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念瞳嘴角抽了抽,这明明就是她的儿子!
“林瑞,这是我儿子!”林念瞳纠正他。
“真的是Vivian,这几年你消失得可真彻底,可想死你了我!”林瑞甜言蜜语道。
苏小琳忙拉过林瑞道,“林瑞,你帮帮Vivian出去,可是不能被町机长发现。”
“什么?町机长在外面,我可不敢背着他做坏事。”林瑞举起手作投降状。
林念瞳歉意地道,“算了,我自己想办法好了,我在酒店安顿好再联系你们,你们什么时候飞回去?”
“后天,那你记得联系我们。”
“Vivian,我有好多少女心事要和你倾诉!”林瑞嚷着嗓子道。
“知道知道。”
好不容易机舱又安静了下来,林念瞳轻轻拍了拍儿子的脸,“乐乐,到了。”
林晓乐在林念瞳在怀里翻了个身,眸子微微掀开了一条缝后又闭上,撒娇道,“妈咪,我好困,让我再睡一会,一会就好了……”
林念瞳看着儿子嘴角的口水渍,翻出纸巾擦了擦,抱起他离开机舱。
一路来到机场大厅,赵宇和一群黑衣人恭敬地立在了她的面前。
“太太,这边。”赵宇为两人带路,林念瞳被带到黑色轿车旁边,司机已经为她打开了车门,而后座上,町曜正坐在里面。
林念瞳抱着儿子,微微弯下腰,町曜偏过头,向赵宇打了个眼神。
“太太,少爷先交给我。”赵宇向前几步,准备接过林念瞳怀里的孩子。
林念瞳的手僵着,望着车内男人紧绷的俊脸,站直身子把乐乐交给赵宇,又从包里翻出一条巧克力,“如果乐乐醒了,你就把这条巧克力给他吃,这样他就不会闹腾了。”
说完,她坐进轿车,车门被司机从外面关上,而车内的挡板,也被升了起来。
“町曜,你究竟想怎样!”林念瞳偏头看着男人冷硬的俊脸,寒声道。
町曜背靠着座椅,不急不缓地转过头,深邃的眸子凝着寒光,薄唇掀起戏谑的笑意,“回到我身边。”
毋庸置疑的声调。
窗外的景物向后倒退着,轿车里流动着暖洋洋的气息,夹杂着男人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在她的周身萦绕着。
“不可能!”林念瞳俏脸染怒,毫不犹豫地拒绝。
“念念,你以为你的拒绝有用吗?”町曜倏然靠近她,强势的压迫感也随之笼罩着她。
他唇角的笑意凉薄之极,仿佛林念瞳是他盯上的猎物,她,只能是他的!
林念瞳美眸紧缩,垂在身侧的小手紧紧地蜷缩着,想要推开面前的男人,可是他身上逼人的气息那么浓烈,她连抬手的力气都似乎被一瞬间抽干了。
暧昧的气息萦绕在两人周围,林念瞳看着眼前俊美如神祗的男人,仔细地打量着他的每一个五官,每一寸肌肤,依旧是完美的无可挑剔,岁月并不曾在这个男人的脸上留下任何痕迹,他依旧有着令无数男人羡慕的资本,令无数女人倾慕的好皮囊。
这就是町曜,四年后,更加成熟更加成功的町曜。
“町曜,别这样。”林念瞳糯软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求,轻轻浅浅地撩拨着男人的神经,看着眼前这张他日思夜想了整整四年的小脸,町曜的眸子暗芒翻涌,俊脸倏然压下。
唇齿之间皆是彼此的气息,浓烈的,缠绵的,男人的唇如此的霸道强势,仿佛要把四年来的所有想念倾囊而出。
林念瞳美眸微眯,男人措不及防地亲吻令她难以招架,他的气息是那么的令她迷恋,就像是带毒的罂粟花,难以戒掉。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之久,深吻毕。
町曜的抽离快而冷,怕沉溺,却难以自持。
莹润的樱唇微微肿起,上方的那一片黑影已经消失,耳畔是男人冷淡的嗓音,“念念,你还是这么的令我着迷。”
林念瞳努力掩饰好自己的局促不安,扭过头看向窗外的景物,一片蔚蓝的海与天连成一线,仿佛一幅澄净美好的画卷。
“町曜,你放过我吧。”林念瞳祈求他,卑微地。
“念念,我放过你,那谁放过我呢?”町曜略带薄茧的指腹钳着女人光滑的下巴,锐利如刀的眸子带着毁灭的欲望。
林念瞳躲开男人暗冷的注视,下巴上的疼痛丝毫不减,他的气息那么的浓烈,明明是那么的渴望,可是此刻,她却有种想要逃离的念头,彻底地逃离。
眼眶上渐渐漫上了一层薄雾,氤氲着她的视线,眼前的男人五官深邃,凌厉如锋,她背抵着皮质的椅背,后背渗上了一层层的汗水。
敛下眸子,呼吸渐渐平稳下来,林念瞳把手抵着男人坚实的胸膛,浑厚有力的心跳声一声一声地敲打在她的掌心,那样的熟悉。
男人手腕上带着的腕表奢华精致,林念瞳深深地看着那一只百达翡丽的表,酸涩在心间蔓延开来,他竟然把它戴在了手上。
“你究竟想怎样。”苦涩的嗓音浅浅地落进男人的耳中,他坚硬的心墙在顷刻间像是要融化,但是强大的自制力还是让他不动声色地看着眼前的女人,脸色依旧紧绷地可怕。
“我想要你。”磁性的嗓音魅惑动听,换做是以前,林念瞳定然会觉得害羞,但是这一刻,她只觉得惊恐,他的气势这么的强,她根本无力抵抗。
林念瞳盯着他衬衫上的金质纽扣,视线有些模糊,抿着唇沉默不语。
町曜放开了她,女人惊恐的表情落进他的眼中,他冷冷地一笑,坐直身子,依旧是外人看来淡漠冷然的町盛总裁,可是林念瞳知道,他有多么的恨他,而她,也恨他。
这里是位于巴厘岛上的一个私人海域,纯白细腻的沙滩,海天一线的迷人风景,高大茂盛的椰子树,一切都是令人赏心悦目。
一连三辆高级黑色轿车停在了一栋富丽堂皇的酒店门前,穿着白色定制西装的门童礼貌地把两侧的车门打开,町曜站在轿车外,好整以暇地看着车内完全没有想动的女人,冷着俊脸道,“怎么?儿子也不想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