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安宁,很精止。你也是如同捆绑在床上,看着窗外的风景不断的神伤着的。可是你却是不能够走出去。
因为你无法走出去。你必须的牢牢的躺在那里的。必须牢牢的躺着的。因为是一种的痛的。
因为你也知道出门会很空,会很空,会很空的。
我知道我多么的希望自己是一个聪慧的人,温文尔雅的。可以看很多的沧桑巨变,而却还是依旧是心如止水的。
也知道那根有着的内容的情绪,是一分一秒的积淀着的。
不是很多很多的话语,说出来就像是在用苦涩,用难过的。表述着,也是形容不过的伤心与错的。
可是却还是真的愿意着的,愿意着的,能够安宁。
而却并不是寄希望于什么,却是寄希望于一片田地。
从来也是没有忘记耕耘过,也一直在用辛苦浇灌着的。
我曾经说过也是懂着的一切,我曾经爱着也是希望着的结了果实了,在合适的时候,在恰当的时候。
但是却依旧是改不了想哭着说些什么。
那么的难懂着的,那么的不解人情的。
那么的浑浑噩噩的,
从来都未曾改变过的期待。
可是却像是电影一样的,重复了播了第二遍的时候,便觉得人生的无味,配着想表达着的什么。所以一遍遍的播放,也是一遍遍的笑着,并且自己也是无法真正的逃离着的。
我知道我爱惜着每一分每一秒,像是在黑色里面,想要抓住的芦苇的摇摆。
拼命的抓着,拼命着的抓着,不至于陷入了泥沼。可是不是的,是昨天的你的像素里面的影子,在那里随波摇动着,而却并不想哭的,奈何而涩涩的。
奈何而涩涩的。
于是你拼了无数次,想了无数回,一个完整的影子,伴着。凄然的。却还是撑着一杆竹杆子,想要划过去,划过悲河。但是努力着,不气馁的时候。同时也是哭声在响着,却未曾知晓着,能够过河能否过河呢?
就是在梦里警醒的时刻,就是在夜里想要抓住希望的时刻。
只要不难过。
不知道是谁说过的。
可是能否呢?
不能够承认着的单纯着,
却并不是幼稚着的。
能够承认着喜悦着的。
却不是用日日的辛苦来认真的灌溉着。
麦苗,生长的样子。
像什么?
你说,
像歌。
长远的歌。
但是会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