也等不及了是吗?快了,她马上就是我们的了。”手指缓缓地在窗户上勾勒着老槐树的形状,“要有耐心不是吗?毕竟也等了那么久了。”指甲在玻璃上划拉过,带出了一串刺耳的声音。
莫沫,只有死亡才能带给人永恒,把你的血液,你的肉体,你的灵魂都给我吧!我来带你走入真正的永恒世界!此时男孩的眼里再也找不到之前的无害单纯,只有无边无尽的疯狂。猛兽一旦逃出牢笼,就再也没有回去的道理。莫沫,你可明白这个道理。
冬天的夜晚来的总是这么早,饭刚刚吃完,外面就已经黑黢黢的看不见。莫沫今天总感觉特别累还困,和夏木打过招呼,就径直回房准备入睡了。
晚上她睡得也不是很踏实,不知是不是做梦,总能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导致她一晚上睡的都不是很舒服。
闭着眼,随手关掉床头响的震天的闹钟,再躺一会,哪怕再眯一分钟也是好的。“笃笃笃”急促的敲门声又恼人的响起来了粉碎了她还想偷偷赖一会床的美好愿望。
“莫沫,开门!快开门!”
“来了来了,怎么了呀?这么急。”幽幽的打了个哈欠,莫沫决定如果夏木这货道不出个一二三来,她不介意把他狗头给打爆掉!以慰她睡神的在天之灵!摩拳擦掌向猪羊,夏木,让我来取走你这小猪仔仔的狗命!!!!(ˉ(∞)ˉ)
“夏木,你最好跟我给个合理的解释!”
“你快看看外边。”如果说夏木之前的肤色就很白的话,现在只能用惨白来形容,很明显被吓得不轻。
外面,外面有什么?我去!什么情况!都九十点了,外面怎么这么黑。莫沫刚想打开窗户却被一把阻止。“不要开,外边的东西会进来。”
“外边的东西?”莫沫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往窗边凑去,只见窗外,无数的枝条相互缠绕着,这些枝条像是活了过来一样,不断的相处攀爬着,蠕动着,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将福楼严密的包围了起来,密不透风。
“所以说是老槐树成了精,把我们困住了?”摸了摸下巴,莫沫问道,“你出去看过没?”
也许是被莫沫的镇静影响到了,夏木的情绪很明显慢慢稳定了下来:“没有,我一看到不对劲,就马上过来找你了。”
“这树要是用火烧的话,很明显我们也会一起陪着送葬。”按了按手机,很明显手机的信号已断,想要寻求外界的帮助是不可能了。“我们先出去找找看看有没有别的出口,先不要分开,避免一些未知的危险来时,我们互相没办法帮助对方。”
垫脚拍了拍男孩的头,“不要怕,我在。”话说这孩子怎么这么高,还好自己一米七三的个子还算给力,使劲往上垫垫还是能碰到。使劲揉了揉,这头发怎么长的,细细软软滑滑的,摸着真舒服,好像小时候的白雪,撸~
夏木不由得低下头,方便她的动作。这女人有时候真的是,拿她没办法呀……
看着眼前低下的栗色小脑袋,纤弱的白皙的脖颈,她使劲的用舌头顶了顶上颚,努力的压制突然涌上来的兴奋,红色的血丝一点点的透露出了头。莫沫嘴角向上扬了扬,配着她此时的眼神,邪气四溢。可惜的是此时的男孩只是乖顺的低着头,没有看到,真是可惜了呢,错过了一次发现她真面目的机会~~~
“沫沫,要不然你先在这呆着,我先出去看看,这里应该比外面安全。”
默默打量着眼前抖得跟过筛一样的大长腿,老规矩,一巴掌直接呼向了某人的后脑勺:“笨蛋,我之前怎么说!”
某个笨蛋欲哭无泪委屈的说道:“沫沫说要一起走,可是”
“pia”的又一掌,“哪来那么多可是,笨蛋跟着做就行了。”
夏木委屈的摸了摸头,表示妥协。他怕再说下去,他的脑袋就要不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