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四人来到今朝的街道上,天已经黑了。苏夏被他们三人带进了今朝一家有名的青楼,青楼这种的地方,苏夏一下子显得比他们三人熟练多了。
青楼的老鸨见来了几位看上去非富即贵的男子,即刻安排了几个姑娘围上去,“几位看着面生呀,是第一次来吗。”
“麻烦妈妈帮我们安排一个清净的上座,我们几个只想喝喝酒。”苏夏说着,三个人对她说的话目瞪口呆。
“夏兄常来?”辛丞问着苏夏,一脸怯怯的表情。
“不是你们说喝酒就要来青楼的吗,为何现在反而不自在了。”
“谁不自在了。”林笙听不得这种挑衅的话,苏夏说完他就摆出架子,“妈妈帮我们上你们这最好的酒,安排你们这最好看的姑娘过来。”
苏夏一时间有些语塞,老鸨听见林笙的话赶紧招呼了姑娘领他们去二楼。“四位公子上座!~”
等他们走后,老鸨走到青楼花魁的闺房里,“阿离呀,今天来了几个贵客,你要不帮着我去见见。”
“知道是什么身份吗。”一个身着纱衣的美丽女子正在不紧不慢画着眉。
“不知道,看着像官家的公子哥。”
“知道了,我等会就去。”
“好~”老鸨听见她答应了高兴地走了出去。
老鸨来到他们四人的房间,招呼着他们,“几位贵客稍等,我们这最好看的姑娘等会就来。几位先吃着喝着~”
“多谢妈妈。”苏夏熟练地回答着,等老鸨出去以后,辛丞又问着她,“夏兄看不出来你竟然有如此经历。”
“什么经历。”
“你可别装不知道,你一定是经常到青楼喝酒。”林笙说着,“就你这一口一个妈妈地叫,也只有熟客才会如此这般自在了。”
“那你们就当我常来便可。”苏夏笑着,他们不知道自己可不是因为经常逛青楼才这么熟练,是因为小时候在青楼给前来消遣的客人端茶倒水学到的。
“你真是普通人家的公子吗。”王阮竹盯着苏夏突然问了一句,苏夏被他这么一盯,仿佛被看穿了一样,略微慌张想说些什么时青楼的花魁进来了。
“各位久等了。妾名为黎离,今晚由妾伺候几位公子。”
“好美。”苏夏看着婀娜多姿的花魁走进来,她的腰可真细,举手投足间都吸引着大家的目光。
辛丞和林笙有些顶不住花魁的魅力,两个人低下头互相掐着对方让对方冷静。王阮竹却是一脸的不感兴趣,看了花魁一眼然后自顾自地吃着东西。唯独苏夏在花魁进来时夸了她一句好美,目光一直停留在花魁身上。
花魁也注意到了他们四个人的神态,不自觉笑出声来,看来她今晚点到为止就够了,这几个应该都是第一次来青楼,陪他们喝喝酒便是。而且,他们四个人中有一个似乎还是女儿身。
“黎离姑娘。”苏夏彬彬有礼地和花魁说着话。
“公子叫妾阿离就好。”
“阿离你在这多久了。”
花魁给他们几个人倒着酒,然后回答着苏夏的话,“妾到都城两年有余。”
“两年?”
“是呢两年,公子为何问此事。”
“实不相瞒,我曾经有一个好友,我只能依稀记得她的名字是小离。你说你名为黎离时我便想到了她。只是可惜她早在两年前因病去世,我再也没有机会见到她了。”苏夏说着,花魁忽然眨了眨长长的睫毛。
她伸出手握住苏夏的手,其他三人都看呆了,男女授受不亲啊!他们怎能如此!
被握住手的苏夏一下子就察觉到了什么,这个握手的动作她一辈子都不会忘。那是她很冷很冷的时候,小离在柴房就是这样握着自己的手的!
小离还活着!
花魁的手从苏夏的手心渐渐握到苏夏衣袖里的手腕,几个大男人急了,一把拉开两个人,他们将苏夏拦在身后,“你想干什么。”林笙一改往日的傲气一脸严肃地看着花魁,让人感觉是苏夏被花魁吃了豆腐。
花魁笑了,“公子莫慌,妾只是想帮这位公子把把脉。”
“你还会医学?”林笙问着。
“略知一二。”
苏夏拍着几个高过自己许多的三个人,让他们冷静一下坐下来,“就是把把脉你们这么慌作甚?”
“该回去了。”林笙似乎不太待见这位花魁,几个人明明刚来不久,林笙便要大家回去。
“我们不是才刚到吗?”苏夏说着。
“出来太久先生会发现,是该回去了。”辛丞附和着。
花魁听见先生二字,突然明白了他们应该是附近学堂的学子。她对苏夏说着,“我随时都在这,想来找我的话什么时候都可以。”
苏夏听见花魁这样说,内心一阵开心。她可就是自己找了好久的小离!“好。”
“好什么好,回去了。”林笙催促着苏夏赶紧离开,这个花魁总给他一种不太好的感觉,相比苏夏的单纯,花魁让人感觉深不可测。在明府见多了前来拜见父亲的人,林笙看到各种人的第一眼就能判断出来这是一个怎样的人。
回去路上,林笙严肃地对苏夏说着,“你最好别去找她。青楼女子不是让你身败名裂就是让你送命的。”
“为何?”
“我认为林笙说的有理,那位花魁姑娘的确没看上去那么简单。”王阮竹也是一脸认真地看着苏夏。
经过几人的提醒,苏夏思索着自己的确和小离多年未见,小离经历过何事自己也不知道,但是知道小离现在还活得好好的,她就已经很开心了。其他的事都是后面再说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