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头一共有七大手下,老大赤炎,整天跟在木头身边。老二蓝寻,经商有道。老三廖越,曾经喜欢芝纤。老四钟宇,崇拜木头,不!应该是崇拜萧北煜。老五司尘,酿酒很有一套。老六文哲是个娃娃脸,整天奔波于搜刮天材地宝。老七吴子聪,唯一娶妻生子的一个。
如今到的人也不过只有廖越、钟宇、司尘和吴子聪。
等到众人得知了夜叶刚刚送出去的丹药有多么神奇的时候,个个目瞪口呆,仔细看的话,眼里有惊叹也有崇拜。
等到听夜叶说出她的计划的时候,众人眼中的敬意更加深了,如果一开始尊敬夜叶是因为主子的原因的话,现在的尊敬就真实了不少了。
“廖越,有什么事吗?”
看廖越欲言又止的样子,夜叶将他单独留了下来。
“主母,属下有罪,请主母治罪!”面前的人又跪了下来,夜叶一副头大的样子,怎么又跪着了。
“好吧,你跟我说说你有什么罪。”
“主母还记得当年嫁到战国来的那一晚吗?”
夜叶眸子里的光芒一闪而过,态度认真了些,说实话她好像一直都忘了这个问题,如今想起来的确应该查一查当年的事,毕竟她刚刚醒来的时候可是受了不少苦,身上的烧伤也不是轻易就过去的事。
“说!”
“是,主母,其实当年的事有芝纤的一部分手笔,属下后来知道了,但出于私心并没有告诉主子,属下有罪,请主母责罚!”
芝纤?夜叶刚刚已经知道了那个晕过去的女人的名字,没想到前身挂掉她也尽了一份力啊!
“除了她之外还有些什么势力吗?”
“这些年主子一直在查探,很大可能是太后那方面的手笔,另外也有一直跟主子作对的那个势力。”
“三哥,你去干什么了?”吴子聪看廖越垂头丧气的样子,忍不住八卦起来。
廖越没有理他,转而问一旁的司尘:“五弟,情况怎么样了?”
“很好,兄弟们都凭空多了五十年的功力,而且没有任何虚浮的状况,现在陆续有兄弟们觉醒了异能力!”
虽然早已经猜测到了这点,可是听司尘亲耳说出来,众人还是有些吃惊,难不成刚刚主母赐下的丹药中有蕙潜丹?要知道众人参加百国竞技是为什么,不就是为了得到蕙潜丹吗,如今主母竟然轻轻松松就拿了出来,就凭这一点也可以看出来主母并不需要依附他们主子生活,若不是真心喜欢主子,这样的女子哪会那么大方。
阴暗的地牢里,一个身影静静躺在那里,一旁,时常有几只老鼠饭后散步,活生生的人配上几只肥嘟嘟的大老鼠,说不出的诡异。
夜,寂静,空气中弥漫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肃杀之气,一座外表破落的宅院外,隐藏着无数双杀气逼人的眼睛。
“行动!”
无声的点头之后,透明的空气中似乎袭来多道身影,齐齐向着小宅行去。
夜叶一身黑衣站在不远处,青丝随着夜风摇曳,浑身充满了神秘的气息。
夜静得厉害,静到每一道冷兵器刺入肉体的噗嗤声都那么清楚,当然,偶然也会传来微弱的惨叫,不过那惨叫声在下一刻就会戛然而止,不一会儿,连微弱的惨叫都没有了。
夜叶知道这是她的战队越来越熟练了,夜叶为她的战队起了一个十分拉风的名字——毁灭战队。好吧,夜叶承认自己起名字能力一如既往的差。
“主母,任务完成!”
“好,去下一个地点。”
等毁灭战队走了之后,夜叶才带着年白走进了这座熟悉的宅子。
遍地的尸体已经处理掉,夜叶现在要找的是一个特殊的东西。
听年白说,这地方的主人应该是建造了一个祭坛一样的东西,目的就是为了汲取战国的龙脉。
以战皇宫为中心,分别建造了五个这样的祭坛,夜叶他们算起来已经来过了两个,另外几个也在摧毁之中。
五个小祭坛构成了一个阵法,很难想象那个背后的主人是花费了多大的精力才能在战皇不知情的情况下汲取战国的龙脉。
“老白,你怎么懂得这么多?”夜叶其实很佩服年白,懂得好多她不知道的东西,难道真的是年纪越大积累的经验越多?
年白看到了夜叶闪闪发亮的眼睛,颇有些不好意思,其实他也只是运气好了点而已。
“主母,老奴年少时曾经得过一本书,书里面记载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虽然后来那本书不见了,可是脑子中却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原来如此,夜叶根本不会怀疑年白欺骗她,以年白的忠心,断然不会这么做。
两人还在顺着密道往下走,一边寻找祭坛的核心,夜叶不懂得什么祭坛,因此也只能靠年白了。
“老白,还有什么秘闻吗?”
“说起这个,老奴到还记得有一件事。”年白想起什么,看着夜叶若有所思。
“什么?”
“据传,大陆上有一个预言,待到紫霞满天,即是王者来袭,而老奴记得……”年白看了夜叶一眼才又继续说道:“主母出生的那一天应该就是第一次紫霞满天。”
“哦?大概是巧合吧。”夜叶当然知道,当初的自己还在21世纪待着呢。
“还有第二次紫霞满天不成?”
“恩,这个是在几年前,那个时候主母应该坠落山崖了。”
夜叶也没有多想什么,反正第一次紫霞满天的时候出生的人肯定不止她一个。
年白虽然觉得那个王者就是自家主母,但还是没有说什么,他看得出来,主母并不想称霸天下。
再说主子称霸了天下,主母称霸了主子,岂不是说,主母称霸了天下!
“找到了!”年白激动的大呼,他的异能力果然给力。
夜叶回了个“你的鼻子真灵”的眼神,引得年白大囧。
他不是狗啊,他是人,男人!
可是,在夜叶的目光下着一切都是无力的,年白泄了气,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在祭坛的核心上。