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说啥了,完全刺激到他了呀!”
孤烻摆摆手,一副心安理得的样子,说:“我提前警告过他了,他自找的呀,咳咳咳咳。”
孤烻把椅子搬远了一点,坐下说:“喂,这回你就招了吧,我也不是那么变态的人,不想老是揭别人的伤疤。”
“你做梦,你以为这样我就怕了吗?你去死吧你,我这辈子都不会认的。”马复一改之前的样子,狠毒的说着。
“阿西,那我就不客气啦。”孤烻按亮自己的手机,清了清嗓子,继续念:“马家夫人在遇刺之前生下了一对双胞胎,女婴夭折,男婴残疾,三岁时查出患有先天性无痛症,遂.....”
“不要说,不许你说!”一个崩溃的女声传来,还带着哭腔。
孤烻回头,“冯凉红!你们把她带来干嘛?”
齐宇无奈的说:“她提的要求,说会坦白一些细节的,没办法啊!”
孤烻很无奈,说心里话,她并不想伤害冯凉红,但是管不了这么多了,她鼓起勇气,走到冯凉红身边,怒目而视,抓起她的头发,恶狠狠的说:“你算什么东西,一个杀人犯,一个别人丢弃的棋子而已,竟然敢提要求。”
说罢,便把她推到,冯凉红重重的摔倒了地上,颤抖瑟缩着,望着她心中的父亲默默流泪,孤烻缓了一口气,接着说:“你瞧瞧你,不过是一个婢女生的孩子,竟然还期盼马大人爱你,我可以告诉你他压根不想见到你,刚才还让我们治你罪呢!”
孤烻的话伤透了冯凉红的心,她深爱的父亲,竟然是这样的,她其实可以想象的到,但是她不愿意接受这样的事实。
孤烻努力调整着自己的状态,希望可以坚持下去,“所以说你就别不要脸了,这里没人在乎你,都希望你去死!”
马复一直闭着眼睛,似乎有动容的迹象,但好像有十分坚定。
孤烻决定下狠手,今天一定要弄个水落石出,她巧妙的用身体挡住马复的视线,尽管他一直闭着眼,趁着冯凉红暗自伤心落泪,往她脸上吹了一些药,迷惑她的精神,然后就让人架起她,准备用刑了。
“既然这样,那我就让你死了这份心好了。”
说完,孤烻就开始拿烙铁烫冯凉红,其实没有温度,但是由于药物的作用,让冯凉红产生被烫的错觉,开始哀嚎起来。
叫声实在是凄惨,马复有点坐不住了,额头上也开始冒汗,好久过去了,冯凉红的声音已经嘶哑,但是不管怎么拷打,只是反复重复一句话:“人是我杀的,全都是我做的,与别人无关。”
孤烻看她的样子不禁红了眼,转身走了,说:“既然你不说,那就让他说吧。”说着就要用烙铁烫马复。
“不要,你别再折磨他了,是我杀的,真是我杀的,我把药抹在刁碧兰的杯子里,她喝了就死了,我让白静的侍从把尸体扔下悬崖,可他半路却被人偷袭,尸体就不见了,我讨厌刁碧兰,狠极了她,她日日拿我是私生女的事侮辱我,我才杀了她的,真的真的。”
冯凉红说的真切,跪在地上,抓着孤烻的衣服,边说边哭,那样子可怜极了。
“就这么简单?”孤烻假意问。
冯凉红拼命点头,说:“药是我从马家偷来的,杀手也是我雇的,和马家人没关系,是我狠极了抛弃我的马家,才把证据留在马家的,一切都是我,我知道你们都是刁碧兰的朋友,你们很生气,打我吧,我绝对不反抗,我一命换一命,只求你们,求你们......”
她哽咽了一下,接着说:“求你们别再打马大人了,全都是我的错。”
“嘭嘭嘭”冯凉红开始把自己的头往地上磕,鲜红的血染红了审讯室的地板,在场的人都震惊的看着她。
“对不起,我不该杀了她!”
“对不起!”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