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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祸从口出

日上三竿。

王熙然醒来,头痛欲裂,扶着额头坐起身来,睁开惺忪的双眼,下床伸了个懒腰,准备洗漱,猛然发觉,这房间似乎有点陌生,心里一惊,这是何处?

打开房门,一打量,见门外一株梅花娇艳,格外醒目。

此时,隔壁房间走出一个贼眉鼠眼的小道士,见有些眼熟,仔细一想,原来是昨晚家中一起把酒言欢的守静道士,疑惑的问到你:“小道长,这是哪里啊?”

守静笑着露出两个酒窝,说道:“王公子,你难道忘了,昨天晚上,你酒后,吵着闹着要来拜会陆天公子?说什么同榻而眠,秉烛夜话来着。”

王熙然一拍额头,恍然大悟道:“哎呀,好像是有这么回事,难道这就是陆公子家?嗯,小院清静优雅,陆兄常年与梅桃青竹为伴,足见其志,果然是高雅之士也。”

守静听着王熙然掉书袋子,四周看了看,哎,自己怎么就没看出来李师叔有如何高雅呢?

“王兄,里面请。”李天乐微笑着站在门口。

“啊,陆公子,叨扰,叨扰。”王熙然拱手行礼后,走进屋中,见一身穿紫金道袍的老道,问李天乐道:“这位道长仙风道骨,神仙气质,敢问是何方高人?”

余沧海微笑不语。

“这位道长乃盛京天都观妙通真人余沧海。”李天乐介绍道。

王熙然大惊,没想到今天在这小院之中见到闻名天下的人物,心道:“看来这个陆公子非富即贵,身份不简单。”口中说道:“原来是天都观掌教真人,小生王熙然拜见余仙师。”说完,深拱一礼。

“王公子不要客气,贫道愧不敢担,请坐。”余沧海扶起王熙然,说道。

“谢仙师赐座。”说着就在最近的位置坐了下来。

“王兄,有些事情想要请教你一二。”李天乐在旁边说道。

“陆公子请说,在下知无不言。”王熙然爽朗答道。

“听说王兄跟镇宁将军府的白司幕相识,我们也是很仰慕,可惜无缘拜见,不知道王兄是如何结识?”

王熙然听得李天乐说起白理政,脸上露出得意之色,说道:“白司幕大人博古通今,学识渊博,沧海遗珠之才也。我等青河郡清流之士,经常在翠屏山‘风雨亭’举办诗学交流,白司幕可是我们的座上宾。”

“哦,青河文坛竟然还有如此盛会,兄弟我真心驰神往啊,不知王兄的知交好友洪凌和龙起云二位公子是否也会去参加?”

王熙然听闻龙起云后,面露悲色,说道:“洪凌兄对这种诗文歌会向来不感兴趣,只有起云兄偶有兴致,陪同去过几回。起云兄虽然武夫出身,但文采斐然,偶有佳作,可惜英年早逝,呜呼哀哉!”

“确实可惜,不过我昨夜听你说龙起云之妻与人有私情,小弟对此等风流韵事,颇感兴趣啊!盼王兄告知内情。”龙起云假装非常好奇的说道。

王熙然面露尴尬,看看在座众人,摇头摆手,说道:“我说过此等话?陆公子莫非听错了吧。呵呵,不当真,不当真。”

“王兄不要否认,我和守静道长亲耳所闻,怎会有错?守静道长,是么?”

“确实如此,亲耳所闻。”守静在旁边点头说道。

王熙然依旧言左右而顾他,推说不知此事。

就在这时,陈素英走了进来,还是一副英姿飒爽的模样。

见众人围着一个年轻书生说话,乖巧的和余沧海打了个招呼,坐到师傅旁边。

王熙然见陈素英,容貌美丽,英气中带着些许妩媚,不由得多看了两眼,不自不觉神采奕奕。

陈素英不知此人是谁,见这个书生看过来,礼貌的微笑了一下。

“王公子,当着余仙师的面,你还如此敝帚自珍,你这就看不起兄弟了。”李天乐有点不悦的道。

“这,陆公子千万莫要误会啊,实在是起云已逝,我在此说他隐私,是否不妥当吧。”王熙然搓着手掌,为难的说道。

“哎,王公子昨天醉酒后已经说过了,我只是好奇想听的仔细些而已,王兄放心,我等保证,此事绝不外传。”李天乐拍着胸脯保证道。

“绝不说,绝不说。”守静和陈素英也附和道。

余沧海闭目养神,一副超然世外之态。

“好吧,既然陆兄都如此说了,那我就说说吧。”说着还有意无意的瞟了眼陈素英。

原来,今年入秋,有一日三人在王熙然家喝酒,喝到半夜,几个人都已酩酊大醉,不自觉间,同榻而眠。凌晨,王熙然尿急,迷迷糊糊起来,洪凌有节奏的打着呼噜,而那龙起云似乎在说梦话,王熙然凑近一听,只听那龙起云呐呐自语,说着右康年,我要杀了你,竟敢勾引我老婆。。。。。。

“我这样才得知,这段时间,龙起云老是拉着他和洪凌喝酒,原来是老婆和人通奸,心里不痛快,所以如此。”王熙然叹息一声,似乎替龙起云惋惜。

“可还听到其他事情?”龙起云追问道。

“啊,没有了,就这些。”王熙然低头答道。

“哦,原来如此,哎,红颜祸水啊!”李天乐感叹道。

王熙然欣然点头,也感慨了几句。

聊了一阵,几个人都觉饥肠辘辘,李天乐吩咐陈素英去置办些酒菜,在家里招待王熙然,特地嘱咐,带几瓶好酒回来。

席间,几个人又旁敲侧击,也没问出什么重要事情来。

酒过三巡,美人在旁,王熙然又已经喝的醉醺醺,要告辞离去,李天乐起身出去,没多久回来,送王熙然从后门出去了。

“看过了,没有尾巴吧?”余沧海问道。

“我转了一圈,发现二个,已经搞定,后门安全。”李天乐答道。

“嗯,那就好,我觉得这个王熙然说话吞吞吐吐,似乎有所隐瞒。”余沧海喝着酒说道。

“的确如此,我看他眼神飘忽,心里绝对有鬼。”李天乐肯定的说道。

“那小友以为,他是否听到了什么其他的事情?”余沧海问道。

“这个不好说,有可能他也听到了是谁告诉的龙起云右康年和燕冰之事。”李天乐思索了一会,说道。

“那他为何要隐瞒此时,而且今天要不是你再三追问,估计他也不会说起。似乎避讳莫名。”余沧海说道。

“是啊,我也觉得很可疑。看来还得找他。”李天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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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古井巷中,偶有人行。

王熙然自西风小院回到家中,因昨夜夙酒,中午又喝了不少,倒头便睡。

醒来之时,见外面已经天黑,正准备点燃蜡烛,突然之间,房中黑影晃动,一柄钢刀已经架在脖子之上,来人嘶哑着嗓子说道:“要活命,就别出声。”

王熙然此时已经吓得魂不附体,两腿发颤,裤裆之间似乎有些湿热,已经尿了裤子。

“呸,没鸟用的东西。我是将军府右康年将军手下,有人说你造谣右将军与龙起云的老婆有染,是也不是?不说实话,爷爷的钢刀立刻让你人头分家。”来人恶狠狠的说道。

“好汉饶命啊。不是我造的谣啊,不是我。”王熙然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哭着说道。

“那是谁,快说,说了饶你不死,哼哼,如果不说,别怪爷爷我无情。”黑暗中,那人凶横的说着。

王熙然此时心里后悔不已,早就知道祸从口出。想不到陆天这王八蛋,杀千刀的竟然如此可恶,看着像个翩翩君子,哪晓得原来是个道貌岸然之辈。实在该死。。。。。。

“快说,”钢刀贴着王熙然的皮肤,冰冷刺骨。

“不要,不要啊,我说,我说,是白司幕造的谣言。”王熙然哭着说道。、

“你是如何知道的。”黑暗中那人又问,钢刀又向前递了分毫,隐有鲜血流出。

“今年入秋的时候,我同龙起云参加诗会。到了‘风雨亭’,我同它分开,和几个相熟悉的清流名仕闲聊交流,远远的看到白司幕和起云互相抱拳见礼,似乎是偶遇,说了一会话后,白司幕离去。后来起云兄开始精神恍惚,,好像很伤心,我问其何事,他也不说,自顾自的下山而去。过了段时间,就开始郁郁寡欢起来。那晚酒醉梦话中,我还听他说了句,姓白的,你为何要告诉我。。。。。。,所以我才猜测是白理政白司幕所说。”王熙然哭着,凄惨的说道。

“这些话,你还说与谁听过?”来人又嘶哑着声音问道。

“我哪里敢说与人听啊,事关龙起云,右康年将军和白司幕,我一介书生,谁也得罪不起啊,祸从口出的道理,我还是知道的。”王熙然边哭,边肯定的说道。

“好,看在你如实交代的份上,写下事情所有经过,写仔细喽,我就饶你不死。”说着,黑暗中亮起烛火。

王熙然这才看到,房中站着一位身材臃肿的贼人,黑衣蒙面,手执明晃晃的钢刀。两腿发软的王熙然,找来纸笔,把所有事情的经过写了下来,盖上指印。

“此事不得声张,否者取你狗命。”黑衣人警告后,开门离去。

王熙然见贼人已走,宽下心来,全身瘫倒在地,想着,以后得戒酒了。酒后失态,差点丢了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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