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敬祖为了不让司马问天伤害狄富威,选择了放下武器和自杀,却被罗重给救了下来。
其余恶魔军一拥而上把欧阳敬祖和傅远绑定,用绳子把几人吊下谷口,几人终成占板上的鱼,无力反抗,任人宰割。
狄富威、欧阳敬祖、傅远三人被押着走到谷口之前的空地,司马问天叫来人低语几句,身后迅速奔出十几人,呼喝声中向远处奔走。
“少帅,算你还识时务,我们不会伤害侮辱你,毕竟大帅对我有恩,背叛大帅我不后悔,但大帅的恩情我也不会忘,自古忠孝难以两全,我为朝廷之大义,边军之未来只能辜负大帅的恩义,舍私人小义,顾全大局……”司马问天絮絮叨叨的解说着,说的慷慨激昂,内里却透出了心虚,明显的色厉内荏。
“不要再说了,司马问天,如今口舌之争没有意义,孰是孰非自有后人评说,不过是成王败寇罢了,如今你为刀俎我为鱼肉,我狄富威认栽”狄富威这会反而平静了下来,冷静的打断司马问天强自辩解。
远处又传来骑马的呼喝声,十几骑快马奔驰回来,马后用绳索拖着两个木杆,蹄儿翻动尘土飞扬呼啸归来。
很快来到近处,拿出挖掘工具,挖出两个深坑,把木杆栽下,回土填埋,砸实木杆周围泥土,然后把欧阳敬祖和傅远给脱的赤条条,捆绑在木杆之上。
然后用鱼网状物品把两人给包裹起来。
“司马问天,你这是要做什么?”狄富威看着眼前情景,不由得厉声喝问。
“呵呵!”司马问天冷笑两声,“你可以活,他们俩没用了,当然只有死了”司马问天阴森森的说道。
“不,你答应过的只要投降就饶大家一命,出尔反尔,是大丈夫所为……”狄富威焦急的说话。
“我司马问天的观点从来都是最好的敌人就是死了的敌人,既然得罪人成了敌人,只能你死我活,现在……”司马问天停顿了下;“呵呵你也看到了只能是他们死我活”司马问天冷笑着说。
“不要……呜呜”狄富威还想说话,被司马问天使人用破布塞住嘴巴,心中大愧,心想早知如此当初何必投降,不如厮杀到底,反正都是个死,本想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活着慢慢找机会脱离死局,可……这个机会司马不给,终是自己害了傅远和欧阳叔叔,想到这里,眼泪掉下来,不管平日里表现的再稳重,狄富威毕竟还是个孩子。
“少主,不用求饶,你记住眼泪和祈求只会让敌人更志得意满和猖狂,;司马问天,有什么刑罚尽管给老子使来,来拿刀对着我的心口,欧阳若是皱下眉头,就不算英雄好汉”欧阳看到狄富威掉泪,第一次用长辈的身份告诫。
“哈哈!死到临头还嘴硬,既然你诚心找死,我怎么能忍心拒绝呢?哼哼……”司马问天高笑几声,语气低沉阴森森的冷笑起来。
“可是我就不如你所愿!想痛快早死,我偏不让你痛快死,来人,先拿傅远开刀,千刀万剐”司马问天恶狠狠的指着傅远。
“司马大人,折磨人我恶魔军可是行家里手,不如交给我恶魔军操刀如何?”这时一个声音插进来,语调颇有些古怪。
是和司马问天三个人之一,带着恶魔面具,面具模样倒是一直,只不过是金色的,是唯一的金色,其它恶魔军黑红相间面具,其人身材高大,约莫近两米,骑在高头大马上,仿若一尊铁塔。
“哦!乌图里头领有兴致?也好!那司马就恭敬不如从命,图里头领,请……”司马问天愣了下,然后接口。
乌图里明显不是中原人士名字。
“小刀!交给你了”听到司马问天同意,乌图里头领吩咐手下,眼神透出嗜血兴奋之意。
只见恶魔军里面奔出一人,脸上同样戴着面具,身材瘦小,行动灵活,放下手中弯刀,从腰间拔出一把小刀,在手中玩了个刀花,来到傅远身边。
小刀来到傅远身边,并不言语,出手如风,刀影闪动,傅远左臂小臂手腕后肉,被削去一片肉,薄如蝉翼,这样的伤痛对傅远来说简直太小意思,傅远眼神脸色没有任何改变,反而出口大骂,“孙子,给爷爷挠痒痒吗?给爷爷用点力气才舒服……”,狄富威和欧阳都没想到傅远这个平时圆滑之人,临到危险之时竟然是英雄硬汉。
“傅远,好兄弟,好样的!哥哥佩服你,今日哥哥陪着你,咱弟兄今日看来难逃一劫,不过没关系,黄泉路上有咱弟兄相互做伴,不寂寞,小子,有种先冲老子来,来呀来呀”欧阳敬祖在一边先对傅远赞到,后一句是对小刀说话,一是希望自己死在傅远前边,之前对傅远的误判让欧阳敬祖有愧疚感,所以愿意以身相代,二来多拖一会是一会,万一事情有转机,傅远在后边活下来的几率就大一点。
面对欧阳和傅远的死到临头还要嘴硬,小刀带着面具看不到表情,眼神很平静,没有一丝被激怒的样子,只是双手抖动小刀,不一会傅远左臂小臂被削的露出臂骨,但筋膜给留了下来,又一阵刀影,整个左臂小臂就剩下森森白骨和刻意留下的手筋,这个时候小刀平静的眼神透出兴奋,对就是兴奋,就像小孩子看到心爱玩具的感觉,然后用手轻轻拉动手筋,其中一个手指随着拉动弯曲着,小刀拨动不同筋膜,傅远的左臂五个手指头随着拉动,小刀玩的兴奋专注,但落在别人眼中确是让人不寒而栗……这特么的是个变#态,狄富威看的眼泪涟涟,浑身起鸡皮疙瘩,不敢睁眼在看,口中喃喃喊着“不、不要呜”,欧阳看的眼帘崩裂,大喊“冲我来,小子冲我来呀……”,傅远疼得一头冷汗,全身用力挣扎,想要反抗,可身子被捆的死死,还罩着渔网,只能徒劳无功的挣扎着……
而小刀仍然兴致勃勃的玩耍这“新玩具”,对身外的一切都视若无物般,司马问天看着小刀神情行为,砸吧砸吧嘴,湿润下喉咙,心想真特么“人才”,比老子还疯狂。
小刀把玩一会后,然后手中小刀一闪而没,伸手从腰间拔出一把小斧头,对着除了筋膜只剩白骨的左小臂,扬起手中小斧头,就比划一下,然后猛的抬起手中小斧头迅速砍下,“不要”两个声音同时响起,欧阳大喊一声然后疯狂挣扎起来,想要救傅远,狄富威刚睁开眼睛就看到这一幕,胆颤心惊肉跳同时也大喊一声,不忍傅远左手被砍断……
“扑通”一声,傅远左手被斩落尘埃……,小刀却从地上捡起断手,还轻轻的掸了掸断手上的灰尘,拿出一块布,擦拭起来,擦拭过程中还不时的玩弄几下,仿佛小孩得到心爱新玩具一样。
傅远疼得头上冒冷汗,没有吭一声,倔强的仍不甘示弱。
狄富威却再也忍不住了,“你们不是人,你们都是畜牲……畜牲魔鬼,没有人性不得好死”用带着呜咽的嗓音骂着,可毕竟是大帅之子,出身世家,身份尊贵,哪里会骂人?骂人语言匮乏,翻来覆去的就是“畜牲、魔鬼”而已。
“哈哈,我们恶魔军就是魔鬼,所有碰到我们的生灵不摩拜加入我们,都得死”恶魔军大头领乌图里带着得意炫耀兴奋情绪说道,这种咒骂对这帮杀人如麻泯灭人性的家伙来说反而更兴奋,宛如得到赞美一般。
小刀把断手仔细擦拭后,掏出一块干净纱布裹好,然后如珍品般小心翼翼的放入一个木盒之中,看了看傅远另一只手,仿佛在决定这只手的要不要同样整下来,微微沉吟后来到傅远身后,一刀挑断右腿大筋,踹左腿膝盖处让傅远背杆而跪,刀影飞舞给傅远剃了个大光头,然后快速击打傅远头部,密集响亮声音响起,反倒像是给傅远做头部按摩。
司马问天看的一头雾水,转头看下乌图里头领。
“小刀看来对另外一只手不感兴趣,现在是要准备展示剥皮技术了,嘿嘿……”
说话间小刀拍打停了下来,在傅远头顶开了个小口,拿出一个像是装水的皮囊,对准头顶小口准备灌什么东西进去。
“小刀,怎么回事,今天不准备展示你的剥皮技术了?”乌图里怪异的口音响了起来。
“呃……皮囊里面是我们塔赤草原死湖重水,灌进头皮会慢慢向下渗透,不过大多我们都是把人埋在土里只漏头颅,灌进重水,这样埋在土里的人向上蹿,有些武士能蹿出来,只不过完整皮留在土里,肉身不带一丝皮,人会在痛苦哀嚎中死去,小刀今天变了花样嘻嘻……”
司马问天都一阵恶寒,这帮塞外野蛮人真没人性,还是少打交到为妙,司马暗暗想到。
“你他么的哑巴冲我来呀,狗、日的哑巴”欧阳敬祖疯狂的挣扎着,想要扑向小刀,救出傅远,可惜是徒劳的挣扎,说话间小刀倾倒出所谓重水,重水粘稠闪着一丝光亮,眼看重水就将灌入伤口,重水突然向一条水蛇似的绕弯逆流而上,沿着小刀面具口鼻甚至耳朵钻了进去,小刀全身颤抖,双手扼住喉部发出“嗬嗬怪声”,摇晃几下摔倒在地,蹬腿几下后再无声息。
“既然你们崇拜恶魔,那么地狱才是你们该呆的地方。”一个清脆声音轻轻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