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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传说五-身世(一)

小飞住在阿基家也过了十来天了,阿基就出门去上班,小飞则是睡到快中午才醒来,这十天来,小飞白天就出去找工作,下午买菜回来准备晚饭。

至从上周小飞买了一张海报回来,贴在了墙上后,阿基早上出门上班前跟下班回来时,就是对着海报行三鞠躬之礼,吃晚饭前阿基跟小飞就是对着海报行跪拜磕头之礼,持之以恒,永不遗忘。

这晚阿基跟小飞吃完晚饭也冲洗完后,早早就躺在各自的床垫上睡觉了,到了接近半夜的时候,他们似乎听到有人的呼救声,一连几声『失火了,帮帮忙』,阿基被这声音给吵醒了,阿基穿上拖鞋,拿起折凳后,叫醒小飞。

阿基:「小飞,小飞,醒醒。」

小飞眼睛缓缓睁开,坐了起来。

阿基:「你听听。」

小飞还在恍神中,听到『我家失火了,来人帮帮忙』,小飞整个人都清醒了。

小飞:「这声音哪来的?」

阿基:「应该是隔壁楼的奶奶。」

阿基住在一排五层楼建筑其中一栋的顶楼,每栋的顶楼都用女儿墙隔着,只要翻过左右的女儿墙就能到左右的大楼。(阿基家透入的光线是从后面一排十层楼大楼透入的。)

小飞赶紧起身,套上红色的背心,将锅铲插入腰间,把弹簧刀放入口袋后,跟着阿基一起出了门。

阿基:「应该是右边五楼的奶奶家。」

阿基跟小飞费了一番劲,翻墙跳到隔壁的顶楼,接着找到楼梯入口就下楼,刚走到五楼就看到一位老奶奶站在门口喊着。

老奶奶:「小伙子来帮帮忙。」

老奶奶对着阿基跟小飞说着,阿基跟小飞跑到了奶奶家前面。

阿基:「哪失火了?」

阿基跟小飞都没见着黑烟。

老奶奶:「我孙女的房间。」

老奶奶领着阿基跟小飞走到她说的房间外,小飞蹲在地上,的确看到门缝间有白烟冒出,而且闻的到焦炭味,阿基推着门发现门好像锁住了或是被东西给抵住了,推不开。

老奶奶:「你们可以帮帮忙吗?我孙女还在里面。」

老奶奶很着急。

阿基:「我试着撞开门,小飞你先去打水来。」

阿基用他的身体试着把门撞开,让小飞先去打些水来。

老奶奶:「我这孙女最近考试可能压力大,我怕她想不开啊!」

老奶奶看着阿基,一直很心急,这人命关天,阿基知道很重要,阿基让老奶奶稍微退开点,他放下手中的折凳往墙边靠着,接着推后三四步之后,朝门冲了过去,把门给撞断了。

阿基这时看到里面浓浓的白烟,似乎从一个烤架上开始蔓延的,这时小飞捧了一个桶子过来,阿基接过桶子,打开了盖子。

老奶奶:「等等,这是…」

阿基没等老奶奶说完,就朝着烤架的方向把水泼了过去。

阿基跟小飞就看到一团火开始蔓延烧了起来,而烤架旁边好像有条被子,被子里好像有个人躺在里面,阿基看了下桶子。

阿基:「小飞这水哪来的?」

小飞:「我在厨房边上看到好多桶水放在那,我就搬了一桶过来。」

老奶奶:「你们两个蠢蛋,这是我酿的荔枝酒啊!」

老奶奶这时才把话给说完。

小飞:「这下该怎么办?」

老奶奶:「还不赶快打水来灭火。」

老奶奶:「我孙女本来只是昏了,现在倒你们给烧了,哎呀!」

阿基跑到了浴室,用刚刚的桶子打着水,而小飞则是在厨房拿了个大锅子打水,之后朝那个房间开始泼水,但火势还是很大。

这时候一个男子拿了灭火器走进屋里,男子拿着灭火器的喷头对着火苗喷洒白色的粉状物,没几秒钟就把火给灭了。

老奶奶:「我的孙女呀!为什么你要这么想不开。」

阿基跟小飞看着房间内,那条被子已经焦黑,凸出一个人的形状,阿基跟小飞站在老奶奶左右,轻轻拍着老奶奶的背,试着安抚老奶奶。

陌生男子:「奶奶,抱歉我来晚了。」

陌生男子牵着奶奶走到客厅,让奶奶坐在沙发上休息下。

老奶奶:「我家孙女真可怜,原本只是晕倒了,没想到被这两人给活活烧死了。」

阿基:「奶奶抱歉,我不知道那是酒。」

小飞:「我看桶里透明透明的以为是水,没尝过就赶着搬来。」

阿基跟小飞跪在了老奶奶前面,这时一年轻女生走了进屋。

年轻女生:「奶奶发生什么事了?」

那年轻女生看着阿基跟小飞跪在奶奶前面,满是疑惑,加上隔壁邻居也站在奶奶旁边。

老奶奶:「孙女,是我孙女吗?」

奶奶突然站了起来,破涕为笑。

年轻女生:「嗯,我刚去楼下便利店了,奶奶发生什么事了,他俩怎跪在这,还有家里怎么有个烧焦味。」

老奶奶:「我以为你想不开,烧炭了。」

年轻女生:「没有,我只是在房内烧些木炭,去除房间湿气。」

年轻女生解释了一下就往她的房间走去,突然听到她大叫。

年轻女生:「啊…这到底发生啥事了?怎把我房间给烧了。」

老奶奶朝那女生走了过去,阿基跟小飞则站了起来跟在奶奶后面。

老奶奶:「他们俩干的好事。」

年经女生:「你们干了啥?」

年轻女生站在房门外,怒气冲冲。

阿基:「我们以为你烧炭了,门又打不开,所以就把门给撞开了。」

小飞:「我以为厨房那一桶桶的是水,所以就搬过来让阿基给泼了进去。」

阿基跟小飞稍微解释了一下经过。

年轻女生:「我的天啊!」

年轻女生往房间内走了进去。

年轻女生:「我的房门是左右拉开的,被你们给撞坏了。」

年轻女生蹲在了那条焦黑的被子旁,这她又大叫了。

年轻女生:「啊…你们把我的大娃娃给烧了。」

年轻女生摊开棉被,一只大只的毛绒娃娃被烧得面目全非。

年轻女生:「我的名牌包全都给毁了。」

年轻女生抱起娃娃捡起一个包包,开始哭着。

年轻女生:「想不到今日我白发人送黑发人,这要我怎么活啊。」

阿基:「节哀顺变。」

小飞:「我们真的很抱歉,请你不要难过,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阿基跟小飞都低着头表示着歉意。

陌生男子:「这也不能怪他们俩,你在房间内烧木炭本来就容易引人家误会了。」

这时陌生男子跳出来说句公道话。

陌生男子:「只是你俩怎么水跟酒分不清楚啊!」

陌生男子倒是说到重点了。

阿基:「刚刚情急之下,就直接往里头撒了,没有多注意。」

陌生男子:「外面都有灭火器,干嘛不用灭火器。」

小飞:「我没用过灭火器。」

老奶奶:「你们俩算很好心,第一个过来,只是毁了一桶一万元的荔枝酒。」

阿基跟小飞听到奶奶的话,傻了眼,这一桶要一万元,也就是阿基把一万元的纸钞给泼进火里烧掉了。

年轻女生:「一万元算什么,我的几个包包起来都俩三万了。」

年轻女生继续看着包包哭着。

陌生男子:「这也怪不得他们俩,情急之下注意力就降低了。」

陌生男子:「人没事就好,你们两个赶快离开吧!」

陌生男子用手拉着阿基跟小飞,眼神示意了一下,要他们俩赶快闪,阿基跟小飞就快步走出老奶奶家,爬楼梯上顶楼,准备翻墙回去时,阿基突然想到他的折凳。

阿基:「小飞你先回去,我去拿我的折凳。」

阿基转头走回楼梯边跟小飞说着。

小飞:「我在这等你。」

阿基不知道有没有听到小飞的话,已经往楼下跑去。

小飞一个人站在墙边等着阿基,没过多久就看到阿基提着折凳走回来了,他们俩就翻墙回去屋内。

他们进到了屋内,小飞坐在了床垫上休息,阿基则是坐在床边,手来回摸着折凳,他们俩被刚刚的事情搞到睡意全无。

这时小飞转向的阿基,看着阿基摸着折凳,问起阿基。

小飞:「阿基。」

阿基:「嗯?」

阿基心情有点低落,不知道是不是被刚刚的误会给吓着。

小飞:「我一直想问你,这张折凳是不是有什么秘密,你都带着它寸步不离。」

阿基没有回话,手还是一直抚摸着折凳,气氛有点僵硬,小飞觉得他好像不该问的。

阿基:「这是我爸爸送我的生日礼物。」

阿基突然开口。

小飞:「生日礼物?」

阿基:「嗯,我三岁那年的生日礼物。」

小飞:「生日怎么会送张折凳给你?」

阿基:「因为我家以前是专门做折凳、椅子的。」

-----阿基开始说起他的身世-----

阿基小的时候住在城市另一头的郊区,他的家是一栋透天的别墅,家里还有间工厂是由祖先传承的,专门制作手工凳子、椅子,那时阿基的家境很优渥。

在阿基三岁生日那年,他的爸爸送了他一张亲手制作的折凳,从木制椅垫到下面支撑的铝架,都是阿基的爸爸花了整整一天,用双手亲自制作而成,虽然不是多么贵重的礼物,但是意思就是要阿基记得祖先流传的技术,一种传承的象征。

阿基至从拿到这张折凳之后,就像是他的玩具之一,天天玩着它用着它,看电视时坐在折凳上,吃饭时坐在折凳上,玩耍时用折凳当道具,长大开始上学之后,阿基也是带着折凳上学,他不肯坐学校提供的椅子,坚持到坐自己的折凳上听课,老师拿他没辄也就依着他。

阿基就在这样开心的环境下成长着,直到他十岁那年,某天他放了学回到家里,把书包随手一扔,肩上背着折凳,走到了厨房打开冰箱找吃的,这时他听到楼上爸妈的房间传出声音,他走上楼去,探头听着爸爸跟妈妈在说什么。

阿基妈:「这下该如何是好?」

阿基的爸爸坐在床边,双手抱着头,而妈妈双手插在胸前站在旁边。

阿基爸:「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马总就是联络不上。」

阿基的爸爸依然抱着头说着。

阿基妈:「那时就应该先打合同在出货才对,这时候说什么都没用了,货都上了船运到国外去了。」

阿基的爸爸抬起了头。

阿基爸:「马总跟我们配合了这么多年,都是好朋友好兄弟了,怎么知道他现在会搞这一套出来。」

阿基妈:「我们可是用了所有的积蓄,投入心血制作出来,现在不说没钱发薪资了,银行的借贷跟狗哥借的钱全都还不了了。」

阿基的妈妈说完坐在了梳妆台的椅子上。

阿基爸:「这我都知道,也一直想办法处理了。」

阿基爸双手又抱着头,低头说着。

阿基妈:「今天中午狗哥的人已经去了工厂,请工人转达我们,要我们今天晚上见个面,这时我们上哪去凑500万还他。」

阿基的妈妈开始流下泪来。

阿基爸:「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这几天我为这事睡都睡不着,工厂已经卖给了同业,房子车子也卖了,家传的古董也都典当没了,银行的借贷我昨日先给清偿了。」

阿基的妈妈没有回话,一直哭着。

阿基爸:「现在没办法了,等等阿基回来,我们带上行李先去妳朋友家住一晚,明天我们在想想法子吧!」

阿基妈:「嗯。」

这时候阿基站在门外。

小阿基:「妈妈妳别哭了,我饿了。」

阿基妈擦了擦眼泪。

阿基妈:「阿基乖,等等妈妈带妳去外面吃好吃的。」

阿基爸:「我们赶紧收拾一下行李,等等就走。」

阿基的爸爸站起来,打开了衣柜,从衣柜里取出行李箱出来,这时有人按了门铃,阿基的爸爸走出房门,看外面按铃的人是谁,外面站了两个人,阿基爸认出是狗哥的司机跟助理。

司机:「哥,为啥狗哥不打电话给李总就好,非要我们来找李总,钱的事情解决了,不是吗?」

助理:「狗哥早上打了电话都没人接,所以让我来跟李总稍微说明一下,晚上马总也回国了,约好一起吃饭庆祝,李总跟马总的折椅生意成了。」

司机:「这是好事啊!难怪狗哥中午心情特好。」

阿基的爸爸跑回房里。

阿基爸:「狗哥的人来了,咱不收拾行李了,带上证件跟一些值钱的东西就从后门走。」

阿基爸:「阿基你帮忙去书房或房间带上值钱贵重的东西。」

阿基的爸爸跟妈妈开始翻找东西,阿基则是走去爸爸的书房,左右看了一下,好像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又走到他的房间,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这时外面的人开始敲着门,喊着阿基爸爸的名字,之后又开始撞门,而阿基的妈妈赶紧牵起阿基的手,跟着阿基的爸爸后面下楼,他们走到了后门,阿基的爸爸打开后门,探头出去看了一下就走了出去,用手比着要阿基的妈妈跟阿基出来,然后他们三人沿着后面河边的路一路往市中心的方向跑去。

小阿基:「我们要去哪儿?」

阿基边跑边问着阿基的妈妈。

阿基妈:「阿基乖,我们先回阿姨家住一晚。」

阿基的妈妈手牵着阿基,跟着阿基的爸爸后面跑着,他们跑了一阵子后,在河边稍作休息着。

阿基爸:「他们应该没跟上来。」

阿基的爸爸左右张望着,而阿基的妈妈则是用衣服帮阿基擦着脸。

阿基爸:「阿基,书房桌上的手表你有没有拿上?」

阿基的爸爸看着阿基问着他。

小阿基:「没有。」

阿基摇着头这么回着。

阿基爸:「那你有带了什么吗?」

小阿基:「我去了书房跟我房间,都没看到比折凳重要的东西,所以我只有带着我的折凳。」

阿基很天真的回着话。

阿基的爸爸听到阿基说的话,双手紧握着拳头,脸色开始苍白,阿基的妈妈见状走了过去。

阿基妈:「孩子的爸你没事吧!」

这时阿基的爸爸吐了一口鲜血出来,手指了阿基一下后就倒下了。

(简单的医学常识:因为阿基的爸爸压力过大,睡眠不足,又长时间奔跑,情绪过于激动,引起急性心肌梗死而猝死了。)

阿基妈:「孩子的爸…」

阿基的妈妈开始大哭着,阿基着蹲在了妈妈旁边。

小阿基:「爸爸怎么了?」

阿基完全不懂发生什么事了。

阿基妈:「爸爸累了先睡了,阿基乖,阿基…」

阿基的妈妈摸着阿基的头,突然口中也流出鲜血。

小阿基:「妈妈你怎么了?」

阿基的妈妈用手擦了一下嘴边的鲜血,又把手伸到口袋里,拿了几张百元钞票交给了阿基,然后放手边的手提铁盒也交给了阿基。

阿基妈:「阿基乖,爸爸跟妈妈有点累了,需要睡一下。」

阿基的妈妈边说边吐着鲜血,这时候听到远方有听到人在喊叫着『去附近找找,他们应该跑不远』。

阿基妈:「阿基等等带着这个铁盒子跟钱往人多的地方跑去,不管什么人叫你,你都不要停下来,你也不要回家去,找个新家就住下,也千万不要告诉别人爸爸跟妈妈还有你的名字,知道了吗?快走快跑,妈妈累了想睡了。」

(简单的医学常识:阿基的妈妈长时间奔跑,加上失去丈夫后,情绪过于激烈震荡,也引起急性心肌梗死而猝死了。)

阿基的妈妈说完就倒在了阿基爸爸的身上,阿基蹲在旁边。

小阿基:「在这睡不会冷吗?」

小阿基:「妈妈我饿了。」

阿基完全不懂发生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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